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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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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盛承彦怀里晕了过去,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再醒来,,开始看不见,我以为是睡久眼睛难受的缘故,可是在我揉了几次之后,我仍然看不清东西。

有瞬间,我以为自己瞎了,不停的揉搓自己的眼睛。

“有人吗,叶医生你在吗,我的眼睛怎么了?”

确定自己真的看不见之后我恐慌害怕起来,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刚走开一步,脚下绊住鞋子摔了一跤。

黑暗中,有人托住我的身体,不至于让我摔下去,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的抓住他,“是叶医生吗?我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发生什么事了?”

话刚落地,我被人无声搂入怀里,他的手紧紧的环住我,呼吸低沉,声音紧涩,“慕……”

我的鼻尖杵上他的肩头,熟悉的气息扑过来,紧紧的网住我,再开口,我的声音不受抑制的发抖,“盛承彦,是你!叶医生呢,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因为高度紧张,我已经失去冷静和理智,如果盛承彦一直没有动作,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房间里。

我手摸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子,“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他声音干涩低哑,“你眼睛没事,现在出现的后遗症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

“你没骗我?”盛承彦,我真的怕了,也求求你不要再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

他说得太过从容和笃定,我听着,莫名觉得他的话带了刺,许是看不见带来的负面情绪,我没有忍住,拧拳头给了他一下,“盛承彦,你混蛋,没有?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明明知道霍思妍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默许她伤害我,我今天才知道,骗我最狠的那个就是你,你满口谎言,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你要把我算计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我歇斯底里,怒不可遏,几乎哭着咆哮出来,可觉得那样又太没出息,我抹去眼泪,用力狠狠推开他,“你滚,离我远远的,听见没有?”

盛承彦不松手,我力气又挣不过他,情急之下,低头咬住他的手臂,恨,怒,统统在我用的那股劲里,直至血腥味越来越浓,在我嘴里迅速窜开。

也是这样,我晕厥过去的记忆快速的涌入脑海,在叶廷溪医治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咬他的。

最后,我松了牙齿,低声哭了出来,盛承彦急忙捂住我的眼睛,“别哭!慕青,不能哭!你现在不能哭,哭了会对眼睛有伤害,别哭了好不好。”

我的哭声,吓得盛承彦手足无措。

“你的眼睛会好的,别哭!”

我心口骤疼,抬手紧紧捂住那个位置,无力和盛承彦争辩什么,“你放开我,这是哪里?我要去找叶医生,我想回去。”

盛承彦的铁臂越箍越紧,“不可以!你现在只能留在这里。”

他这么说,我偏执的认为他要把我关在这里,以后余生,都让我在这里度过。

愤怒,害怕绞着我,我狠声道,“你想做什么?你要把我关起来吗?盛承彦你要真那样做,我会马上死在你的面前!”

空气静默下来。

“在你眼睛没好之前,你只能留在这里!”盛承彦声音没了温度,冷冰冰的。

“你又想找人来看着我?”我有些慌了,看不见给我带来的恐惧成倍的啃噬我,我攥紧盛承彦的衣袖,“盛承彦,别让我恨你!”

眼眶渐渐湿了,眼睛周围火辣辣的发疼,我欲抬手去揉,被盛承彦截住,“别揉!”

“你别碰我,你滚开!”我大声吼出来。

盛承彦强行抱我起来,疾步往外面走,我如受惊的鹿,惊恐难安,“你要带我去哪?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他放我在沙发上,期间脸上挨了我几下抓,“不可以!我不会让你回去,你现在给我坐好,我去拿些冰袋过来。”

听着盛承彦脚步离去的声音,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摸着往前走去。

这个地方待过几天,对客厅环境有些印象,没走几步,我摔在地上,颓败丧气的我猛捶几下地面。

突然的,感觉有人靠近,我立时警惕起来,“谁?”

那人不说话,径直在我面前站下,听脚步声,落地略轻,不像男人,是个女人……

霍思妍!

下意识的,我站起来,刚站起来,人被拽入盛承彦怀里,我缩在他的手弯里瑟瑟发抖,紧张害怕,“有人,是不是霍思妍,是不是?”

