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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绝地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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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车轮战拖死,可身边带着个拖油瓶总归不顺手。

江水莜这几天可是被子桑治得服服帖帖,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幸好你回来打乱了我的计划。”江水莜握着已经没了子弹的枪,在地铁轨道上紧紧盯着走在前面的子桑,“如果我随便找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子桑用鄙夷的语气轻嗤了一声:“别卖乖了好吗,我知道你怕得很。”

江水莜怂怂地抓住了子桑的衣服:“你是怎么在子桑家变成这个样子的,子桑家其实是什么训练基地吗?”

子桑撇了下嘴:“怎么可能,子桑家那两个大男人都不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到这种含糊的回答,江水莜乖乖闭上了嘴不再发问。谁都有秘密,尤其是子桑这种人,知道这种秘密说不定还会惹祸上身。

子桑走到一处突然停下,搓了搓冻僵的手:“说起来,你就想一直这样被动地躲着他们吗?”

江水莜耷拉着脑袋:“不然呢?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找到叶普盖尼,这样谢盖尔和拉哈就不会再追我们了。”

“你觉得自己怂不怂?”子桑跺跺脚,在稍微暖和之后继续前进,“你自己想,你去找叶普盖尼求助,不就等于和谢盖尔服软了。这样叶普盖尼还会支持你吗?”

江水莜挠挠头发有些气恼:“我们只有两个人,总不能跟他们两个队硬抗吧?”

子桑用枪当做拐杖,拉了拉自己的口罩:“这次不光是谢盖尔在为难你,叶普盖尼也在借敌人的手考验你。你以为他不知道拉哈在做什么?他就是不想管而已。如果我是叶普盖尼,我也不会将棋全部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的。”

江水莜开始陷入沉思,子桑说得在理,她不能以保命作为第一目的继续前进了。现在能保命,失去了多泽列夫家族的支持一样是个死。

如果叶普盖尼不能求助,那怎么才能凭她们两个人从拉哈和谢盖尔手里逃出生天呢?

“所以,这就是你想出的绝妙点子?!”

天桥上,子桑被江水莜拉着急速奔跑。能不能躲掉身后的子弹完全凭运气。

江水莜这时已经露出了自己的脸来,手里拿着原本子桑用的中型枪:“你要觉得有问题,提前和我讲嘛!”

子桑恨恨地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是要我去送死!”

话音刚落,跑到最后一个天桥台阶江的水莜就拉着子桑的手将她甩到身后,自己打了个滚翻到天桥底下。

尽管主要目标没了踪影,可追上来的这群汉子们也不会放过子桑,一边举起枪一边问江水莜的所在。

子桑摆出一脸听不懂的模样,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一直坐在车子里追踪的拉哈走到了前面,抬起枪抵住子桑的额头,把自己的问题用英语问了一遍。

子桑摊摊手,做出很无奈的样子。她是真的没听懂拉哈在用英语讲什么。

不过她只有这一次机会,控制住拉哈的机会。

子桑装作有些慌乱的模样,将自己手中的小手枪举起来以告知对方自己的诚意。她来到这里最大的一个感想,就是这边的男权化严重,待了半个多月,子桑就没见到一个不酗酒的男人。有些人为了省钱甚至连含酒精的沐浴乳都喝。

正因为如此,子桑面前的男人在掌控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想到子桑敢去反抗。

子桑丢掉自己的枪,而在枪落地的同时,从天桥下传来了江水莜胡乱扫射的声音和震动。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包括子桑。因为在这之前她也拿不准这个破天桥会不会被射穿。而她到底还是会比其他人反应快一些,左错一步抢过拉哈的枪反手抵在男人的脖子上。

“我猜现在就算我说汉语你们也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子桑绕到拉哈身后,揪住他的手臂用枪先在他肩膀上开了一枪。一是告诉周围的人她不是那种手软的人,二是减少拉哈的战力。

江水莜气喘吁吁地跑上来,见到子桑掌控住局面终于松口气,摆出了对待外人的那副姿态。她对拉哈的手下说了几句之后,示意子桑跟她离开。

“我就说子桑你没问题的。”江水莜小声说了句,还谨慎地瞥了一眼拉哈,正好对上男人怨恨的表情委屈地耸肩,“你瞪我也没用。”

子桑长长叹了口气:“没问题?那是这个天桥的质量好,如果真塌了我就真没活路了。”

江水莜毫不在意地摆手:“这桥我小时候就有,可结实啦。”

子桑忍住自己想打江水莜的冲动,在拉哈腿上踢了两脚示意他快走。

身后还是有人跟着,只不过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用得都是大口径的散弹枪,很容易就会伤到拉哈。

江水莜一边走,一边将拉哈的手绑在身后:“接下来,谢盖尔应该就会出面了。我们去弄辆车吧。”

子桑点头,拉着不断骂些什么的拉哈停下,用下巴指了路边的一辆车:“开那辆走。”

江水莜一愣:“怎么、怎么开?”

