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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她这一生只会是我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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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盛承彦出声止了阿加的话。

过道沉默片刻,之后我听见盛承彦问叶瑶,“这些话是她的意思吗?”

叶瑶不假思索,“是!”

叶瑶声音紧了紧,“我了解慕青,如果你和霍思姸一直这么纠缠不清,那么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会好好的。”

很久,才听到盛承彦道,“阿加,走吧。”

“盛先生,太太……”

“不会有事的。”

我被莫明捷搂着,清晰的听见盛承彦说的话。

那声走吧,有他的苦衷和无可奈何,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却能感同身受一样。

艰难的睁开眼,入眼是盛承彦的背影,再往前看去,霍思妍被胖婶推着过来,面对面看着我,她冷冷笑了笑,继而停在盛承彦面前,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霍思妍亲昵的握住盛承彦的手。

那一幕,如刺,狠狠的刺进我的眼眶,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程慕青,你醒醒,醒醒。”莫明捷失控低吼。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像被人丢进万丈深渊,里面哭声起伏,似婴儿,似大人,我寻着声音不停的往前,最后发现,我仍然在原地,而我的脚下踩着我的孩子,父亲,姑父姑妈的尸体。

在里面,我绝望至极,突然惊醒过来,才发现仍在梦里。

耳边,源源不断的有声音进来,叶瑶的,妙妙的,小深的,还有莫明捷,他好像在冲医生发脾气。

“人到底怎么了?你们这么大医院,连个昏迷的症状都查不出来吗,什么权威专业的医生,全他妈是狗屁,她要是再醒不过来,我拆了你们医院。”

我清楚的听见他们的声音,可是醒不来,就像梦魇一样,我无法从梦里醒过来。

那种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的难受让我恐慌和害怕。

床边,莫明捷的声音再次过来,“盛承彦,你来干什么?出去,滚出去,你他.妈现在还要过来害她一次吗?”

“莫明捷,你是想她死还是想她活?”盛承彦厉声。

病房里陷入诡异的安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莫明捷,程慕青是我的老婆,我不会害她,把她交给我,我带她去医治,不然,她留着这里,只有等死!”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脑袋晕晕沉沉,随时会进入深度睡眠。

叶瑶从中调和两个人,“你们别吵了,慕青这个样子已经持续几天,既然连医院都查不出来怎么回事,那肯定情况已经很严重,不能再这样拖下去,莫明捷,让盛承彦带走慕青,他们是夫妻,盛承彦不会对她下手。”

半晌,莫明捷咬牙切齿低吼,“盛承彦,如果程慕青有什么事,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杀妻仇人,到死我都不会放过你。”

盛承彦上前抱住我,“她这一生只会是盛太太,就是做鬼也只能是我盛承彦的。”

哐当数声碰撞,混乱嘈杂的砸摔声过来。

“莫明捷,你在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还想不想慕青醒来?”叶瑶急声喊住莫明捷。

而后,有人吻了下我的额头,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怕,有我。”

环山别墅,盛承彦抱着我,急匆匆的往里走。

“叶廷溪,救人。”

“谁下的手,霍思妍?”

盛承彦没说话,叶廷溪从他手里接过我,带我匆忙进去医疗室。

医疗室里,叶廷溪翻开我的眼皮,我似有察觉,只是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到他脸上。

“程慕青,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知道,眨一下眼睛。”叶廷溪靠近我,在我耳边嗡嗡的说着什么。

我眨了下眼,知道他是谁,只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好像手术床边还站了一个人,叶廷溪说什么,那个人往他手里递了东西。

突然的,我听见玻璃器皿被打碎的声音。

叶廷溪立即喝止住那个人,“盛承彦,你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劲,你现在先出去,别留在这里影响我。”

“不,我要留下来!”声音硬梆梆的,好像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是想她死吗?阿加,把他带下去!”

“我要留下来!”盛承彦的坚持带着血的味道。

“承彦,你不能继续留下,要你这样看着程慕青,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你不会不知道你发狂起来有多可怕,你就不怕伤到她吗?”

“叶廷溪……”

“承彦,相信我,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盛承彦终于妥协,“我要她好好的,听见没有?”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暴戾的盛承彦离开手术室。

我虚抬起手,立即被叶廷溪握住,“他没事,只要你好起来,他就不会有事。”

我怔怔的听着叶廷溪的话,想开口问,可是我说不出话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叶廷溪检查完,往我手臂注射了冰冰凉凉的液体,一瞬间,疼痛感如山崩地裂的海啸突然狂卷而来,猛烈致命,一波波撞击着我的脑袋,有什么要从里面冲破涌出来。

太过难受,我开始挣扎,痛苦又疯狂的挣扎,“好疼……救……”

有人破门进来,将我拥进怀里,“程慕青,我知道你疼,忍一忍。”

我脸上的表情因痛苦越发狰狞起来,太阳穴周围已见青筋暴起,我死命抓住盛承彦的衣袖,“疼……”

盛承彦抱紧我,“我知道,我知道,会没事的。”

一旁,叶廷溪递帕子过来给盛承彦,“把这个给她咬着,不能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盛承彦没接,声音闷重痛苦从我头顶落下,“不用,她可以咬我。”

像被车子碾压过身体一样,骨头一节接一节被压碎,疼,从四肢百骸集中往脑海冲,我疼得快要失去知觉,松了自己的牙齿一口咬在盛承彦手臂上,狠狠,口腔里都是血的味道。

盛承彦抱紧我,一次次吻着我发顶。

这种痛感持续很久,终于熬过去后,我虚弱无力的栽进盛承彦的怀里,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心口,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时,我慢慢安静下来,好像在这个平行的空间里,只有我和盛承彦。

叶廷溪过来查看我的情况,“好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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