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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大少夫人不熟悉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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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沐晞确实很紧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长辈过寿,而且场面还不小。

  “我要是说错话出糗连累你丢脸怎么办?”宋沐晞还以为只是凌家本家的亲戚,压根没想到会这么多人来,一下车就紧张得不得了。

  “谁敢笑我老婆!”凌迦聿一句话堵了她的怯意,也安了她的心。

  凌迦聿一手提着贺礼,一手牵着宋沐晞往主屋走,一路上与宾客们寒暄,佣人们看到他们,都纷纷主动问候“大少爷、大少夫人”。

  客厅己经设成寿中堂,中间一个大大的红底黑字繁体寿字,两边是繁体对联,都是寓意长寿,一片喜庆。

  满头银发的凌老太太挽着发鬓坐在金丝楠木制成的八仙桌左位,与来贺的宾客交谈笑得合不拢嘴,身上穿着酒红色中式旗袍,旗袍上以金丝绣着象征长寿的长寿花,身上同样配戴着寓意长寿康宁的首饰。

  凌迦聿牵着宋沐晞来到凌老太太面前,凌老太太看到他们来了,尤其是宋沐晞,眼都笑眯了,不断跟旁人说着宋沐晞是她长孙媳。

  长伯让佣人放了两个跪垫到地板上,凌迦聿和宋沐晞双双朝凌老太太跪下拜寿,“祝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了好了,快起来!”凌老太太伸手要拉他们起来,凌迦聿已经扶搂着宋沐晞手肘和纤腰起来。

  宋沐晞拿过凌迦聿递过来的贺礼,笑着双手递给凌老太太,“奶奶,这是我和迦聿特地为您挑的礼物,希望您喜欢。”

  凌老太太笑着伸手接过,旁边那些富太们纷纷好奇送的是什么,但凌老太太就是不拆开,还让长伯特地拿到一边放好,然后催他们去吃早餐。

  凌迦聿宋沐晞离开后,凌迦尘后脚进来了,手里提着份贺礼,远远便祝凌老太太福寿延绵,长命百岁。

  宾客太多,佣人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凌迦聿吩咐人将早点送到楼上房间,他则牵着宋沐晞上了楼。

  拜完寿的凌迦尘本来就想找宋沐晞在哪里,没想到就看到他们夫妻上楼看起来伉俪情深的背影,微扯了扯唇角,目光定在宋沐晞的身影上,直到不见了才挪开。

  “迦尘,站那干什么?快过来招呼客人,看你妈都转成什么样了!”凌仲海自人群中走来,从他的五官中,隐约能看到凌迦聿的影子。

  凌迦尘不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怠慢,忙走过去,经过凌仲海时被拉住问话,“你大哥来没有?”

  凌迦尘瞄眼楼上,老实道,“和大嫂上楼了。”

  凌仲海拧眉,对凌迦聿在今天重要的日子有此行为感到强烈的不满,转头去找长伯,见他在一边指挥佣人,一边动手,大步走过去。

  凌迦尘看着凌仲海跟长伯说话,没多会儿长伯便往楼上去,后面跟着端着早点的佣人,嘴角轻扬了扬。

  房间里,宋沐晞自落地窗往外望,看到后花园都是人,转头问迳自坐在沙发盯手机的凌迦聿,“我们一来就顾着吃早餐,这样好吗?”

  凌迦聿头也没抬,眉心拢起,伸手点手机屏幕,“等早餐上来我就下去,你慢慢吃,吃好了想逛就下去逛,不想逛就待在房间里不用下去,少你一个女眷招呼客人也没差。”

  “那谁来招呼?”

  凌迦聿沉默了十来秒,“舒芫。凌家女主人。”

  看他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宋沐晞彻底明白这个舒芫应该就是名副其实的后妈,就像李美淑于她的关系一样,只是不知道人好不好。

  正想问舒芫人如何,敲门声响起。

  “大少爷,大少夫人,早餐送上来了。”长伯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宋沐晞转身要走过去开门,一道高大的身影比她快一步,“坐下。”

  她看眼他背影,乖乖走到沙发边坐下。

  凌迦聿伸手接过佣人手里的早餐,佣人交了差便走了,长伯则低声对他道,“大少爷,老爷让您和大少夫人下去招呼客人……”

  “我等会儿下去,大少夫人不熟悉就免了。凌夫人一个人也办了这么多年,等大少夫人熟悉过了,来年再帮忙。”凌迦聿低声交代,“尽管说是我说的。”

  长伯恭敬地应了声,转身匆匆离去。

  关上门,凌迦聿端着托盘进去,将托盘放到圆桌上宋沐晞面前,“尽量多吃点,我下去招呼客人。”说完拍拍她脑袋,旋开步子转身。

  宋沐晞伸手拉住他手腕,他垂首看她,她端起杯牛奶给他,“早上什么都不吃怎么行,至少喝杯牛奶。”

  看眼那杯牛奶,凌迦聿伸手拿,三两下喝完了,将杯子放到圆桌上后,一只厚大的手掌毫无预料的扣住她后脑勺,薄唇封缄她的粉唇。

  “我下去了。”凌迦聿轻抚她脸颊,拇指腹轻摩挲了两下,见她点头了才转身出去。

  望着门板轻轻合上,宋沐晞抿了抿嘴唇,唇齿间满是浓浓的奶香味以及他的味道,轻扬嘴角,坐下来吃早餐。

  热闹的来宾人群中,凌迦聿端着杯酒,单手揣裤袋与人交谈,鬼斧神工的俊容,挺拔伟岸的背影,清贵的气质和不凡的谈吐,即使都知道他己婚,在场未婚的富家女子仍不免心跳加快,羡慕宋沐晞的同时也嫉妒她。

  负责招待女眷的凌夫人舒芫忙得满头是汗,脸上的妆也化了些,转身回去补妆时,遇到与人交谈告一段落的凌迦聿,两人目光对上,这是凌迦聿回国后他们第一次相见。

  舒芫记得,上一次见到凌迦聿还是他十三岁出国的时候。

  “迦聿。”舒芫微笑着上前主动打招呼。

  凌迦聿冷睐眼她,“凌夫人,我跟你没熟到称呼名字的份上。”

  舒芫的微微当下便僵了僵,却也只是转瞬即逝,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只是笑容里多了抹内疚,“迦聿,我知道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爸送你出国时也没能帮说上话,可那时我说话也不管用——”

  “提陈年往事有意思吗?”凌迦聿正眼冷视她,“还是凌夫人是想跟我炫耀这些年你过得多舒坦多尊贵,而我被扔到陌生的国家背井离乡举目无亲,你的优越感来自于我当初的痛苦和孤独无助,是这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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