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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轰人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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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逢魔典险送命,逍遥楼下意难平。

却说算死仙话落人去,只留韩惜儿等人面面相觑,深思而不解其意。

听其言语,怕是又要搞事。

当真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徒在心中咚咚敲鼓。

韩启川虽未露面,但他却将算死仙的话听的真真切切。

时下眼皮狂跳。

莫非又要整一出戏来?

可……尼玛我逍遥楼,你说拆就拆?

还真是无言!

胡开达面皮轻搐,二人相视一眼,不知算死仙葫芦里卖的甚药。

算死仙却是脸比城墙厚,管你谁家地盘,只抱着徒儿悄然先行逍遥楼,面若寒霜,对紧随而至的韩启川言道:“韩兄,借密室一用,能否?”

韩启川看着算死仙那欠扁的样儿,有奈何?

没奈何!

你人都已经自己先行而至了,况且说给我侄女的话原本就是说予我听,现又虚情假意来问我能否,实乃厚颜无耻,下流三分,气道:“请,但这是泫飞的面子!”

胡开达看着算死仙怀中那陈泫飞四分五裂的躯体,一时泪下,生怕胳膊腿儿的有一块突然掉到了地上。

这要有一块儿掉咯,非得等境界达到天神之境,三魂七魄合了真灵,至那时才可重生长出,正所谓真灵不灭肉身不死。

可那天神境界,岂是好上?若要等个百八十年,那他这舅舅岂不心疼死。

所以他为之恼怒,非常生气,若非族里大部分力量他使不得,那还轮得着心魔族猖狂,想来此刻他已拉着青丘高手与心魔族狠狠的干上了。

他-娘的,去他姥姥的心魔。

且说几人行的隐秘,只知忽明忽暗,时而狂风猎猎,时而温暖如春,稍许,几人这才停下脚步,达至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辉煌绝伦。

殿内装饰打扮一概不表,闲话不提,算死仙急急将陈泫飞放于一张玉床,右手覆其丹田,光华灿灿,慌忙喝道:“我需要灵石。”

看其慌忙,胡开达与韩启川齐声问道:“多少?”

算死仙吼道:“有多少,要多少,立刻,马上,飞儿体内有东西,我快压制不住了。”

闻言,胡开达二人神色俱变,不由分说,一股脑儿将自己乾坤戒内的灵石稀里哗啦尽皆倾斜而下,顿时灵石堆积如山,颗颗极品,暗室转眼袅袅氤氲,灵气自发而成神鹤仙鸾,翩翩飞舞,妙若仙地。

算死仙这才长吁口气,面色稍有放松,有汗珠自鼻梁滴下,似是抽干了浑身力气,啪一声瘫软在地,低声言语道:“但愿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正言时,一颗宝树从陈泫飞体内爆发而出,根扎丹田,长高八尺宽九米,叶若太极而阴阳,茎似人躯玉光泽。

不是载道树又是那方妙物。

只惊的胡韩二人咬指的咬指,骂娘的骂娘。

灵石瞬间一颗颗爆碎,韩启川轻拂过载道树的一片叶子,颤声问道:“这……这是载道树?”

算死仙硬撑着站起,严肃道:“它是飞儿的一部分。”

人心不可揣测,此等圣物,谁见谁眼红,算死仙话中有话,言外之意自不可多说。

“咳……。”

闻算死仙之言,贵在天神的韩启川差点没被自己的一口吐沫噎死,愣是咳嗽了半晌。

胡开达先是呆若木鸡,继而哈哈大笑,笑的鼻涕眼泪长流,笑的有点惘然,笑的有点开怀,只管睁着圆目瞪着外甥,稀罕的不得了。

稍纵,却是猛然照着无力的算死仙胸口抓去,快准狠,言道:“说,我宝贝外甥还有多少事我这做舅舅的不知道。”

算死仙毫不在乎,也不躲闪,慢条斯理的拍拍抓着自己衣领的胡开达右手,回道:“你想知道什么事?你又想要知道什么事?并且是你想要知道我宝贝徒儿的事,这个问法是不是不太友好?”

胡开达这才觉得方才过于激动,连连撒手,收敛了激荡的心神,歉意道:“激动了,激动了。”

话时他粗手又不自然的缩了缩,憨憨一笑,又言道:“那个……讲讲。”

算死仙鼻子轻哼,道:“说出来怕吓死你,想知道,想知道就表示表示吧。”

言毕,算死仙伸出右手,然后大拇指与食指轻搓,意思最是明显不过。

胡开达翻着白眼,嘲讽道:“你这是典型的敲诈勒索!”

算死仙道:“我这法力被飞儿抽去十之八九,你不表示表示老道我无力说话。”

胡开达倒也大方,从怀中摸出一玉瓶来,清香浓郁,递之算死仙让其服下,方才算死仙瘫软在地,汗水湿发,作不得半点假。

他虽早知算死仙对外甥是格外的好和疼爱,但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再看陈泫飞,肉身眨眼间在灵气的滋养下竟是慢慢变得透明,载道树在灵石的一颗颗爆碎声中鲸吞牛饮着灵气,整个景象不可言语,只可目观,如梦似幻,撼入人心。

“小友果非凡物,今日一见,竟让老夫心起波澜,行万年未有之事,怪哉,怪哉。”

突地有声音传来,不绝如缕,轻似蚊声,却又重似惊雷。

“谁?”

“请问哪位前辈驾临我逍遥门之地?”

算死仙几人毛骨悚然,快速将陈泫飞围在中间,如临大敌,法力澎湃,韩启川更是将逍遥门都搬了出来。

“玛嘞个巴子,吓唬人是不是,我青丘一脉不怕。”

胡开达青筋暴起,血管怒涨,顿时手中现出一张符来。

此符平平淡淡,一张皱巴巴的纸上只有一只白狐啸月,但就是这张符,让韩启川都面色煞白。

仙狐战符!

符若燃烧,举族而战,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胡开达不容外甥有一点闪失。

这一闹,一个花衣青年就那样径直从暗室虚空走将进来,黑发白面,几分潇洒,又有几分沧桑。

暗室中人见之,内里如沐春风,外添几许压迫。

韩启川惊慌失措,忙跪倒在地,轻声道:“启川拜见老祖。”

胡开达不曾想是这位大人物来了,以前虽无见过他面,却也常听他名,有幸拜过他像。

来者逍遥门活祖宗韩都。

“泓一老儿说的吾兴起,故而灵身过来一探,当真骄子也,启川,轰人启阵,吾要助小友一臂之力,此间之楼,不待外人,若有多言者,格杀勿论。”

韩都轻描淡写几语,却不知教多少人头落了地。

韩启川仍跪在地,诚声道:“领老祖法旨。”

言毕,便起身出了密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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