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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带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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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从地上爬起来,卖力的寻找着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地方。可是这间包厢是封闭的,她无法找到出去的地方。

唯一可以出去的那道门被锁住了,白朵朵无力的跌倒在沙发上,她的眼神开始暗淡无光,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坐以待毙。

可是除了这样,她还能够再做些什么呢?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绝望中那扇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接着那男人把门关上,他眼神灼灼的看着白朵朵。

“你就是贺擎峰那个家伙给我的礼物?还真的挺不错的,看来贺擎峰果然没有骗我。”

那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开始解领带,然后他想伸手把白朵朵拉过去,被白朵朵躲开。

白朵朵瞳孔的焦距骤然收缩:“滚,别过来。”她歇斯底里的把周围能砸的东西全都砸到那恶心的男人身上。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突然那男人的额头把白朵朵扔过去的烟灰缸砸中。

他吃痛的吼叫一声:“你这个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贺擎峰都把你给我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以为你可以逃走吗?告诉你你不要想了,乖乖听我的话,说不定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白朵朵才不会听他的话,那男人还想要过来的时候,白朵朵一脚踹在那男人身上。

那男人皱起眉头,下一刻他把白朵朵的脚抓住,白朵朵回过身来又给那男人踹了一脚。

白朵朵定睛一看,想要往门的方向跑去。只要跑出去了就好了,只要跑出去了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马上她就被那男人抓住了脚踝,他还趴在地上,白朵朵还想再给这个肥胖的男人一脚。

可是她马上跌倒在了地上,她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白朵朵看见那个男人向她压下来,她的手被束缚住。

她狠狠的挣扎,可是外套还是被粗暴的扯开。白朵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该怎么办?

门被人一脚踹开,殷御鸿看到这一幕快疯了,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部,脑袋里好像有烈焰在灼烧。

刚硬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到那个男人的脸上。“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贺擎峰呢?不是说不会有人来打扰吗?”

那个男人还有些难以适应突然发生的情况,他恼怒的想要还殷御鸿一拳,结果下一秒被殷御鸿打翻在地。

那男人被打的快断气的时候,殷御鸿身后的少年才跑过来提醒殷御鸿说:“你别把他打死了,到时候惊动了贺擎峰就不好了。”

殷御鸿这才甩开那个男人,他的视线看着躲在沙发角落的低低抽泣的白朵朵。看着她那样蜷缩着的模样,殷御鸿心脏抽痛。

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她遇到这种事情。走进她,殷御鸿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白朵朵。

她脖颈上一片红痕,头发凌乱不堪,身子发着抖,一抽一抽的。殷御鸿眼里涌上一股酸意,他小声的说:“朵朵,坏人都走了,我是御鸿,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好吗?”

殷御鸿小心的把白朵朵圈进他的怀抱里,他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的说:“朵朵,跟我回家吧!我们回家。”

殷御鸿想把白朵朵抱起来,可是这个时候白朵朵却剧烈的挣扎起来:“滚,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手在空中乱抓,似乎在推拒什么她讨厌的东西一样。殷御鸿眼里闪过一抹痛色,他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朵朵,是我。是我,殷御鸿,你冷静一点。”

白朵朵眼前一片混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看着眼前的殷御鸿有些认不出他来了。可是眼前的人的确是长了殷御鸿的脸。

白朵朵胡乱的那自己的手伸到殷御鸿的脸上,她真的认出是他了。聚集已久的思念涌上她的心头,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

她死命的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殷御鸿的胸膛里。又闻到了她熟悉的那种味道,她心里顿时被温暖填满。

殷御鸿心疼的看着白朵朵,摸着她的头说,像哄小孩子那样说:“不怕,不怕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再也不会被你弄丢了,对不起。”

少年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局外者。可是他还是提醒道:“哥哥,你带着这个姐姐快点走吧!等贺擎峰发现了,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殷御鸿抱着白朵朵来到车库,小心的把她放进后座里,殷御鸿笑着抚摸白朵朵的头发说:“朵朵,你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到家了。”

