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长情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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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这么古怪,爱上一款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酒好喝,也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这款酒的名字。

蓝色深情?

这名字很好吗?是蓝色好了?还是深情好了?

蓝色代表了忧郁,而深情则是情之所向,无穷无尽他有吗?

“你干嘛不说话,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她的不言不语,面无表情,令他有些恼。

“听见了,我不说话,只是觉得这酒不太适合你而已!”花襄蕊扬唇,回了他一个讽刺的笑。

“哦?为什么不适合我?”刑厉辰听得来了兴趣,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酒寓意的是长情柔情,这两样你哪一样有啊?你根本是哪一样都有不起。”花襄蕊展开面上的笑容,把对他的讽刺扬开来,让他看得清楚一点。

“我没有?”他嘴角抽了一下,不知是笑还是恼。放下手里的酒杯,俯身朝她压来,“你说我没有,意思是你有吗?”

他如同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锁住她,像是漩涡一般,要把她给吸进去。

“我没说我有,但你是肯定没有的!”花襄蕊撇嘴,别开了目光。

“看着我,不许看向别处。”刑厉辰皱眉,不满她的态度。

不让她看别处?她就偏要看,就是不给他正脸,看他能怎么样!花襄蕊固执地扭着脸,就是不看他。

没想他的脸却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火热的唇,贴上她的唇之后,迅速将温度传递给了他。

“浑蛋”花襄蕊恼怒地喊了一句,欲要推开他,他却是压得更近,趁机将舌探了进去。

花襄蕊费力地推搡开了他,他的吻跟着又落了下来,她面色绯红,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大声说话:“走开!满意还在家里,会被他看到的!”

出口的话语变成了央求,她是真的怕满意会看到。

本来以为刑厉辰一定不会理睬她的,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而且专做不好的事情,更是他的天性。

但是在她话音落下之后,刑厉辰怔了片刻,竟是停止了索吻。睨了一眼花满意的房门处,打横抱起了花襄蕊,将她带入房中。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被放到床上后,花襄蕊开口询问的却是这个。

“如果我都进来了,还连你的房间都找不到,那岂不是太失败了?”刑厉辰退到门口,将门关上,并上了锁。

花襄蕊注意到了他这个特别的举动,他这是怕有人进来会撞见?但家里就只有满意一个,最应该担心被撞见的不是她吗?他那么脸皮厚,根本不会这么在意吧?

奇怪!这次再见他,真的觉得他很奇怪,好像和之前的刑厉辰有什么不同了。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然站到她面前,正在解衣服。

“你,你干什么啊?别乱来!”花襄蕊反应过来后,连忙跳下床,欲要躲开他。

“你到底在怕什么?跟我在一起这么多次了,你还怕这个?”刑厉辰眉头一皱,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过来,推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下去。

“不要!不要这样!满意在家里,要是被他知道了怎么办?”花襄蕊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一边拿着满意当推辞的借口。

其实满意也不只是推辞的借口,她是真的很怕,她作为一个妈妈,不可以在儿子心目中留下不好印象的。

刑厉辰在儿子面前,不管再喜欢,也只是个陌生男人,如果让儿子知道她和刑厉辰之间有暧昧之事,一定会接受不了的。

“我已经锁上房门了,只要你不是叫得太大声,他怎么会听到?”刑厉辰凑下身来,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花襄蕊被这话一噎,反而答不上来了,好像没有道理的人是她。所有话语都咽了下去,只能羞愤交加地瞪着刑厉辰。

“别这样嘛,乖,一个月没和你好了,我真的很想跟你做。”触及到她的视线,刑厉辰温和着声音,用哄人的语调说道。

“可我不想!”花襄蕊咬着银牙,心里涌上的是屈辱。他想做就做,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她难道是他私有物品吗?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一定做得到。”刑厉辰闻言,停止了手里撕扯她衣服的动作,凝视着她的面容,目光里都是关切。

他突然而来的举动令花襄蕊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懂得要在乎她的感受了吗?假使她真的不想和他好,他会这样哄着她,直到她答应为止吗?

