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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噩梦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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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改变刑厉辰摊上的这些麻烦?还是能直接让他来认这个儿子?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来到这里,我们和那个人就再没任何关系了,你听明白了吗?”他们母子为什么会沦落到背井离乡地来到这个异国城市?

就是因为刑厉辰,给不了他们母子想要的幸福,甚至是连自由都不愿意给他们。他们是逃命到这里来的,不是贪玩过来度假的。是因为那个在她生长的城市之中,就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才被迫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她实在没有心情去过分关心那个人的事,尤其受不了的是儿子为了那个人像魔怔了一样,宁愿要手机,也不想要她这个妈!

花满意仍旧倔强地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小脑袋来回晃动,透着骨子里的坚决:“我不明白!妈咪之前明明说辰少叔叔是好人,现在我们明明冤枉了他,为什么不承认错,而是要和他断绝关系?我不懂,大人怎么这么爱面子!”

如同被火炉炙烤的地面之上,母子俩互相对峙,坚持着不同的看法。

“这不是爱面子的问题,而是那个人什么都不爱,也不爱你懂吗?”花襄蕊的内心是崩溃的,被逼到咆哮了出来。

之前她为什么要说刑厉辰是好人?只是因为想要给他一个美好的世界,所以制造了一个美丽的泡沫。可是现在泡沫已经被踩碎了,他也不能再回到那个假象的美好世界。

“谁说他不爱?如果他不爱,又怎么会为了我们杀人呢?”花满意启开咬得苍白的唇,大声反驳了过去,稚气未脱的声音里全是理直气壮。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又怎么做的?”花襄蕊低声吼了出来。

她不想再听到这件事情了,不管刑厉辰和高萧然之间到底是合作的关系还是仇敌的关系,为什么一定是会和他们母子有关系呢?非要扯在一起就不觉得勉强不觉得辛苦吗?

她不想把自己逼到那个地方,也看不惯满意非要踏到那一步上。

“我就是知道!”花满意鼓着腮帮子,运足了气喊了出来,“就算不知道,我就是要弄清楚,我就是不要听妈咪的!”

喊完这话,花满意转身,迈开小腿呼哧呼哧地跑开了。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花襄蕊分明看到了他眸里闪烁着的泪花。

“襄蕊,不是我说你,你这”陈剑见花满意跑远了,皱了下眉,走近说道,“他要看就让他看呗,看腻了就不会再看了,他还能回到刑厉辰身边去?”

“这么说就是我错了!”花襄蕊敛下眸子。

“你没错,但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讲这些成.人的道理,他哪儿听得懂啊?”他哪里说她错了?只是想告诉她这个道理而已!

话落,见她沉下面色,沉默不语。陈剑连忙摆手道:“算了,当我没说过,我还是替你哄儿子好了!”

放下这话,陈剑追着花满意的背影而去。

这一大一小的背影相继从她面前离开,跑远,直至消失不见。她闭了下眸子,却敛散不了眸里的疼痛。

是她太残忍了!

陈剑说得对,满意只是个孩子,他还只有六岁,哪能懂得成.人世界里的这些爱恨情仇?也许他终有一天会明白,会自动从那个美好的虚拟幻境之中走出来,但不该是现在,被她一盆冷水给浇醒。

她很想教好儿子,但她却发现每次当她想往这个发现努力的时候,她越是做不好。

她最讨厌残忍!可她竟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而且还是在儿子面前!

都是那个人惹出来的!花襄蕊恨恨地咬下牙!

这一次,不管他有没有当那个好人,他所做的一切都远远无法弥补加注在他们母子身上的伤害。

她艳红的唇,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含在嘴里,唇齿间的幽香立刻顺着唇缠绕上来,涌上胸口,带着一阵酥麻的感觉。

**在一瞬间升起,冲向腹腔,转而化作身下无休止的索取。

随着他加速的动作,她在他的身下娇喘不息,像是一株正在承受雨露的花朵。秀丽的面容上露出越来越多的痛楚之色,都是在给他的回应,引得他目眩神迷,意识渐渐疏散开。

“慢点!你就不能慢点吗?”耳侧传来她抗议的声音,“你这个人就是温柔不起来吗?”