白朵朵乖乖的闭上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相信明天一早这座城市就会变成白色。

“哥哥你带着这个姐姐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少年跟殷御鸿道别。

“谢谢你。”多亏了这个少年他才及时找到了白朵朵。殷御鸿问道:“不如你跟着我一起走吧,不要再回去那个地方了。”

少年笑着摇摇头说:“我本来就是属于夜罂的离开了那里我无法存活下去。哥哥,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会没事的。”

然后殷御鸿驾驶着车离开,夜色撩人,雪花落下的姿态缓慢又优雅。黑色的凯迪拉克在黑暗中消失,在茫茫雪地上留下一片痕迹。

进了家门,白朵朵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她四处张望着,家里的摆设格调还是很以前的一模一样,包括她用过的东西一切都没有改变。

还是那张好几米的意大利复古沙发,就是房间里多了一架白色的钢琴。白朵朵疑惑的指着那架钢琴问:“为什么会有这个?”

殷御鸿从背后抱住白朵朵,在她的耳畔轻轻的说:“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学钢琴吗?我帮你买了一个,是去国外的时候就找人定制的,怎么样,喜欢吗?”

白朵朵的脸上再次带上笑容:“嗯,我很喜欢。”白朵朵偶尔一次听过殷御鸿弹钢琴,那个时候她就吵着要让殷御鸿教会她。

可是那个时候殷御鸿没有空,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小可突然冲出来跳进白朵朵的怀里,拿着它毛茸茸的小脸蹭着白朵朵的脸,似乎是在埋怨她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来帮它喂东西。

“小可,你自己在家里乖不乖?有没有还好吃东西,不许挑食,你知道的吧?”

小可又蹭蹭白朵朵的脸颊,殷御鸿笑道:“你不在的这几天一直都是我在喂它,小东西很听话,可是看不到你,它就没有精神。你一回来它就活泼起来了。”

殷御鸿搂着白朵朵在沙发上走下,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朵朵,你永远待在这里会不会,我希望可每一天都可以看着你。”

白朵朵细声的问:“待在这里要做什么?”

殷御鸿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被拉进,殷御鸿挑起她的下巴说:“留在这里天天照顾我,好不好?留在这里,当我的老婆,好不好?”

白朵朵注视着殷御鸿认真的脸,然后她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然后唇上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覆上,已经不是属于她自己的那种温度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离不开他的温度了,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为了她最重要的存在了?

什么时候开始见不到这个女人他就好像疯了一样什么时候开始她待在他的身边,他才会觉得安心,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她了呢?

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像是注定好的那样。殷御鸿把白朵朵揽进怀里,就好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一样。

床窗外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冷风刮来,树枝上的积雪掉落在地上。而屋内,春意融融的一片,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夜罂。

那个被殷御鸿打的半死的男人是被少年假装发现的。少年叫来贺擎峰说是看见殷御鸿带着白朵朵走了,然后自己没有办法阻止。

那男人被送进了医院,毕竟是夜罂的客人,贺擎峰不敢怠慢。不过白朵朵跑了的这一件事让贺擎峰几近癫狂。

真是小看了殷御鸿,他还真的把人给带走了,贺擎峰眼里怨恨万分。只好打电话给安琪儿。

“贺擎峰,你说什么?白朵朵跑了,你怎么会让她跑了,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留着她吗?你为什么偏偏不听我的话,现在她跑了,还没有一点事的就跑了,哈哈,你个就等死吧!”

贺擎峰自然是不愿意听见安琪儿的这些话的:“安琪儿你别忘记了,我告诉你白朵朵是殷御鸿救出的。你以为有了这样的事,他还会和你结婚。你别做梦了。”

贺擎峰的话就好像一把尖刀插在安琪儿的痛处上。贺擎峰说的每错,白朵朵正完好无损的活着,她一点事都没有,白朵朵会告诉殷御鸿是她安琪儿找人把她抓起来了。

到时候,殷御鸿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安琪儿的。安琪儿脸色煞白,白朵朵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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