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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煊不好意思地说：“咳，妙妙，你闪一下，回头请你吃好吃的。”
“阿巴！”
林婉看到唐煊怀里出现一只白毛团子。
林婉忽然瞪大眼睛：“你怎么在......”
白毛团子消失。
林婉愣在原地，沉默了半晌，她迟疑道：“刚刚发生什么了吗，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唐煊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有问题啊！
唐煊沉默两秒后说：“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林婉盯着唐煊的眼睛。
唐煊以无言应对。
林婉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
虽然她确信自己的思维刚刚断裂了一瞬间，而且她觉得唐煊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唐煊说什么都没发生，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反正唐煊不会害她。
她一直对唐煊有种无端的信任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信任感一天比一天强烈，以至于唐煊不需要对她解释任何事情就能取得她的‘认同’。
接下来的路上两人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林婉是希望通过沉默平息方才的尴尬，同时也暗自期待唐煊率先开口转移话题。不过唐煊却不知她的心思，他正困惑地思索着。
林婉好像认识妙妙，而且对妙妙消除记忆的能力有一定的抗性，她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看不出林婉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指的是能力......
这时，他的头皮骤然一紧。
疼！
他哭笑不得地推开妙妙不安分的小手，将自己珍贵的头发从魔爪中拯救出来。
白猫团子像只章鱼一样缠着他的头，令他头脑昏沉。
真·头脑昏沉！
白猫团子用肉乎乎的小手在唐煊的头顶揉了几下，似是在安慰唐煊，口中还发出委屈的声音：“阿巴阿巴阿巴......”
唐煊瞬间融化了，伸手轻轻抚了抚白猫团子的小腿，让她安静了下来。
林婉忽然出声：“我们到了。”
这座实验室是全封闭的，门上没有任何玻璃，无法透过门看到里面的事物。
林婉伸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半分钟后，一个头发凌乱的科学家打开了门，他看到林婉后让开挡住门的身子，口中尊敬地说：“林婉特等，感谢您的帮助。”
唐煊向林婉投去疑惑的目光。
林婉轻轻点头：“能帮助各位完善亚神格最密排列技术，我深感荣幸。”
她之前已经来过这座实验室一趟，还借助从小在家中被渲染出来的科学素养帮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们解决了一个小问题。
乱发科学家脸上露出笑意：“您言重了。”
“这位是唐煊特别执行官，可以让我们进来看看吗？”林婉顿了一下，“他也对亚神格技术有不浅的理解，或许对实验有帮助。”
唐煊虽然不懂亚神格，但他手里有两个活着的古神，自然可以帮助科学家们进一步完善技术。
乱发科学家惊喜道：“当然可以，请进！”
他们这些科学家长时间废寝忘食地钻研手上的技术，茶不思饭不想，就像书写同一个字太多遍会不认识这个字一样，他们的头脑有时不如旁观者清醒。
旁观者的建议非常珍贵。
乱发科学家退后一步，对二人做出请的手势。
唐煊和林婉一起走进实验室。
刚一进实验室他就被空中漂浮的几枚亚神格吸引了注意力。
这些亚神格彼此排斥，又互相吸引，在空中以复杂的轨迹移动着，像星系中的星球。
乱发科学家的同事们瞥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仍继续忙碌手上的工作，查看仪器并记录数据。
“这些都是空白亚神格。”乱发科学家指着这组亚神格简单介绍道，“它们都没有连接任何信仰源，但即便如此也能对同类释放极强的排斥力。如果不是突破了最密排列技术，这间实验室里只能容下两枚亚神格。”
旁边传来一阵仪器嗡鸣声。
“张翰，过来看一眼计算结果！”
“这种分布方式稳定吗？”
“还行，只要不发生剧烈爆炸就能扛。”
“......”
唐煊发现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忙，他们三个什么也不做的站在这里显得有些突兀。
乱发科学家对此毫不在意，他接着侃侃而谈道：“我们相信这种排斥力来自于亚神格本身，但因为我们对亚神格还不够了解，所以暂时找不出那个产生排斥力的结构。”
“你们打算怎么使用空白亚神格？”
唐煊对造神计划的细节有很大兴趣。
【极古】断绝了神格自然凝聚的道路，阻止了新神诞生，变相地给全体古神做了阉割手术。
联邦今天却开发出亚神格，绕开了【极古】的限制，人工造神，不可谓不机智。
不过严格来说，亚神格技术不是联邦独立研究完成，这项技术的诞生源于鹿柒柒的无私奉献。鹿柒柒把自己的伪神格给了安北，安北把这枚伪神格上交给了联邦，最后才有亚神格技术。
想到这里，唐煊忽然想起鹿柒柒所属的组织。
二十七人结社！
这个组织不简单，能预知到鹿柒柒的未来，还提前安排了第二十六人沉睡避过了大劫。
他们一定还存在着。
唐煊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的眉毛逐渐皱紧，心情变得紧张。
联邦借助鹿柒柒的伪神格研究出亚神格技术，开启人工造神道路，对抗未来复苏的古神。
这件事说不定是二十七人结社谋算出的结果，如果是这样，那就是二十七人结社找到了绕过【极古】限制的方法并引导让联邦实现。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唐煊，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林婉打断了他的思索。
她注意到了唐煊忽然表情严肃，猜测唐煊对这个实验室或者这里的科学家感到不满意。
唐煊摇头：“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林婉好奇道：“什么事？”
“你还记得二十七人结社吗？”唐煊沉声道，“我怀疑亚神格技术可能是他们引导我们开发出来的。”
林婉怔住了。
