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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下等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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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很想翻白眼,也知道,此时不适合翻白眼,眼里对无知单纯的仪太妃,满是无奈、莫可奈何,再次怀疑,这个仪太妃究竟是如何在宫中活下来的?!应该也正是她如此单蠢的性格,太后才会允许她活下来吧?这样想着,也就觉得有道理。

出宫后,就看见阮君恒站在那里,笔直的身形静静的站立,衣袂翻飞。

江宁一出现,他便转身走近。

“宁儿,”阮君恒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看着江宁的眼里,更是一片迷雾雾,深情。

一旁的玉清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的心便被狠狠一撞,心跳,便不可自抑的失去规律,她明白,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了!

江宁笑笑。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皇帝气是大发脾气,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议室途中,阮君恒不顾一切,也不顾事情还未商量完,转身就走!然后消息来报,他是站在宫门口等江宁!

江宁江宁!难道江宁比清影国更重要吗?!阮玉辰想着,就又忍不住出手,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包括那些凑折,一下子全部扫在地上,胸口的气没有减,反而更严重了,剧烈的起伏着。

阮君恒、江宁,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仪!阮玉辰危险的眯起双眼。

“事情办完了?”江宁随口一问,也只是随口一问。

而阮君恒就像吃了糖似的,心里甜滋滋的,点点头:“好了。”其实根本没有好,而是商议到最重要,该如何处理时,他直接走掉了。

走到马车旁,阮君恒伸手,扶着江宁上马车,然后自己跟着进入马车内。

玉清看着,眼里满满的羡慕与嫉妒!如此优秀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她能小小的粗使丫环一步步的走到仪太妃身旁的一等大宫女,直到现在的仪院的掌事大宫女,地位比那些麽麽只高不底,就连老尚宫们都要向她行大礼,难道她还怕得不到阮君恒的心?!站在阮君恒身旁的,一定是她!

坐进车内,阮君恒弯腰走到江宁身旁,搂住她的腰,问:“宁儿,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人带在身边?”现在,但凡对他有感觉的,他都觉得反感,恨不得直接处死,可是这个人是江宁带出来的,他不看仪太妃的面子,总要看江宁的吧?

阮君恒的声音没有压制,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到,至于那个玉清听到后会是怎样的脸色、心情,他就不管了,而且为什么要管?!

江宁嘴角微勾,低低的声音,细燕语底喃,她说:“仪太妃想安排一个人进摄政王府,我成全她与阮玉辰的交易,将人带出来,等到仪太妃封后之日,也就是玉清到头之时。”

阮君恒一听,笑了,不管江宁想做什么,哪怕她想反了清影国江山,他也不反对,现在他正一点点收复清影国掌控在大臣手中的势力,到时候,他就将那些送她。

他人生死与他何甘?他只要江宁。

仪太妃并没有将自己与皇帝的这个交易告诉玉环,事后才告诉玉环这些,而仪太妃以为江宁不知道她与皇帝做的交易,可笑,江宁此举,只不过是成全她而已。

--但愿阮玉辰诚信,兑现诺言。

一开始,江宁自然不会让人对玉清出手,自然是吩咐绿意他们多加关照,然后,玉清在王府中的未等丫环,日子却过得比岸麽麽更好,更甚者,快赶上了主子。

绿柳红着眼眶出现在江宁小书房边上的尔房中,绿意他们忙问:“怎么了?”

“没事,”绿柳不太想说,毕竟玉清是她们主子要她们好好照顾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爬到了她们头上,把她们当成丫环使唤不说,动不动就罚,叫人杖打她们,而她们只是默默的含,忍受着。

“我们是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绿意一把抓住绿柳的手,问。

绿柳一想到刚才受到的侮辱,再次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儿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嗯,”绿柳哽咽着,终于开口说了刚才受一的委屈。

“玉清让绿柳倒水,绿柳到是乖乖的照做,倒了一杯的,可玉清说她要的是衍脸水,不是喝的水,于是就对绿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通乱哭,说小蹄子,跟着摄政王妃还不是为了爬上摄政王的床等等粗俗的话,”岸麽麽站在江宁身旁,说着玉清的行为,顿了下,接着道:“绿柳自是不肯让人如此说自己的,反了一句,玉清当时就人带队打绿柳,而那些小丫环,见玉清是宫里出来的,又是您特意交待过的,不敢违逆,于是便真抓了绿柳,对着她屁股就是一通打。”