明显感受到盛承彦的异常,他揽着我的手臂绷得硬邦邦的,手上的力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进攻一样。

“没人!”他安慰我。

我将信将疑,“可我听见脚步声……”

“家里的佣人。”

根本不可能是家里的佣人!

要是家里的佣人看见我摔了不会不帮忙,而她只是悄无声息的靠近我,一定是霍思妍!

盛承彦带我回去沙发上坐下,经过刚刚的折腾,我迅速冷静下来。

“敷一下。”他拿了冰袋在我旁边坐下,要给我敷眼睛时,我摸着他的手,把冰袋抢了过来,“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我来!”

“盛承彦,我不想你碰我,知道吗?你的触碰,让我觉得恶心。”我冷着脸往后挪开。

盛承彦的手停在我眼睛周围,冰气冲着我的眼窝子,明明冰冷,却耐不住我眼眶的热,一冰一热,我有些难受。

“到底要我说几遍,我和霍思妍没有什么。”

他的话,如风,迎面刮过来,我怔愣住,却是在告诉自己,别听他的,他又在骗你。

“你不信?”他把手里的冰袋递给我。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程慕青,是不是以后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了?”

不难听出,盛承彦情绪低落,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那你说我凭什么信你,盛承彦,我后悔,后悔和你这样的人有纠葛,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

盛承彦突然靠近,双手握住我的肩头,用力带着我打进沙发里,“闭嘴!”

我看不见,惊骇过后才知道要反抗,“盛承彦,欺负我看不见?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你害的……”

盛承彦逼近我,我隐约能感受到,往一边刚偏头,便被他截住动作,他风住我的嘴唇,不能说是吻,是咬!

他发了狠的咬我,我像被他捕住的猎物,他迫不及待要拆吞入腹。

“盛承彦,你这个混蛋,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开始拼命挣扎,推着他的肩头,伸手打到茶几上的杯子,想也没想,顺手抓起来一个,举起,胡乱砸过去。

嘭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拿的瓶子砸到盛承彦还是怎么的,他从我身上一下摔到地上。

我如释重负,摸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抱住腿往后挪。

黑暗会滋生更多的恐惧,像这会儿,我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半晌,我听到痛苦压抑的闷响声,像极那天晚上陷入病魇的盛承彦。

我面无表情听着,咬紧声音,这次不管他怎么样,就是下一秒他会死,我也不会询问一句。

没多久,叶廷溪的声音从外面进来,“承彦!”

叶廷溪冲到沙发边上,“阿加,明旬,帮一把手,把他扶起来。”

我听见叶廷溪的声音,激动欣喜,随即下了沙发,突然的,我的脚踝被人用力握住。

马上,叶廷溪靠近我,“你别惊慌,是承彦,他不会伤害你,他只是害怕你要离开。”

我疼得紧,又跌回到沙发上,脚踝上那只手仍握得紧紧的。

“承彦,她是程慕青,你的妻子,你别伤害她,她不会离开你的,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放手,好吗?”

我皱紧眉头,“他怎么了?”

不安感渐重,已经乱了分寸的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说话!”叶廷溪立即制止我。

脚踝那只手仍然没有松开,我惶恐不安,下意识靠着沙发蹲到地上,手摸过去握住盛承彦的手,我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没多久,盛承彦竟然松了手,他被叶廷溪和阿加带了上去。

我站起来,要跟上去,膝盖骨一下撞茶几上,疼,细数啃进心里,我猛地被贯回沙发上。

“慕青,你没事吧?”顾明旬关切的问。

“顾警官?是你吗?”

“是我!你快坐好,别乱走动,叶廷溪说你的眼睛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我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次,我以为顾明旬会隐瞒我,他没有。

“警方这边,正在调查霍思妍,她之前在部队当过随军医生,后面从部队出来,一直在替人研发一些神经类毒素,这类毒素不仅能帮人牟取暴利,还能用来控制其他人,现在流向江城的一批违禁药里,就有霍思妍研究的毒素,这种东西一旦横行起来,比毒品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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