她对二十七人结社了解得不多，主要是在和中子战星斗智斗勇那段时间里接触过光头和鹿柒柒，知道他们来自同一个组织，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她知道伪神格来自于鹿柒柒。
唐煊的话打开了她的脑洞。
林婉顺着唐煊的话向下猜测道：“你是觉得二十七人结社想借助我们来实现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煊认真地点头：“没错。”
根据鹿柒柒的描述，二十七人结社似乎是一个为人类争取自由的好组织，但他们遮遮掩掩的作为不得不令唐煊对他们产生戒备。
唐轩不好意思地说：“嗨，太棒了，你闪光，我待会儿请你吃好吃的。”
“阿爸！”
林婉看到唐轩怀里抱着一个白发苍苍的饺子。
林婉突然睁大眼睛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发的饺子不见了。
林万冷呆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她犹豫了一下，说：“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似乎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唐静直视着她。
你有点不对劲！
唐轩沉默两秒后说：“什么都没发生。”
林婉凝视着唐轩的眼睛。
唐轩报以沉默。
林婉点点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虽然她确信自己的头脑刚刚崩溃了一会儿，但她认为唐轩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既然唐轩说什么都没发生，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唐轩反正不会伤害她的。
她对唐轩一直都有一种毫无根据的信任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信任感也日益强烈，让唐轩不用向她做任何解释就能获得她的“认可”。
这两个人在接下来的路上保持沉默。
林婉希望通过沉默来平息近期的尴尬，同时暗自期待唐璇能带头开口换话题。
但唐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得不知所措。
林婉似乎认识苗苗，对苗苗的记忆力有一定的抵触。
她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看不出林婉有什么特别之处。
它指的是能力。
这时，他的头皮突然绷紧了。
好痛啊！
他不能笑也不能哭，他把那只奇妙而不安的手推到一边，把他珍贵的头发从爪子里救了出来。
白猫的饺子像章鱼一样缠绕在他的头上，让他头晕目眩。
真是头晕目眩！
白猫团子用胖乎乎的小手在唐轩的头上蹭了几下，仿佛是在安慰唐轩，嘴里还发出了委屈的声音：“阿爸。”
唐轩瞬间融化了，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白猫饺子的小腿，让她平静下来。
林婉突然叫道：“我们到了。”
实验室是完全封闭的，门上没有玻璃，所以你看不到门外。
林婉伸手去敲门。
敲门。
敲门。
半分钟后，一位蓬头垢面的科学家打开了门。
见到林婉后，他走到一边堵住了门，恭敬地说：“林婉特等人，谢谢你们的帮助。”
唐轩迷惑地看了林婉一眼。
林婉轻轻点了点头：“我深感荣幸能帮助大家提高最密集的子神编排技法。”
她以前去过实验室，在她小时候在家教授的科学素养的帮助下，帮助实验室的科学家解决了一个小问题。
这位蓬头垢面的科学家脸上挂着笑容：“你说得太多了。”
“我是特约执行官唐轩，能让我们进来看看吗？”
林肆意停顿了片刻。
他对超神技术也有很好的理解，这可能会对实验有所帮助。
唐轩虽然不懂神性，但手中有两位活生生的古神，自然可以帮助科学家进一步提高技术。
这位头发稀疏的科学家惊讶地说：“当然，请进！”
这些科学家钻研他们的技术已经很长时间了，没有考虑食物和茶，就像他们写同一个词太多次就认不出同一个词一样，他们的头脑有时也不像旁观者那样清晰。
旁观者的建议很有价值。
这位头发凌乱的科学家向后退了一步，向两人做了邀请的手势。
唐轩和林婉一起走进了实验室。
一走进实验室，他就被空中漂浮的几个神灵吸引住了。
这些亚神相互排斥又相互吸引，在空中以复杂的轨迹运动，就像星系中的星星一样。
随机头发的科学家的同事们瞥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然后继续他们的工作，检查仪器并记录数据。
“这些都是空白的神明。”
这位头发随意的科学家指着这群神明简单地介绍道：“他们中没有一个与任何信仰来源有关，但即便如此，他们也能对同类释放出强大的排斥力。”
如果没有突破最密集的排列技术，这个实验室里只有两个亚神圣细胞。
“。
附近传来乐器的嗡嗡声。
“张翰，快来看一下计算结果！”
“这个分布稳定吗？”
“没关系，只要不发生猛烈爆炸，你就能扛得动.”
“.”
唐轩发现，这里所有的人都很忙，他们三个人站在这里无所事事，显得有些唐突。
这位乱发的科学家对此不以为然，他接着说：“我们认为这股排斥力来自于神格本身，但由于我们对神格本身了解不够，暂时找不到产生排斥力的结构。”
“你打算如何利用空白的次神呢？”
唐轩对造神计划的细节非常感兴趣。
[极古]切断了众神自然凝聚之路，阻止了新神的诞生，变相阉割了所有古神。
然而，今天的联邦已经发展出一种亚神性，绕过了[极古]的限制，人造的神灵，不能说是愚昧的。
不过，严格来说，亚神技术并不是联邦自主研究完成的，这项技术的诞生源于卢启奇的无私奉献。
陆启奇把他的伪神格给了安贝，安贝把这个伪神格给了联盟，最后有了亚神格技术。
想到这一点，唐轩突然想起了陆启奇所属的组织。
27个人组成一个协会！
这个组织并不简单，可以预知陆启奇的未来，还安排了第26人提前入睡，避免了大难临头。
它们肯定还存在。
唐轩闻到了阴谋论的味道，眉头渐渐紧锁，心情变得紧张起来。
联合会借助陆启奇的伪神，研发了亚神技术，开启了对抗未来复活古神的人造造神之路。
这可能是27人协会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27人协会找到了绕过(极端古老的)限制的方法，并导致了联邦的实现。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唐轩，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林婉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