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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画面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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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没有可比性。”萧擎翰沉下脸。

“怎么就……唔。”莫黎不依不饶,还没说完,萧擎翰站起身就吻住了莫黎,抱起她就进了房间,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如同警告,还有惩罚一般。

莫黎身上多出了许多淤痕,还有红痕……

“不,不要,不要。”莫黎摇晃着脑袋,双眼睁开,受到惊吓般坐了起来,这个噩梦并不清晰,却缠绕了她很多年。

莫黎本想蜷缩着双腿,可是刚刚一挪动顿时觉得身下如同撕裂般的牵扯,疼痛感让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莫黎看向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荡荡,接连着昏暗的房间,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坐在床上的她讽刺一样的笑着。

脑海中昨日跟梦中的画面,在她脑海不断盘旋……

昨晚的画面,跟萧擎翰恨上自己的时候毫无差别……

虽说那时,冉子茉心中甚是清楚,可是,每每这个时候,冉子茉也总是幻想着,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会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一夜温存后,清晨醒来互道‘早安’暧昧之至。

可,好笑的是,冉子茉床第上只有恨意和愤怒,柔情和怜惜早早的消失于两人之间,留下的只有粗暴的发泄。

冉子茉想来无没错,她身边与她欢爱一夜的人,着实是她爱的,只是不再是爱她的人了。

冉子茉看向遍地狼藉,还有自己衣裳不整的样子才缓慢起身整理,双腿刚刚触碰到地上,便让冉子茉觉得艰难不已,刚刚尝试着站起来,立马又重重的摔了回去。每一次,萧擎翰来到冉子茉的房间,除了发泄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但,每每发泄都像是想要致冉子茉于死地。

房间门被推开,冉子茉愣了愣神,微微的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心中总有期盼,希望那个人的到来。望见门口不是他,冉子茉便淡淡的垂下头,不言不语,继续收拾着自己的屋子的狼狈。

“冉子茉,你不觉得自己贱吗?”门外的女孩子精致的脸上带着怒气,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冉子茉的面前,一把扯过冉子茉。

“贱?怎么样才算贱?你得不到的,在我这里轻而易举,这就算贱?冉子萱,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吗?”冉子茉站在冉子萱的面前,侧着身子,微微的偏过脸看向冉子萱,眼神中有轻蔑,还有不屑。

“你还一天天的用身子引他来你这里,你这不是贱吗?”冉子萱咄咄逼人的样子,在冉子茉眼中是无比的讽刺。

“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你得不到,没必要用我来发泄。”冉子茉扯开冉子萱抓紧自己的手,淡漠的走到一边,冉子萱这样折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想计较,更加觉得没有必要计较,因为对方是冉子萱。

“你别忘记了,你们两个人已经没有可能了,你害死了他的母亲。如果不是你偷偷转移两家资产,擎翰的母亲会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巨大损失,怎么会心脏病发继而离世?”冉子萱好笑一般的嘲讽着冉子茉的淡然处之。

冉子茉一时间说不出任何的话,所有的言语都卡在喉咙中,发不出一点的声音,脑海里面也一点点的挤进不少的回忆,惨痛的让冉子茉呼吸都是困难的。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冉子茉,你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许家大小姐了,你最好还是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冉子萱嘴角带着嘲讽的意味,双手环胸,看着坐在狭窄的床上的冉子茉。

“对,你说的没错,我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被萧擎翰囚禁了这么多年。但,你好过吗?我出事之后,他动用一切办法找到我,并且困住我,目的昭然若揭吧!你这些年也应该不好过吧?他在恨上我之后,身边的女人一天天变,你从来都只是之一。”冉子茉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来的,就这样强装着,她的淡漠从来都只是装的,因为心还没有死。

“你,你是在嘲笑我吗?”冉子萱眼神突然变的凶狠起来,冉子茉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冉子萱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落下,冉子茉才缓缓的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的弧度,侧着脸看向冉子萱。

“怎么?生什么气啊!我说错了吗?”

“你确实说错了。”萧擎翰桀骜不驯的模样,走进去冷漠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冉子茉。

“我身边的女人多这话没错,但能住进我家成为女主人的只有一个,就是冉子萱。”萧擎翰走进去搂住冉子萱的肩膀,冉子萱却满脸委屈的看向萧擎翰。

萧擎翰也只是稍作安抚,悠悠的走向冉子茉,一手插着口袋,另外一只手从冉子茉的发梢伸入,搂住冉子茉的脑袋,在它耳边轻轻的说道:“我身边的女人你曾经不也是算其中一个吗?如今你也只是个玩偶,我泄欲的工具。”

萧擎翰说话的热气都喷在冉子茉的耳畔边,说完还在冉子茉的后脑勺揉了揉,嘴角带着笑意,那种笑容曾经是阳光的,如今却魅惑的醉人。

“不就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家用的私人物品,我才能在你身边留这么久吗?”冉子茉双手撑在床边,仰着脑袋看向居高临下的萧擎翰,笑颜如梅,灿烂如晖。

萧擎翰看着冉子茉笑颜那一刻,一个恍惚好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那个女孩儿,只是属于他的女孩儿,笑眼里面永远都像是有星星,在冬日里她就是暖阳,黑暗中就是希望,照亮了所有。

萧擎翰很快的回过神,镇定自若的模样让所有人都觉得刚才一切的眼神不复存在,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时光,冉子茉怎么会看不出来?若是从前,她应该会认为这是幸福,萧擎翰看着自己失神。可是物是人非,现如今这般的样子换来的除了嘲讽,也就只有嘲讽了。

“你是在嘲讽我们吗?冉子茉。”萧擎翰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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