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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绝地反杀,郑澜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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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们也不含糊,把她分出来的四包毒药从窗户撒出去,灌注了所有的内力,让粉尘传播得快一些,在没有被雨水打湿之前就已经落到了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身上和露出来的眼睛和鼻子上。

  顿时凄厉又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云霄,不少黑衣人稍微吸入少量的粉末以后,直接七窍流血,五脏六腑的疼痛传遍了全身,连手里的刀剑都握不稳。

  倒下去的黑衣人有一半还多,剩下的黑衣人没想到沈之月竟然会用这么厉害的毒来杀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给弄死了一半,眼睛里流露出了强烈的恐惧来,气势也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嚣张,往后退开了几丈远的距离。

  他们淬了剧毒的弓箭对准赵明珞和沈之月。

  为首的统领厉声喝道,“都别轻举妄动,不然你们别想活着离开这里,这箭头上可是涂抹了剧毒的。”

  赵明珞没有流露出任何惧意来,他脊背挺得直直的,周身有强烈的杀气蔓延了出来,“就凭你们也想刺杀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弓箭手准备好,对他们放箭——”

  拿着盾牌的死士们已经在前面做好了防御,同样淬了剧毒的利箭对准了黑衣人,气氛变得很是僵硬,剑拔弩张。

  黑衣统领被赵明珞那种看死人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甚至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人,然而想到背后主子的交代,他连退路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下令,“放箭,发动袭击——”

  双方再次激战,短短的时间之内又倒下了不少人,漫山遍野都是尸体,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赵明珞对着死士们递了一个眼色,然后上百根淬了剧毒的银针在最后时刻飞了出去,蒙面黑衣人很快就被刺穿了心脏和咽喉等要害之处,见血封喉,瞬间就结束了性命。

  激烈又凶残的刺杀最终以黑衣人没有任何人生还而结束。

  赵明珞让属下去查看了周围的情况,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埋伏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检查坐在车里的沈之月,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恐惧心慌,俊美如玉的脸上绽放开温和又宠溺的笑容。

  “你没被吓到吧?背后那些人牟足了劲想要我们的性命,你有没有被暗器伤害到?”

  沈之月摇了摇头,看起来很冷静,“并没有,那么多侍女保护着我,还有盾牌挡着,赵大人在外面还带着那么多的死士,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赵明珞再次对她的能力刮目相看,“你用毒的本领也很厉害的,这次多亏了你帮忙,我的人才能那么轻易地放倒了所有的黑衣人,没有任何的伤亡,谢谢你了。”

  “你说那些人究竟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我们回去的路上还会遭遇埋伏吗?”她心里有种很强烈的预感,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赵明珞只是被她给连累了。

  “熙华和熙光已经去检查这些黑衣人身上的信物了,看究竟能不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赵明珞安抚她,“你别担心,不管遇到怎样的危险,姑父和我都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你相信我们。”

  沈之月脸上流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我知道,你们绝对不会让我陷入危险之中的。”但是一直有一把剑悬在脑袋上的滋味不好受啊,她有预感,绝对是她和平南王的关系泄露出去了,当年血洗了宁寿宫的人按捺不住了,怕事情再被查出来,所以要将她给除去。

  赵明珞看了看天色,雨非但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在这秋天里,淋在人的身上,彻骨的寒冷。

  “这雨今天晚上都不一定会停,沈大夫,你是想返回护国寺给客人们住的厢房里歇一晚上再回家去,还是冒雨回家去。这雨看起来很凶猛,可能会下到晚上也不一定呢。”

  沈之月看着这蒙蒙的雨雾,她可不想留在这荒郊野外的过夜。

  “不然我们冒着雨回去好了,到可能有危险和埋伏的地方,让人先去探探路,确定安全以后我们再回去。这荒郊野外的,逗留得太久了也不是办法啊,谁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危险降临。”

  她将两包浅黄色的纸包裹着的药粉递到赵明珞的手里,“这里面是能让人致命的毒药,打探情况的时候可能用得上,我们继续赶路吧。”

  赵明珞也不想留在外面过夜,更不想沈之月淋了雨冻生病,只能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好在回程的路上他们并没有再遇见刺杀和袭击,为了避免遇到更多的危险,赵明珞选择了绕了一条比较远,但是却比较平缓的路线,多耗费了一个半时辰才回到京城。

  他们回到荣远候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都已经亥时过了。

  平南王和荣远候夫妻忧心如焚,直到看到他们安然无恙地回来以后,总算是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来。

  “明珞,之月,你们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荣远候夫人看到儿子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都皱巴巴的,闻起来还有一股怪味,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后怕。

  “没事的娘,就是走到半路的时候下大雨了,我们没有地方躲雨,在外面耽误了一些时间。没有遭遇埋伏,我们也没有人受伤。娘,我和沈大夫都饿死了,家里有现成的饭菜没有,我们要吃啊。”

