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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冯毕安的细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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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扩散至全身,整个人都被藏在冰库般的难受,忽然的温暖不知从哪而来的,温冷交差着,身子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想要挣脱身上所有的枷锁,却又怎么也挣脱不了,全身没有半点的力气,也不知道是什么将自己绑起来一般。

费尽全力的睁开眼来,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绰碧凝这才意识到,原来……是冯毕安抱着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小声的问,喉咙干干的,特别不舒服,声音也变得沙沙哑哑的。

“你刚刚昏迷了。”冯毕安剑眉动了动,有些不高兴的低咒。

发生什么事了?这女人是失忆了吗?

还是她倒下之前,早就没有知觉啦?

“我……好像很冷。”咬着下唇,绰碧凝卷着身子,不停的想要往冯毕安的怀里钻去。

感觉到她的颤抖越来越强烈,冯毕安的脚步更快了一点,抱着绰碧凝的手也缓慢的收紧一些,好让她能完全的贴近在自己的怀中。

“药好了吗?”没有理会怀里女人的苦苦贴近,冯毕安一边走,一边转头看向一旁的温姑姑问。

“回皇上,已经送过来药膏了,可是药汁还在煎,可能还得等一下。”温姑姑不敢迟缓,立即回应。

她能感觉到皇上的紧经,于是跑了起来,上前替冯毕安将那房间的门先打开。

这房间跟她的离得很近,是这边宫婢房间里少有的独立房间。

在神龙宫里,除了她跟林公公有独自的房间,别的奴才是没有的,不过这次不一样,如皇上所说的,这女人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女人,不管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都只是称号的变化,而她是皇上女人的实质却不会改变。

“好。”冯毕安抱紧绰碧凝快速的冲进房间内,将她轻轻放下后,接过温姑姑递上的药膏,立即奈心的替她将衣裳打开。

“皇上想怎样?”没有意识到在发生什么事,绰碧凝伸手按着衣领,目光是看着一旁的温姑姑。

怎么说这里有外人在,她不习惯。

“奴婢这就去看一看药汁煎成怎样。”温姑姑会意的垂下头说,转身就离去。

看着门关上,冯毕安才再次用力将绰碧凝身上的衣裳拉开:“让朕替你上药。”

“皇上知道了?”因为无力,所以声音就得特别的细小。

不再挣扎,绰碧凝将手放下,任由这男人替她将腰带解开,衣裳打开。

人都昏迷过去了,她知道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冯毕安了吧!

“知道什么?”轻笑,冯毕安平静的反问。

就只有缓缓皱起的眉,在表露着他的情绪。

“其实也没有什么,皇后娘娘心慈,不忍伤我太重,只是想要稍微教训一下,所以让人不要伤我皮肉。只是那些奴才看皇后娘娘下令后就离开,所以也把握不到力度,才会将我打得这么瘀黑的。”看着冯毕安紧皱着的眉,绰碧凝低下头看着身上的瘀伤,试着替皇后反驳。

事实上,皇后就是下令处罚她就走了,也没有留下来看,所以不知道她被打成怎样,伤成怎样。

“将你打成这样,你还说是心慈?”冯毕安讽刺的冷笑,挑起的眉也不知道是对谁在不高兴了。

“皇后是皇后,她要掌管六官,她得有一定的威严,也得处事慎重。碧凝是一个罪奴的身份去看望长公主,皇后担心碧凝别有用心,所以想要吓走碧凝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作为皇后,赏罚有度,皇后娘娘还年轻,把握不好也没什么,至少碧凝也没有打得太伤重,还能走路干活,只是身子太虚弱,所以晕倒而已,要不然皇上也肯定不会发现的。”绰碧凝心底苦笑,但还是想要替皇后好好的解释一下。

现在卫宛月是皇后了,她的荣辱关系着整个卫家的荣辱,所以不能让卫宛月在冯毕安的心里有任何的污点。

就算冯毕安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她也可让冯毕安知道,这事也不一定就是皇后一个人的错,她随意乱走,也是有错的。

“你说得没错,这事不是皇后的错,是你自己乱走,一个罪奴的身份,的确是不该随意前往长公主那里。现在皇后将长公主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她害怕别人会伤害到长公主,所以草木皆兵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那你说,朕这一次,该如何处罚你才对呢?”冯毕安顺着绰碧凝的说话,点头后反问。

将绰碧凝身上的衣裳都打开,将她翻转过去,打算给她擦身上的瘀伤。

温姑姑刚才说了,由于是用厚布包着大棍子捶打,所以她身上几乎全是瘀伤,都是需要擦药的。

将人翻过去,入目的瘀青让冯毕安暗抽了口气,剑眉又一次紧皱着。

看来打人的力度还是很大的,身上的伤一些暗黑,有些发青,能看到棍子有多大,也能感受得到当时绰碧凝该有多痛。

“皇上喜欢怎么罚都可以。”将身子侧过去,绰碧凝无所谓的苦笑。

只要皇上不会因此而误会卫宛月是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那就行了。

想想,妹妹原本也有一颗很纯真的心,只是这个后宫太冷清无情,所有纯洁的心,在这里都是得不到好下场的,所以学坏也不是什么坏事。

现在的她,不也是在一步一步的学坏中吗?