江宁安静的听着,玉清这样的人,能当上掌事宫女,完全是因为这个主人是仪太妃,这个愚蠢的女人,否则就以玉清那一两都没有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当得上掌事宫女,大概玉环是想让玉清做这个恶人,这才将玉清推上了掌事宫女这个位置……

一切利害关系,江宁很快就在心里分析好了。

“这件事情我不好出面,麽麽,你就代表多去安慰这几个丫环,告诉她们忍忍,”江宁眸子定定的看着前言,神色恬静平淡。

岸麽麽立即应是,退了出去,自然是先去安抚这三个大丫环,至于那个翠微,玉清不敢对她如何,原因很简单,之前玉清在翠微面前耍派头,翠微毫不犹豫的回以几个耳刮子,玉清刚进王府,自然不敢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也只有忍了,避开翠微一些,至于其他三个大丫环与岸麽麽……

岸麽麽到了小丫环的小尔房中,就看见三个丫环围在一起说话,翠绿面色深沉,已经代表起她的角色,安抚翠意与翠柳二人,翠意一见岸麽麽,忙上前,道:“麽麽,为什么你不说?”

岸麽麽微皱眉。

“麽麽,她在我们这个院,就想掌控这个院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有管事妈妈来报告事情,都要经过她,才能轮到您,您不生气吗?”翠意就不明白,玉清一个未等丫环,竟然比她一等大丫环派头更甚,甚至,欺负岸麽麽,她就真闹不明白,难道主子不管管吗?!

“麽麽主子再这样任用小人,只怕会让王府中好不容易收拢的人心,离心啊!”翠意忍不住语重心长道。

眉一肃,岸麽麽瞪了绿意一眼,铿锵的声音道:“主子做事,自有她的道理,你们哪一次见过主子将事情做差的?!”

绿柳静了,正如岸麽麽所说,江宁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因,只是她们不明白罢了。

“那……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翠柳忍不住问,毕竟,她可是刚刚挨了板子啊!

“快了,”岸麽麽只能给出这样不确定的答案。

绿柳他们却接受了,含泪点点头。

岸麽麽转身时,眼里露出迷茫,她记得自己在仪院里,还同情玉清来着,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这才到摄政王府半天不到,就原形毕露,只是苦了这些大大小小的丫环们了。

今晚,是欢迎各国来使的大宴,也就是真正的揭风宴。

人群已经在向皇宫聚焦,这次的宴会除了他国皇子、公主、大臣这些个重点之外,就是皇帝叶凝兰、阮君恒、江宁、肃远!在清影国,肃远的打兵打仗,不得不说是一把好手!而阮君恒,代表着压制,原本,这个压制效果应该是阮玉辰这个皇帝的,可惜,他给人温和可亲的感觉,没有任何压迫,而他似乎还不打算破坏掉自己的这种形容。至于江宁与叶凝兰,自然是为了照顾各国公主的。也因此,召了各家六品以上官员的女眷们进宫,但前题是带进宫来的,必是嫡女,其另一层意识,大家心知肚明。

就算只是挂着嫡女名,带着庶女,其实也可能了,各家正妻女眷,深怕自己的女儿被选成各国联姻对象,自是不愿带进宫了,而那些庶女,则当这是一场赌注!若是赌赢了,她们就赢得美好未来,若是赌输了……反正她们的命运都是掌控在嫡母手中,输了,也不会有更坏的下场,赢了却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宫门口,一堆的人。

摄政王府内,江宁已经穿好正装华服,出门时,翠意来报,说玉清来找她。

“让她进来,”江宁想也不想,就放人进来了。

“主子……”翠柳很想说:别带她进,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

江宁看向翠柳,眼中带着笑意。

翠柳一震,明白自己错了,低下头。

江宁转身,拖着曳地华服,坐到主位上。

玉清已经换好进的衣服,走了进来,那意思,不言而明,就是她也要进,与江宁一起,而她穿好的衣服表示,江宁不能拒绝!

“何事?”江宁明知故问。

玉清没给江宁行大礼,只是福了福身,行的是宫中女官见外官、臣子家眷半礼。

江宁看着玉清,早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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