  张氏立刻把人迎进屋里去,“饭菜都在锅里热着呢,就等你们回来了,快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喝点姜汤水,别染了风寒了,然后就来吃饭吧。”

  钟耀眼睛里有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不过害怕荣远候夫人担心,他并没有在这时候问赵明珞。

  直到侄子和女儿换了干净的衣裳,吃饱了饭以后,他才打算问赵明珞遭遇了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哪怕他隐藏得很好,有些隐藏的小习惯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

  沈之月将从护国寺里求来的平安符分别给了荣远候夫妻,赵明珞,也给了她的亲生父亲钟耀。

  “这些平安符是护国寺的高僧开过光的,希望王爷,侯爷和夫人你们不要嫌弃,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她送出去的时候,脸上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

  不管是对于荣远候夫妻,还是平南王,收到她求来的护身符都已经幸福得心满意足了,哪里还会再挑剔,高兴得不行,“之月,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嫌弃呢,这可是高僧开过光的护身符,对我们来说是无价之宝,我们高兴满意还来不及呢。”

  钟耀还想跟女儿说几句的,然而看到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疲惫的神情,他的心疼涌了上来,“沈大夫,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本王请你和侯夫人到王府里做客。”

  “好,那我就不送王爷了,王爷您慢走。”

  钟耀和赵明珞一起朝着门外走去,到了平南王府的时候,他的面容陡的变得凝重了起来,声音里有着沉重的担忧,“明珞,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党或者是太后那边的人真的来刺杀紫悦了吗?”

  赵明珞将一支箭,还有那些黑衣人身上的一块布料放在了桌子上,“姑父,你猜得没错,他们果然派人来追杀紫悦了。但是不知道是苏凛尚的人,还是太后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的势力。”

  “紫悦和你都没有受伤吧?”

  对于姑父的担心和疑问,赵明珞流露出骄傲的神情来,“没有,紫悦她带了好几包毒药的粉末,让侍女们放倒了一半以上的刺客,她真的很厉害,我们都毫发无损。姑父,紫悦她这些年真的学到了很多防身的本领和挣钱的本领。你没看她之前在落霞县的时候,那些美食做得可好了,胭脂水粉也是,整个县城有钱人家的姑娘都争着抢着要买她的东西呢。”

  钟耀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丝强烈的伤感涌上心头,“我的女儿她自然是优秀又厉害的,只可惜你姑姑没有看到她长大的样子,不然你姑姑该有多么欣慰和骄傲。”

  赵明珞对于钟耀很是心疼,“姑父,姑姑她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如果能遇到你喜欢的人,就娶了吧,你这样孑然一身也不是办法,难道以后要孤孤单单地过一辈子吗?”

  钟耀摆了摆手,“娶了你姑姑那样风华绝代的女人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入我的眼了,我这辈子断然不会再娶了。不然等到百年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要怎么面对你姑姑。现在有了紫悦,我只想在有生之年护着她,让她过得舒心自在一些。”

  “那当年血洗宁寿宫的事情,姑父你查出一点眉目来了吗?太后身后的势力,除了苏家有谁从中得到很多利益的?”赵明珞转移了话题,不再跟姑父说关于姑姑的敏感话题。

  “还没有,但是我观察苏家,当年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参与其中,我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也没有可疑的地方。但是除了苏家,我又想不到究竟是谁有那个能力,有那么狠的心,害死了那么多条性命,却仍然不露出半分破绽来,这也太可疑了。”

  钟耀在私底下偷偷地查当年的灭门惨案,不敢惊动皇上,然而查了好多天了,连个头绪都没有,他不由得有些挫败。

  “姑父,你别着急,慢慢查,哪怕再周密的案情,也会有破绽的。现在查不出来,等到郑澜进了京城以后,背后保护他的那些势力,说不定会知道一些消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短短的几天。”赵明珞安慰钟耀。

  道理平南王都懂的,若是妻子和女儿都死了,长眠于地下,他并不知道女儿吃了那么多苦也就算了,现在看到紫悦出落得亭亭玉立在他面前,像顽强的野草一样在乡野之间长大,却依然那么优秀,他更是心疼,恨不得将害他妻子女儿的幕后凶手给千刀万剐了。

  “总之这件事情绝对跟太后脱不了关系,就是那个老妖妇一提到当年的事情就病怏怏的样子,甚至忍不住发疯,从她的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来。”钟耀斩钉截铁地说道。

  偏偏那个老妖妇是皇上的娘亲,他想要动都动弹不得。

  “姑父,还是想想郑澜科考的事情吧,那边安排好了吗,一定不能出任何的纰漏,不然紫悦不知道有多失望。郑澜中举还好,就能和紫悦团聚了,要是考不中,难道他们夫妻还要继续分居两地吗。”赵明珞关心起妹婿的事情来。

