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宁阮君恒 > 肃侧妃有孕

我的书架

肃侧妃有孕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太后一翻话下来,说情说礼,也不强求他人,却只有被算计的人知道,江宁这是不打算接受对方的算计,也得接受呢,不然,就会说江宁不孝,不是自己的母亲,就无礼,于是,江宁不得已,只得替太皇太后守一天的灵。

民间谣言,再出:摄政王妃不愿替太皇太后守灵,太后巧用言语,摄政王妃不得不为太皇太后守灵一夜,以尽孝道。

关于江宁的谣言太多,百姓们听着有些麻木,虽然会跟着说说,聊聊,却都没放在心上,这傻子都看得出来,分明是有人故意重伤摄政王妃。

大家心知肚明,当然,饭后话题还是要的,所以他们在讲江宁时,也提到,究竟是谁,将摄政王妃的消息放出来让他们知道,现在分析来,好多信息,都华而不实。

宫中太后殿--

太后顿了顿,眼里的笑意更深,道:“太皇太后的礼官司仪,须要一个地位超群之人,皇上新登基,怕冲到国运,所以不能是皇上,可哀家想不到一个比宁儿你更合适的人了,再说有先皇的事情,又要摄政王忙,所以这太皇太后的司仪,就麻烦宁儿了。”

通常,这个位置是得高望重之人才行,太后将江宁推上去,自然是不会让江宁舒服,介时,光非议、议论,都能整死江宁,再让江宁出些误差,还怕整不死江宁?光流言击亏江宁!

江宁笑,对于她来说,这是给她这么一个好的展现机会,让大家清楚的意识到她是怎样的存在的好事情。

利益两面,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好,”江宁答应得干脆。

太后的话,先是点明,江宁不上没人可上,再是说,阮君恒要忙什么,不能顶替江宁上场等,再加上太后提到身份卓越,自然没有一个比她身份更卓越的。

阮君恒立于江宁身旁,眸子深邃,连一丝波动亦无。

江宁巧笑嫣然,太后怎么也料想不到,江宁正是为过些天太皇太后的攻击,已经做出一大镇的谣言铺垫,就算介时,真的有关她的充满攻击笥的谣言传出,大家要不要信,还得两说。

太后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等到江宁与阮君恒离开时,那股不详,终于得到了证实!

究竟是谁,将江宁的消息一一放出去?而且事无大小,都用谣言攻击江宁!如此,过些天后的谣言攻击效果不就会减弱?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别以为这样,就能挡去过些天的谣言攻击!

太后心中冷笑,想也别想!

此时,阮玉辰已经换好便服,再次出现在大殿上。

太后立即威严道:“儿皇放心!母后会将今天在大殿内之人,一一除去。”

江宁早料到,太后肯定会替阮玉辰解围,所以她并不急着将今天皇帝被耍的消息放出去,她要等到太后替阮玉辰处置掉那些人后,再将消息放出去。

坐回马车上,江宁闭眸,养气。

“宁儿,明天守灵,定会发生些事情,”阮君恒以前觉得太后人还行,现在看来,太后越发不行了,竟然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眼中闪过冷意,随即如流星般,消失无踪。

“嗯,”江宁应。

嗯?就只是嗯?!

“宁儿,明天带上末言末语她们,好吗?”阮君恒温声软语,低低的声音,在江宁的耳边,带着诱惑的感觉。

“嗯,”江宁应声。

嗯?还是只是嗯?!

阮君恒有些挫败,是他的关心不够明显,还是她对他太过漠不关心?

“宁儿,这是在气我吗?”阮君恒背,似乎有些弯下来。

江宁缓缓张开双眼,一脸不解,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没有期盼,就没有失望,江宁对阮君恒没有期盼,所以他就算还是将金牌送到阮玉辰手中,让阮玉辰有机会换掉真金牌,她也没有失望,因为没有指望,最后,阮君恒撕扯阮玉辰衣袖,让她有些惊讶,除了惊讶,还是只有惊讶。

“!”心,蓦地一沉,阮君恒的手下意识的握成拳头,根根指节泛白,似在压抑。

若江宁生气,阮君恒大概会好受些,这样,起码江宁对他,还是有心的,若江宁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说明,她对他无心!所以就算她没有替她挡去守灵的麻烦与司仪之职,她这才会毫无反应,不生他的气。

“是因为我为了玉牌,没有处理江心月吗?”阮君恒阴沉着脸,再次追问,语气渐渐强势,带着咄咄逼人的味道。

“什么?”江宁不解,仿佛在说:你处理不处理江心月与我有什么关系?