“说啊!”见她不语,他很快催促道,噙着笑意的眸里分明是欲|火在上升。

他想要她,非常想,他就快要无法克制了。尤其是她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他本可以什么都不管,直接从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

但是他没有忘记这次过来的目的,他是想要她,但却不再只是单纯地想要她的身体!

他想要的是她整个人!从心到身体,都属于他。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做不到,就要放开我。”花襄蕊深吸一口气,打算出个难题把刑厉辰难住,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掉他。

“只要你说得合情合理,我就一定做得到。”刑厉辰勾唇,荡起一丝邪魅的笑。

他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想要刁难他,比如说让他去死之类的,所以他得给她加个条件,要合情合理才行。

狡猾的狐狸!花襄蕊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显然刑厉辰在狡猾地躲避着陷阱。

“好,合情合理是吧?”给出这样一个难题也不难,并且是他很难做到的。

“满意是我的儿子,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好,就得把他当你的儿子看待,你能做得到吗?”花襄蕊抬眸睨着他,冷静地发问。

她可不会忘记刑厉辰之前是怎么对待满意的,他一直以为满意是她和别人生的,甚至是想找出那个经手人。从刑厉威到陈剑,可能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人。

总之他就是从未想过他自己,一直都把满意当做是野种,甚至是歹毒地要满意死。以他这么恶毒的思想,肯定是不可能接受满意的。

所以这便是她出的难题,只要他做不到,那就得放过她,并且以后都不能再碰她。

“这有什么?”刑厉辰听后,嗤声一笑,“我答应你就是了!”他嘴角荡起的幅度悠扬。似是心情极好,完全没有被刁难到。

“你真的答应?男人说出口的话就不能反悔的,否则就是小狗!”花襄蕊意外极了,指着他郑重其事地告诫道。

如果他刚才是没有听出她的条件,那么她现在说得清楚一点,让他听得明白,现在想要反悔也还来得及。

但是一旦答应了她,就再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知道,不就是当他是我的孩子,要对他好吗?这有多难?一会儿我就做给你看,不过现在你要从我了!”刑厉辰凑在她唇边,低低一笑后,吻了上去。

他竟然答应了?

第一次可以说是没有听清楚,但是第二次在她重申了一遍之后,还能这么爽快地答应,他到底哪里有毛病啊?

难道是被高萧然的事情刺激到了?还是她这一次的离开,真的给了他教训。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留住她的人,就得连同她的儿子一起照顾?

如果是其他人有这样的觉悟,她并不觉得奇怪,但是刑厉辰,他的觉悟性一项很低的。除非是真的受了刺激,否则别想使他改变什么。

那么她是否可以理解为他是真的受了某种刺激,那是来自于哪方面呢?就她刚才猜到的已经是两方面了,何况是没猜到的。

“啊”突然身下袭来疼痛,他猛闯而入,她猝不及防,浑身颤抖了一下,所有思绪在这时通通被打得烟消云散,只有来自他疯狂的索取。

几乎没有前戏,就趁着她思绪飞飞的时候,拔掉了她的裤子,便为所欲为。

“你慢点,我”花襄蕊张了嘴,冲击而来的窒息感掐住了她的喉咙,把所有话语卡在喉咙处。

她的身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承受着他突然而来就疯狂热烈的索取,身体止不住地颤栗,思维涣散开来,朝着无法捕捉的方向飘散而去。

“你很不适应啊?”刑厉辰粗重的喘息着,笑容荡在嘴角,“看来陈剑那个浑蛋并没碰过你。”

如果她天天有做,身体就不该是这个反应。她如此抗拒,就是因为已经一个多月没做过了,身体短时间内无法适应他的索求。

“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啊?一见到女人就发情啊?”花襄蕊羞红了脸,咬着唇愤愤地骂着。

陈剑怎么可能会像他这么霸道野蛮?觉得想要,就要疯狂占据。比起他来说,陈剑就是个正人君子,就算跟她同一屋檐下这么久,对她除了照顾之外,并没任何不轨的企图。

“我不是一见到女人就发情,而是一见到你就动情。”刑厉辰吻在她的胸口上,引得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

“呀!讨厌!”花襄蕊擂起拳头,朝他打去,“刑厉辰,我问你,你为什么总是提起陈剑?他是不是被你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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