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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刻骨铭心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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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多么唯美的画面,殊不知她爱的人,却是恨极了她。

现在自己做到了幻想中的画面……可,那又如何?

冉子茉就这样在幻想与**中苦苦挣扎,说来她也无错,若不再抱有幻想,恐怕这样日夜折磨的日子比什么事情都要难熬……

因为,那是她爱的人啊!刻骨铭心的爱人,如果想要忘掉,即便不是脱层皮,也要刮次骨吧!

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忘记,淡漠。

冉子茉怎么都睡不着,昏昏沉沉地挨了几个小时,一点点地估算外面的时间,蹑手蹑脚的推开冉子茉下床,却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冉子茉小心翼翼的回头,见到依然熟睡未动的萧擎翰。

心放下来拾起地方散落的衣物,挪去了洗手间,虽然说现在每一步冉子茉都走的艰难,但似乎没有一点办法,她的日子必须要过。

“你醒了?需要醒酒汤吗?”冉子茉洗漱完出来就看见萧擎翰皱着眉头坐在床上,估计昨晚喝的太多了。

她现在也学乖了,让萧擎翰指挥两句,总好过让萧擎翰来羞辱,直接给他弄好所有的事情,倒不如直接问来的痛快。

萧擎翰刚刚想说些什么,看着衣着简单素雅的冉子茉,刚刚洗完澡脸上还带着些粉红,随意挽起的秀发。

萧擎翰眼神直直盯着冉子茉,脑海里面闪过几个简洁词汇,素雅,温婉。

冉子茉看着萧擎翰想要把她吞了的眼神,下意识躲闪的模样让萧擎翰尽收眼底,突然间的尴尬,萧擎翰不由收回眼神,心里想起一阵阵声音,冉子茉是害死母亲的凶手,别在言不由衷的冲动,甩掉一切的幻想,他们……回不去了……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

“那你还不去。”萧擎翰由失神,变成了哀伤,到最后给予冉子茉的厌恶和不耐烦。

萧擎翰,你还是不好过吗?

哪怕我让你把我折磨成这般的样子,你都依然不好过?是因为这张脸吗?还是因为这个人?

一旦看见,就会想起那些最难过的事情,心,会不会痛?

为什么我那么难过?我记得,我应该是放下了你……

冉子茉转身离开了房间,任由萧擎翰一个人沉沦在昏暗的悲伤中,她的房间,这般昏暗,着实是个伤心的好地方……

许久了......

冉子茉已经许久未见过这般的光线了,一直躲在那个与世隔绝却又是风口浪尖的屋子里,她的皮肤已经是接近于白皙到病态般,比起一般正常的人来说,冉子茉的皮肤白了太多。

其实,萧擎翰从来都没有禁止过冉子茉外出,即便是房内也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只是她觉得处处都是风口浪尖,自己是生活在了一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风口浪尖罢了。

萧擎翰只要一天把冉子茉囚禁在身边,冉子茉就知道自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这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要被人当成不定时因素给解决掉。

冉子茉走着神,连水已经烧开了,都没有发觉。

等冉子茉回过神,水已经是‘咕咚咕咚’的冒泡,并且溢了出来,下意识关火,让烧开的水正好顺势落在了冉子茉的手上。

白皙的手感觉到一阵灼热,冉子茉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些什么反应,就眼睁睁看着突然闪现一个人抓起自己的手就打开冷水,把冉子茉受伤的地方对着冷水不停的冲洗。

冉子茉看着眼前的人,本来已经平静的内心泛起层层涟漪。

目不转睛的冉子茉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触手可及的萧擎翰,厨房的安静不显得突兀,到让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是份外安心,宁静。

冉子茉定定的,她多么想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永远不要走。萧擎翰的下意思,就连他自己都好像没有意识到,只是在帮冉子茉冲洗完被烫伤的地方的时候,发觉冉子茉眼神中期盼和强烈爱慕的目光,才回过神,连忙甩开冉子茉被紧握在自己手心中的手。

“这是…….”

“我只是不想有人说我虐待你,毕竟为了你犯法,不值得。”

萧擎翰在冉子茉打算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出声打断了,她不能有希望,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多想。

冉子茉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自己不应该学习心理学,因为她在心理学得到的答案就是人在下意识做出的事情,都是他的心中所想,这是根深蒂固没有办法改变的。

但是,听见他说不值得的时候,为什么心里还是会难过?

不应该感觉到开心吗?

他的下意思里面还是有她,‘这算是关心吗?其实我没事的,别担心。’

冉子茉多么想把话说完,可每每只要萧擎翰一开口,她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心头,压在喉咙里,包括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总是可以很轻易的,让我瞬间由天堂落入地狱,即便是嘶吼,即便地狱残忍,你都不会怜惜,而我却心甘情愿的去承受,并且甘之如饴。

这一切,从来都只是因为我爱你。

也只有我爱你,你萧擎翰才可以这么欺辱我,才懂的如何在一瞬间让我从喜悦变成难过不已。

冉子茉看着萧擎翰,心里难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萧擎翰心中疑惑不解,自认为了解她的他,在某一个瞬间,也会觉得面前的人,即便是挚爱都那么的陌生。

其实……

萧擎翰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一直都是冉子茉的迁就。

被偏爱的一直都是有持无恐,他仗着冉子茉爱他,才如此的正义凛然,如果他真的够了解她冉子茉,就不会……就不会轻言挑拨就产生误会,就不会不经过调查就给冉子茉定罪,并且让她用一辈子还。

“醒酒汤都不会做,你觉得你有用吗?”萧擎翰脸色异常的不好看,黑着一张脸,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萧擎翰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见冉子茉受伤,心中总会不自觉的担忧,这种感觉就像掌心的鱼一般,一个转弯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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