“宁儿!”阮君恒沉痛一呼,一把抱住江宁。

江宁忙伸手挡在两人之前,出声提示:“王爷,现在我们在外面。”

阮君恒手一挥,将厚重的面帘放下,顿时,马车内,一片灰暗,那些被放下来的面帘,仿佛被什么吸住般,就算风大,也不曾飘飞起来,泄露里面的春光。

马车并没有在摄政王府前停下,直接架进了摄政王府的内院。

江宁不是走下马车,而是被抱下马车。发丝凌乱,衣裳不整,面色绯红,无力的依偎在阮君恒怀中,将她抱进房间,放到新作的豪华贵妃椅上。

阮君恒跟着翻身,再次压了上去。

江宁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无,却继续承受着阮君恒的疾风暴雨!

在回摄政王府的路上,阮君恒要了江宁,狠狠的要了!阮君恒一向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他就要怎么,而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江宁咬忍一路无声,直到快进入摄政王府,阮君恒才替她整理衣裳,可是,却不是停止,而是进入房间后,继续掠夺,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甘,那又锐利如鹰眸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宁的表情不放,好似做那么多,只是想看到江宁的情绪变化!

可是他失败了。

江宁任由他予取予求,就是不吭声!

又一场爆风雨结束,阮君恒是占尽便宜的那个,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更用力的抱住江宁,就如笼中困兽!

江宁累得连眼缝都睁不开,干脆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阮君恒低低的低喃,自江宁耳边响起,沉睡中的江宁眉微皱,再无其他反应。

这句话,应该江宁问阮君恒。

“唉,算了,”阮君恒暗自叹息,从江宁身上翻身下来,与江宁躺在一起,盖同一条被子,他低低自喃:“他们说女人怀孕,就会不一样,也许,我应该让你怀孕,你会对我不一样。”

阮君恒下定决心。

翌日--

江宁醒来,阮君恒已经不在,贵妃榻的另一边是冰冷的。

江宁看着一旁端着药的岸麽麽,岸麽麽的神色暗淡,有些不甘愿的将手中的药递出去给江宁。

江宁嗅了嗅药香,仰头,一口将药喝下去,喉头滚动,带着诱惑的气息。

“主子,下次我们不喝避孕药了,好不好?”岸麽麽心疼道。

江宁将碗交给岸麽麽,只是笑笑。

岸麽麽尊守着一奴才的本分,很不想让江宁喝避孕药,却也没有换掉药材,所以江宁嗅药香的举动,有些多余,但也让她更清楚的知道,岸麽麽的本分与忠心。

“麽麽,悲剧只要发生一件,就够了,”江宁淡淡的,声音带着嘶哑道。

“……”心,猛地一阵触动,提到这个,岸麽麽心口就像有海水在翻滚,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起江宁流掉的第一个孩子!那是第一个孩子,一个女人的第一个孩子有多重要,只有大夫们与她们这些老麽麽心中最清楚,第一个孩子流掉,可能说……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了!就算有,机率也很小。

“难道主子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吗?”岸麽麽知道,问这话,有些不守本分,这不是她一个奴才该问的。

“想,”江宁肯定的答案,随即又道:“既然我给不了,何必让孩子出来接受折磨?”

岸麽麽默默的低下头去,心中沉重。

阮君恒昨夜才下定决心,今天早上,就听到“怀孕”的消息,只是这怀孕的对象,不是江宁,而是肃云。

书房内--

阮君恒皱着眉,面前摆着摊开的文件,心思却没在这里。

全福进入书房,报告这个消息,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一声恭喜主子?他是主子身边最贴心的下属,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主子现在的心,都在王妃身上。

“何事?”全福一进来,阮君恒便知道,见全福站在不远处的对面一动不动,这才出声问。

“主子,”全福思索着道:“肃侧妃有孕,现在人正在书房外,特地前来告诉主子这个消息的。”

其实,主子应该高兴,毕竟,主子的师父可是说了,主子子嗣艰难,只有跟体质同样特别的人,才能生得下孩子,现在肃云有了,应该很开心才对。

心,猛地一揪,阮君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

全福见主子反应那么大,应该是欣喜的吧?可全福没从阮君恒的脸上、眼中,看出任何情绪波动。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