“痛吗?”指尖沾着膏药,冯毕安的动作是十分小心翼翼的,就害怕自己太过用力,会引起她第二次伤痛。

“痛又怎样?皇上会心疼吗?”绰碧凝软软的笑语,她倒是感觉还好,除了身上发冷的难受,一切都还好。

“你渴望朕会心疼?”

“皇上不会的,碧凝的命皇上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这点伤呢?”绰碧凝轻声笑着,闭起眼,想到当初自己下跪求绕的一幕。

那时候,她多么渴望这个男人会心疼自己,可是那时候他并没有,还是存心要用她的性命来换取他将更美好的江山。

不过现在想想,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美人无数,可江山却只有一个,相比江山他怎么会心疼一个女人的生死呢!

“你这个记仇的小妖精。”冯毕安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着摇头。

事情都过去一年了,绰碧凝还如此的谨谨于怀。

他不是解释过了吗?当初他有想要让任致远去劫囚车的,但是在女人的心眼里,这并不足够抵消赐死自己的罪过。

罢了,他也就懒得跟绰碧凝解释这么多,反正解释多了也是没有用的,这个女人性子硬起来也很屈强,只有让她自己去想通就行。

“嗯……痛。”药膏擦过的地方都会凉凉的,可是有些位置碰到了还是会痛,而且还很痛。

绰碧凝吃力的咬着下唇,忍不住低低的喊痛。

“打你的时候,怎么忍得了?”冯毕安的手随着绰碧凝的叫喊而放轻一些。

“不能忍,可是不能忍又不能让他们停下手来的,不是吗?”就好像世事如此,不能承受,也不会因此而停止。

有时候活着,就是要学习着如何在承受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然后重新活过来,撑过去。

“以后给朕安份一点,不要再给朕惹这么多的事。”冯毕安的手指顿了一下,剑眉锁紧,低沉的嗓子有些略怒。

“哦,我知道了。”闭着眼,绰碧凝干脆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任由冯毕安给自己擦药。

往常,她若要在冯毕安的面前宽衣解带,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可是此时此刻,好像也有些习以为常了,至少这些痛,让她顾不上羞耻身体外露的事。

其实,他们都算是老夫老妻了,若是当时冯毕安能给她一个机会解释,能给她一点耐性调查真相,那么现在的他们就算不再是恩爱夫妻了,他也至少……会放她在冷宫里存活下来吧!

用力的闭起眼,绰碧凝低低的咒骂了自己几声,暗嘲自己又在想什么了呢!

那些不确定的事,也并没有发生,她何苦替自己或替冯毕安想那么多。

她不再是卫宛儿了,她也不再是那个最爱冯毕安的‘妻子’。

“如果真的思念长公主的话,等你完全康复以后,朕会带你去见她的。”冯毕安停顿了良久,忽然又说。

无声的聆听着,绰碧凝只是用力的点头,没有发出声来。

她不说话,是因为在努力的屏着呼吸,努力的忍着眼眶里的泪。

她是很思念长公主,只是这样的思念,当别人说出口的时候,心会如此酸涩,如此难受,委屈的眼泪也有些容易失控。

“怎么不说话了,很痛吗?”得不到回应,冯毕安低下头想要将人看清楚一点。

“不是,只是很冷,很累。”绰碧凝轻轻摇头,埋下头将眼角的泪也给埋住。

她最放不下的就是长公主了,有时候很累时,她会想不如放手吧!放下所有的恨就这样从这个世上消失,只是想到还有她心爱的长公主在这个世上,她就舍不得放手。

她的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懂。

“再忍一会,你在发热,药已经在煎,喝过就会好一点,这几天你就先多点休息,直至身子不再痛为止。”冯毕安终于将她的全身都擦上了药,将药膏放下,伸手去将绰碧凝的手也拿起来。

凝视着发炎而流着血水的手指,剑眉又一次挑起:“这手伤成这样,以后还要怎么弹琴呢?”

“弹不弹都无所谓了。”绰碧凝抬眸看着手指,无所谓的闭起眼。

自重生以后,她都不怎么爱弹琴,不是对琴失望,只是对人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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