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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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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纪梵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呢?”子桑在翻看祁修人办公室的同时想到了那天的事,便忍不住问。

祁修人回忆了一下那个扁平的方盒子,把没用的文件叠了起来:“祈祷着早点办婚礼不就知道了?”

“心机。”子桑总觉得祁修人肯定猜到了盒子里的东西,纪梵不大可能会告诉他,说明这东西她或者纪梵以前就说过。

祁修人见子桑真苦思冥想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真是闲的,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子桑拍拍祁修人的书柜,想拉开却发现是锁着的:“恩没见过这个书柜,是新放进来的吗?”

“你走之后买的,放进来也有四年了。”刚要叫子桑离那个玻璃门书柜远点,司戈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进来,“啧,好好待着,我出去救一下那个家伙。”

子桑趴着门看祁修人走远了,立马关好门跳到书柜前面取下自己头发上的卡子开锁。

这种锁的安全系数几乎就是零,她跟着江玉衡早就学会怎么开这种简单的锁了。

开这个书柜倒不是子桑想看那些印着蝌蚪文的书,而是她发现了一个参差不齐夹着照片报纸的塑料夹。虽说偷窥人家**总是不好的,可这个“人家”是她的嘛,而且那照片上很明显就是她,既然是关于她的,看一看那又怎样?

打开后,第一页就是人名单,一水儿的都是“子桑”。

坐船的子桑,坐飞机的子桑,坐火车的子桑,坐汽车的子桑。每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上都被划了横线,看上去是一一确认过的。

“这傻子,不知道我不会用真名的吗。”子桑坐进了祁修人的大转椅上,一边晃着一边翻开了下一页。

这几页都是各种各样的照片,子桑看到的就是这个,但其实上面的不是她,只是和她很像的人。有出现在燕南的,有出现在楚京的,有出现在南方的,有出现在北方的,有出现在国内的,有出现在国外的。

但就是没有她。

那个时候的祁修人,估计真是疯了吧,去了这么多地方。

怎么还有红海呢?那边气候恶劣的很,祁修人总是因为一点事情就生病,去那里干嘛呢。明明只是有个照到侧脸的照片,为了这么个丁丁点的小希望就去了那种地方吗?

诶,祁修人也没有她想得那么聪明嘛。

子桑放下文件揉了揉鼻子,总觉得酸。

眨眨眼,子桑重新拿起来继续看,翻过去这些页,后面是新闻。看了看几乎都是捕风捉影,“一个二十四五亚裔女性在国外被枪杀”、“准妈妈身怀六甲落水无人管”、“母亲为早产儿起名后去世”

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来不是她嘛,难不成这些事情发生的地方他也都去了?

怪不得祁氏的股东对祁修人都不服气呢,一天到晚走找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这样,简直是疯了。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子桑嘴里埋怨着,手却忍不住继续往下翻。

再后面,是一些手写的记录。祁修人的字写得很好看,但这些纸上的子桑几乎看不出是他的字迹。

带着酒水印狂躁的字,或者像是神游时候乱划的字,甚至有些和鬼画符一样,估计是睡着了吧。

“那女人乱跑,回来一定打她一顿。”

“所以什么时候能回家呢?”

“我是做错哪里了?是做错哪里了。”

“不行啊,找不到找不到。”

“3月12日,订英国的机票。”

“哪哪哪——”

“直播道歉?”

“星期日回燕南山区。”

“叫人老婆真是奢侈。”

这样的废话,记了有十几页。

拿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是祁修人写的,说是东十八的日记还可信一些。

最后就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了,夹在里面的都是些机票车票,甚至有揉成一团压扁的。

邋遢汉。

果然男人再怎么光鲜内里还是一个样。子桑捋好没一张票,整整齐齐地夹在里面放了回去。

怪他吗?也不能怪他。可也不能怪她。

子桑被吓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无法做母亲,那时候不懂,长大了些才明白意味什么,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明对她真的比命还重要。

看叶七雾就知道了,无论做多少努力,她只能妥协。如果能像她有一个这样的恩赐,叶七雾估计比她疯得还厉害。

但祁修人却也没恶意,只是表现得太别扭了。

她还真能背着祁修人和别人做坏事吗?如果看脸的话肯定是祁修人更好看嘛,虽然南一方和他的确有些像。

就这么没自信吗。

嗓子有些难受,噎得慌。

子桑咳了两声,继续看着书柜里的书。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满满的那么多,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完。