子桑翻了个白眼,她还是第一次希望自己面前的是江玉音而不是这位千金小姐:“算了,你指着拉哈别让他跑了。”

说完,子桑在男人的另一个肩膀上又开了一枪,尽管只有一只手臂,可拉哈拿下举着枪的江水莜那是分分钟的事。

拉哈不知道又骂了些什么,子桑听不懂都觉得自己折了寿。

敲碎车窗,割断警报线,打着火之后子桑打开车门换掉江水莜用枪顶着拉哈进后座。

江水莜在悠闲地调整好座椅后,嫌弃地将电线拨到一边才拉下手刹。

“我们在逃亡又不是在学车,你那么慢做什么!”子桑郁闷地不去看江水莜,她现在觉得盯着这个想要杀了她的男人都比看江水莜开车舒服。

拉哈戏谑地说了句什么,江水莜听了后似乎有些抑郁。

子桑掐住拉哈的气管示意拉哈不准出声,然后撇了眼江水莜:“他说什么了?”

江水莜倒也没遮掩,轻啧一声:“他说我们的相处方式不像主仆,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子桑剜了一眼拉哈,将枪口贴近男人的额头:“我眼光才没有那么差。”

“是是是,我是没有一米八或者十八厘米,我虽然不是祁修人,可也不算差吧?”江水莜找了个人多的地方转弯,逐渐降下速度,“不过他怀疑我们的关系还是挺值得在意的。”

子桑轻哼了一声,在拉哈的气管发出“咯咯”声时终于松开手:“不怪他们误会,谁让你总睡我房间。”江水莜正准备反驳,就看到前面有人设了路障。

子桑拍拍拉哈的脸,勾唇笑起来:“你可真受重视,这么快就找上来了。”

江水莜将车子横着停下,然后下车。子桑也抓着拉哈下去,却是在车的另一边。那边的谢盖尔只能看到子桑两人的脑袋,确认拉哈还活着。

江水莜与谢盖尔貌似友善地攀谈了几句。谢盖尔不知为何突然大笑起来。子桑觉得不对劲,一看拉哈的额头上已经被红外线瞄准,用力将男人拽倒,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江水莜瞪圆了眼珠子,她着实是没想到谢盖尔竟然不接受她的要求,反倒把拉哈给杀了。

而处在敌人面前的江水莜反倒成了人质。

子桑躲在车子后面,想通过车窗瞄准对方,或者把拉哈当人盾走出去,只是觉得哪个都危险,而且对面已经呈扇形包围的趋势。

江水莜吓得满脸冷汗,即使是这么寒冷的天气,她还是觉得自己后背湿了一片。

“他们要是准备开枪,你就趴下钻过来!”子桑仗着对面听不懂汉语大声吼了一句,然后准备踮脚引诱对方朝高处开火。

江水莜咽咽口水,努力暗示自己来得及钻过去,顶多被打伤脚裸之类。

然而在子桑终于开出第一枪时却尴尬地发现,没子弹了。

江水莜则处在半蹲状态,然后举起手又慢慢站了起来。

谢盖尔朝江水莜走近,口中恐吓的话让江水莜脸色惨白。正当子桑准备开门到车上强行开撞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弹壳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还挂着笑容的谢盖尔眉心出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洞,射出来的子弹还划破了江水莜的耳尖。

带头人突然的死亡让后面的几个手下慌乱起来。江水莜则接住谢盖尔的身体挡在身前趁此机会退到子桑那面。

随即,江水莜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用俄语带着浓浓杀意笑着说道:“真是抱歉,谁让你们遇到的是我的女人呢?”

子桑一愣,踮脚扒着车子看过去。只见祁修人披着两层大麾端着一架重型枪从容走来。

厚重的衣服让男人看上去高大了不少,在一群大块头中间竟站出了鹤立鸡群的感觉。

紧接着,祁修人身后冲出来一堆打手模样的人,个个拿着武器瞄准谢盖尔的手下。

祁修人悠闲地走到子桑对面,隔着车子看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明朗,子桑懂得这是祁修人生气时候的笑,越温和等下就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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