  平南王强忍着心底的酸涩,对女婿有些酸溜溜的不满,“我在就让人安排下去了,不会有人敢在考场上栽赃陷害他,也不会有人能动他的卷子。我也希望郑澜他文采斐然,不管是眼界还是格局都很厉害,不然怎么配得上我的女儿。”

  赵明珞看姑父吃醋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那个郑澜品性和容貌才学都很不错,和紫月是男才女貌天子之合,姑父你就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放你失望的,绝对能考中。”

  钟耀冷哼一声,“那样当然最好啊,他可是太子,若是连半点心机能力都没有,以后还怎么争夺皇位,还怎么给我女儿锦衣玉食的生活?”

  “箭头和布料我会让人去查一查,明珞你今天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记得让你爹娘明天带紫悦来平南王府里做客。”

  赵明珞干脆痛快地应了一声,离开了平南王府,有惊无险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沈之月起来以后,侍女们就给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等吃过早饭以后,她就跟着荣远候夫妻去了平南王府。

  钟耀很是热情地带着她逛了整个王府的花园,几乎是所有的院子,亭台楼阁,最后则是带着她和张氏一起来到了平南王妃生前住的院子。

  “这是你娘以前的屋子,这些精巧的玩意都是你娘给你准备的,还有这些衣裳,也都是你娘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她真的很爱你。紫悦,我们都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么血腥的惨案,不然我们一家人过得该有多么的幸福快乐。”

  沈之月看着那些婴儿的玩具,还有好几张有些褪色的画像,那画上是一个温柔貌美,风华绝代的贵妇抱着婴儿,有时候是坐在花团锦簇的园子里,有时候是坐在凉亭里,笑容温馨又幸福。

  那贵妇的容貌她是那么的熟悉,从精致光滑的铜镜里她看到了自己的脸,竟然和画上的有七八分相似,她只要不是故意散发清冷强大的气场,她也很温柔,气质神韵也很像画里的人。

  明明她觉得对于亲生父母她没有半点印象,像她这样有着冷硬心肠的人是不会有任何的触动的,这一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痛窒息和强烈的悲哀涌上了她的心头,任凭她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就连泪水也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抚摸着画中的女人,心脏像是被硬生生地剜出一块血肉来,疼得鲜血淋漓,差点窒息。

  “你娘她真的很爱你,紫悦,爹知道你那时候很年幼,对于宁寿宫被血洗的惨案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你娘她真的是拼了性命才把你送出去的,你能不能认你娘,也认我。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爹很想在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能叫我一声爹,在你娘的坟前上一炷香,让她在天之灵能安息。”

  钟耀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对于唯一的女儿,他没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护着她,心里自然有着强烈的愧疚的,但是女儿还活着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啊,他恨自己竟然这么迟钝,在女儿借住在荣远候府的时候,他心里有过怀疑,却没能将女儿认出来。

  沈之月胡乱地那种衣袖擦掉了眼泪,原本她觉得很艰难,会叫不出来爹,对着钟耀通红的目光时,她嘴唇动了一下,自然而然地叫了出来,“爹,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怪过你,我只是觉得命运太会捉弄人了,你也不用觉得自责。”

  她早就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沈之月了,她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占据了别人的躯壳,也承袭了原主的情感和记忆,那种强烈的感情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给淹没。

  钟耀原本没抱有太多的希望,她会叫他爹的,然而当女儿喊出这声爹的时候,他老泪纵横,不停地搓着双手,激动得脑袋都嗡嗡的。

  “紫悦,你再叫我一声好不好,我刚才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梦,那也是最幸福的美梦,他一辈子都不愿意醒过来。

  沈之月喉间像梗了一根刺一样,她捂着心脏的位置,那里有强烈的疼痛感一步步地蔓延开,她缓了一会以后,让自己流露出了一个微笑来,“爹,我没有怪你,我也没有不认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真的不用自责内疚,我在乡野之间长大也过得很好,一点都不委屈,也不难过。”

  钟耀再次听到她叫了爹,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抱着唯一的女儿痛哭了起来,“紫悦,我命苦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沈之月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的脸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爹你快放开我,我要断气了。”

  旁边的赵峥夫妻也忍不住提醒道,“王爷,紫悦她快要喘不过气了,你松开她啊。你们父女相认了,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啊,别哭了。”

  钟耀这才放开了沈之月,满脸懊恼和心疼,还有着几分小心翼翼,“紫悦,爹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开心了,你还愿意认我,一点都不责怪我。你的养父母将你教得很好,你心里没有半点仇恨,还让你学会了这么多的本事,谢谢他们把这么好的女儿给养大。”

  沈之月缓了一会才说道,“爹,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到我娘的坟前去拜祭她,但是我可以在这里给她上一炷香啊,你别难过了,虽然错过了那么多年,不过好在认回来了,总比错过一辈子强啊,你说是不是?”