这样的书柜,家里还有更多。

“诶,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因为女人闹到公司,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祁修人一边笑着一边走进来,“过了这么久根本没长进,他怕是得孤独终老了。”

“男人不都一个样。”子桑小声说了句,仰起头看男人的眼神好像有点气鼓鼓的模样。

祁修人走过书柜,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恩怎么这样说?我哪里惹你了。”

“你猜?”子桑托起下巴,用万千女性招牌的审视眼神看向祁修人。

想不到他也会有这样一天,女人说出的“你猜”两个字对男人的杀伤力真是无穷,饶是他听了心里都打鼓。

猜什么呢?他也没忘记生日结婚纪念日什么的啊。

更别提子桑没有生日他俩也没有正式的结婚纪念日!

明的生日?也不对啊。

等等,既然是子桑说出的这两个字,说不定有其他意义,想这些肤浅的没用。

“哇你刚刚不是还有注意到吗?”子桑依旧托着下巴,示意祁修人看周围。

祁修人第一反应就是刚刚觉得奇怪的书柜,稍稍一推才发现竟然没锁:“你打开这个了?”

他、他也没在里面放什么东西啊。

这几年也没有女人,心里只想着这个没良心的,这样还能做错什么事?

“早早承认吧,我还是会原谅你的。”子桑叹叹气,往宽大的椅子背上一窝,整个人似乎都要没了。

祁修人想着自己要不要学司戈买个榴莲跪,但又觉得自己太冤,说真的,他就是没做什么事啊。

“承认什么?原谅什么?”思考过后,祁修人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怂胸有成竹地往对面沙发上一坐,“说来听听,如果在理的话,我学司戈给你跪榴莲。”

子桑终于忍不住笑,啪啪拍了两下桌子:“那我哪舍得啊?”

趁着祁修人难得一见的发蒙,子桑起来打开书柜拿出了拿本资料:“你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哟‘我亲爱的老婆’、‘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亲亲’,天呐居然还有这种”

祁修人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把东西抢了回来:“我哪有写这些话!”

“那你就是承认这些是你写的了?”子桑点点头,表示对祁修人的回答很满意,“有话就直接和我说,搞这小情书什么的多丢人,又不是小学生。”

祁修人将东西放回去重新锁好,貌似无所谓地放了狠话:“趁现在好好得意吧,以后有你好受的。”

子桑以手掩唇学着淑女的模样“呋呋呋”笑了几声:“你大人有大量,今天的事明天就算了吧。”

祁修人单手提起子桑的衣领把她揪在怀里:“那可不行,我小气得很。”

“有多小气?”子桑抿唇笑着问。

祁修人想了想,圈着子桑做到椅子里:“就那种,一辈子只能气一个人的程度。”

真想笑话他,但子桑自己也是这样,可怎么办呀。

“你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我想回来,你找到我的希望很渺茫。为什么还要去那么卖力地找呢?”子桑在男人怀里窝了会儿,还是沉声问道。

“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活下去。”

祁修人回答的很快,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事,仿佛是什么真理一般,仿佛在他心里这个答案已经回答了自己很多次。

子桑眨眼,揉揉从刚才就一直酸的鼻子:“让我问一次如果吧。”

祁修人轻笑:“好啊,那有什么不能的。”

“如果能选择不和我订婚,你会不会那样做呢?”子桑说完,自己脸倒红了。

这是什么傻问题,她这么大的人竟然把这种弱智问题问出来了。啊啊啊好丢人。

对于这种矫情的问题,祁修人反倒是异常认真地思考着,手指拍打着子桑的肩膀回答:“真难啊,这个问题。”

子桑差点一巴掌拍上去:“你还真敢犹豫啊,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一定会订婚的嘛!”

祁修人抓住子桑的小手示意她安静:“别急,你想想啊,如果我们不订婚的话,我们就不会遇见了。”

子桑斜着眼睛看男人:“你继续说,说满意了我就考虑放过你。”

“不遇见,你就不会来到我身边。”祁修人依旧云淡风轻地说着,似乎没有注意到子桑古怪的表情。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只能孤独终老,你想想我要是没有你得多难过。”祁修人说到这儿,就变得可怜巴巴,“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啊。”

嗯?好像有道理。

子桑本来想点头放过祁修人,却突然发现自己是被绕进去了,恼怒地捏起祁修人的脸来:“好你个臭男人!变着法地耍我!”

祁修人狠狠咬了一口子桑的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我怎么会说不呢?任何不会遇到你的生活我都不会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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