“你喜欢温柔吗?”他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里荡起浓浓的笑意,“好,我给你想要的温柔!”

他放慢了身下的速度,低头吻在她胸前的花蕾上,惹得她一阵战栗。他喜欢她给出的反应,抬手附上她的脖子,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她也很快给了他期望中的回应,面容上浮出丝丝迷醉的惬意,她也沉浸在这份欢愉的氛围之中,无法自拔。

这就是他想要的,由身体传递向心里的快感!

“蕊儿,我爱你!”当快乐之感升到最顶端的时候,他伏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着,“你爱我吗?”

然而她没有回答,迟迟等不到她的答复,他投去视线的时候,竟触上了她冷若冰霜的目光,与刚才那个在他身下眉眼含笑,娇嗔不断的她判若两人。

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了他,猛然坐起身来。却是不动,只是注视在双腿之间的位置上。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他连忙跟着坐起身来,询问了过去。

“我看你每次做过之后,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她转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带着笑意,却是分明地怨怪。一双眸子怨怼着他,似是在控诉什么。

“如果我怀了孕怎么办?”

“怎么会?哪能这么容易?”他随口作答。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对我们母子负责任了?”她瞪住他,脸上的笑容顿失,全部化作浓浓的怨恨。

“你还没怀上呢,别说得跟真的似的行么?”他受不了她那样的眼神。

“谁说没怀上?”她眸中的怨恨加深,仿佛是汇聚在一起的河水,“我不只是怀上,我还生下来了,就是满意!”

“开什么玩笑?那个野种分明是你和别人生的。”他怒怼了过去。

他们之间是不能提起那个野种的,只要一提,就是在彼此之间断裂开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谁一旦踏到那个位置上,就会被摔下去,死得惨不忍睹!

“我这一生就只经历过你一个男人,刑厉辰,你说这样的话,你的良心去哪儿了?”她眼眸里汹涌汇聚的河水终于决了堤,如注一般的水流顷刻间而下,瞬间洗了她的面。

而在水洗过后,她脸上的皮肤竟然崩裂开来,比她嘴唇还要红艳的血,瞬间侵染了她的面容。血水顺着面庞止不住地下,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血的颜色,伸向她的手指很长,又尖又细,如同某种动物的利爪。

“让我看看你的良心还在不在”她的声音哀怨得像是哭泣的声音,随后扑向他,利爪对准他的胸口穿刺了进去

惊坐起身,面前是融在黑暗之中的一切,什么都看不真切。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他抹了一把,黏湿的感觉。

应该是汗!

他仔细地嗅着空气里,没有血腥的味道,只有一股淡若空气,却无法忽略的气味。是她留下的味道,她已经离开十天了,这味道仿佛在一天一天地淡却消亡。可是当淡到最浅显的时候,却似乎维持了下来,一直以一种还能被他嗅到的姿态存在着。

她的人走了,却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气味。而他分明心里厌恶透了这种几近透明的味道,却还是每晚都要回到这里睡觉?

贪恋什么?在她的心里,他根本什么都不算,他还要固执地贪恋着什么?

事实上他能捕捉到多少她留下的痕迹?她留下的衣服鞋袜,都是他让人给她买的,有很多,她连穿都没穿过。就这样丢弃在这里,像是在对他的嘲讽。

更为嘲讽的是即使是在梦里遇见她,跟她缠绵一会儿,也是要以噩梦结尾。

刑厉辰冷嘲一声,起了身,在黑暗中倒了一杯酒,踱步到窗口。

窗外夜色如水,千丈万丈地延绵开来。冰凉的液体顺着唇齿滑进胃里,他竟然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的吻。

每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从身体上的满足渗透进心里,变成内心的满足。然而这却只是他单方面的感觉!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鲜有笑容,更谈不上快乐了!

即使是在梦里,她也依然只会控诉他

等等刚才梦里的画面,那些对话,怎么那么像她出走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也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他最后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一字一句竟然变得深刻起来。

“你每天都这样,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我们现在在一起的时间这么多,有一个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怀上了怎么办?”

“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你觉得我可以不关注这个问题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满意是谁的孩子?你怎么能总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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