  女儿的善解人意让钟耀的心里充满了欣慰,他感动至极,“老天爷对我们还是仁慈的,在失散了十几年以后又让我们团聚了,紫悦,爹真的很高兴能够有你这样的孩子,你很好。”

  “爹,但是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先别透露出去这层关系,我还有顾虑。”沈之月满脸认真地对平南王说道,她愿意承认有个王爷父亲,却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避免招惹来更多的麻烦。

  钟耀对于她的这个要求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愿,等到你觉得时机成熟了,再来将你的身世宣扬出去也是可以的。你现在愿意接受我这个爹,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我想去给我娘的牌位上一炷香。对了,整个平南王府我只愿意让你知道我们的关系,对于其他的人也要保密行吗?”

  谁知道平南王的那些弟弟,还有老太妃她会不会藏着别样的心思,她不敢去冒这个险。

  “这府里就爹一个主人,你祖母和其他的几位叔叔住在钟家老宅那边,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爹也会守口如瓶的。”钟耀疼爱又宠溺地看着女儿,恨不得把所有的稀世珍宝都捧到她的面前,只要她能够过得开心。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男人把女儿带到妻子的牌位前,和女儿一起给妻子上了一炷香,深情又怀念地诉说着找回了女儿,让妻子安息的话。

  到了中午,荣远候府的几位主子和钟耀一起吃了一顿很丰盛的饭菜,色香味俱全,都是按照沈之月的胃口来做的菜,所有人都其乐融融,将所有的心痛和烦恼都丢到了一边。

  饭后,沈之月和钟耀面对面地坐在湖心的凉亭里,丫鬟则远远地待在湖边,能够看得见他们,却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爹,夫君科考的事情表哥已经告诉我了,谢谢你对他这么上心。”她真心实意地对还不怎么熟悉的亲生父亲道谢。

  钟耀看她这么客气,心里还有些黯然,其实他希望女儿能够真心实意地依赖他,遇到难题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去解决,不过他也明白紫悦和他之间有十几年的隔阂,不可能立刻就很熟悉很依赖的。

  “那小子是你的夫君,我的女婿,我怎么能让奸人陷害他,谁也别想欺负你的夫君,不然就是跟这个平南王府作对。紫悦,爹相信你的眼光,你嫁的男人一定有过人之处,等到科考完了,他到京城里来,你带着他过来跟爹见面。”

  钟耀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有些不舒服,他的女儿还没找回来,在王府里享受一些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急匆匆地嫁人了,他还没好好地感受一下当父亲的乐趣呢,实在是有着太多的遗憾了。

  提到郑澜,沈之月心里有强烈的思念涌了上来,“等到他来京城了,我会带他来见爹的。”

  “你别担心你夫君了,没人敢在爹的眼皮子底下陷害诬陷他,爹和你一样等着他的好消息,等他快点到京城里来。”钟耀满脸疼爱地说道。

  这次来平南王府做客,沈之月很是舒心自在,想到很快就要和郑澜见面了,她的心情都变得欢快了几分。

  两天之后,在漫城的秋闱考试,平南王派了底下的人全程盯着,果然将试图栽赃陷害郑澜的几个鬼鬼祟祟的考生连同他们手里用来作弊的字条都没收了。

  每一门考试交卷的时候,还有人想用和郑澜字迹很像,几乎能以假乱真的考卷去换下他真正的卷子,也被暗中盯梢的人逮了个正着,将人给扭送到了府衙里去严加审问,那些栽赃陷害的人嘴里没有实话,直接被关进大牢里去接受真正的惩罚了。

  平南王派出来的属下暗中保护,不让郑澜科考的时候遭到人为破坏的事情,他丝毫不知情,却开始更加想念远在京城的妻子。

  在半个多月放榜以后,郑澜如愿以偿地考中了举人,把容雨晨给高兴坏了,笑得合不拢嘴。

  “澜儿,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总算没有白费,你现在是举人了,快点写信给月儿,她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替你骄傲的。”容雨晨眼睛亮得跟天上的星辰,这个晚上她估计会睡不着觉了。

  “娘,我不写信了,既然结果出来了,我们立刻收拾东西,明天就动身去京城吧,我和月儿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我真的很想她。”

  郑澜想妻子想得都快要疯了,这段时间他忍得不知道多辛苦,若不是有考试这件事情牵绊着他,妻子又很想他能考中,他早就去京城和沈之月了,这辈子他再也不想和她分开。

  容雨晨拍了拍她的额头,笑眯眯地说道,“你看娘这脑子果然转得太慢了,你说得对,我们立刻去京城。月儿她总是住在赵明珞家里也不是办法啊,有你在她的身边,她应该会更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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