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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就问一句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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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住他作乱的手,“我知道,你也只是说说而已。”

盛承彦笑,“可以试试。”

我凑到盛承彦的耳边,跟他咬耳朵,“你有没有觉得舞台上那个男孩子唱歌好好听,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最喜欢唱歌好听的男孩子,现在成熟一点以后发现,对这种唱歌又好听长得又好看的小哥哥完全没有……啊!”

我一巴掌打他手上,“干什么,很疼的!”

盛承彦面无表情,“对这种小哥哥没有招架力是吗?”

为什么他在说小哥哥的时候,我听到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

“差不多是你说的这种,但是这只是一种欣赏,不会真发生什么。”

“……”盛承彦脸有些黑了,“你跟我说说,你还想发生什么?”

我想了想,认真道,“没有想发生什么,单纯的欣赏,就像你们男人喜欢大杯腰细漂亮的女人一样。”

盛承彦皱眉,“大杯……什么东西。”

怪我说得太含蓄。

“就是这个。”

我挺了挺上半身,亲自给他示范。

他眉头轻轻一挑,嘴里淡漠吐出来两个字,“你有?”

人身伤害,觉得打击报复。

“我……”的确是小了点。

盛承彦伸手过来,轻轻拍了几下我的腰,“没事,可以后天努力,我幸苦点就好了。”

辛苦你大爷!

回头,我对着台上的靳尘,用标准的法语喊了一句,“好听好听。”

舞台下面,已经好多人为靳尘的神仙颜值疯狂。

靳尘并未听见我的话,他拿过话筒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继而继续,在他抬头看下来时,我们目光对上。

我朝他点点头,礼貌笑了笑,他同样微笑,站在柔和浪漫的灯光下,干净得不染一丝烟尘。

他看见我,愣了愣,有些走音,但很快进入状态,很好的解决刚刚的尴尬。

“你认识他?”凉凉的声音从耳边过来。

“我……”我收回眸光,侧头,盛承彦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有种我不好好说话,命会没了的死亡凝视,我一惊,忙回道,“见过一面,不算认识。”

盛承彦脸臭臭的,“在哪里见的?”

“疗养院,我母亲的疗养院,他是疗养院里的志愿者,负责管理我母亲那一层楼的看护人员。”

“嗯。”

我想到一件事,就是在盛承彦手机里看到过的我母亲疗养院的地址,“你这几天不是有让人帮我寻找我母亲的地址?”

“嗯,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

盛承彦注意到问题,“谁给你你母亲的地址?”

“一个陌生号码,我想应该是黎碧依。”

“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看看。”

我拿出手机,把发来短信的电话号码给他看。

“我让他们查查,看看是不是黎碧依。”盛承彦脸色沉了几分。

“那要不是黎碧依呢,会是谁?”心猛地跳了一下,重重敲着心口。

“先查看看。”

“嗯。”

舞台上,靳尘结束演唱,台下,掌声雷鸣。

我要为靳尘鼓掌,才发现手被盛承彦握着,我挣了挣手,根本挣不开,“你干什么,快点放手。”

“不放!”

掌声停歇,盛承彦松了我的手,我现在要是鼓掌,感觉好煞笔的样子,我对着舞台上的靳尘喊了一声,“再来一首,可以吗?”

手上一紧,盛承彦差点没把我手捏断过去。

“这么喜欢听?”

我回头瞪他,“是,我很喜欢听,他唱得那么好,你没听吗?”

我想我大概没命活到明天了。

“难听的得要死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听?”他冷声。

“哪里难听?”每一次被攻击自己喜欢的偶像时,都会马上攻击回去,说什么都行,说我欣赏的人就不行。

“你说难听,那你上去唱啊,你行吗你?”

盛承彦脸色彻底黑下来,对面,叶廷溪绷着脸,艰难的不让自己笑出来,然后面不改色对我竖起大拇指,佩服!

“你还是第一个敢质疑承彦不行的女人,勇气可嘉。”

以后,叶廷溪看着我,一副你们快撕逼,我等着看的贱相。

我是实话实说!

盛承彦沉默不语,突然的,抓过我的手,将我逗进他的怀里,“程慕青,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我是说这个吗?

说了几句,我似乎明白什么,恍然大悟的看着盛承彦,不厚道的笑了笑,“你在吃舞台上小哥哥的醋?”

闻言,盛承彦冷着脸松开我,“无聊。”

我低下头,无声笑,他就是在吃醋。

台上,靳尘对着舞台下面礼貌鞠躬,俊朗清秀的五官格外让人移不开眼,他说了几句礼貌的话之后离开。

现在舞台上没人,我握住盛承彦的手,“你不是说别人唱得难听吗,现在上面没人,你去试试,我倒要看看,你唱的会不会也难听得要死。”

说真的,还没听过盛承彦唱歌,期待中。

盛承彦用力拿开我的手,“无聊,不去。”

“不去,还是不敢去?”

叶廷溪拿过一瓶酒,目光停在靳尘离开的舞台上,而后闷头狠狠灌下一口,我看向叶廷溪时,看到的正是他看着舞台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医生。”我喊了一声他,他怔然回神,“什么事?”

“你和阿彦认识这么久,他唱歌怎样,是不是五音不全。”

“不是。”叶廷溪并未多说,而是自顾喝酒。

“那是很好听了。”我回头,眨了几下眼看住盛承彦,“阿彦,上去试试?”

“不可能。”他直接拒绝。

“可是我想听!”我握住他的手,“就一次,好吗?”

盛承彦看向舞台,沉默下来。

靳尘从后台出来,肩上挎着他的吉他,还是舞台上的穿扮,白衬衣黑裤子。

他的出现,一下成了酒吧的聚光点,我不自觉的看过去,带过叶廷溪时,发现他也在看靳尘,直至靳尘离开,叶廷溪才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舞台。

我的目光在离开的靳尘和叶廷溪之间来回切换,忍不住的好奇,这两个谪仙般的男人怎么回事,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种不为人知的猫腻。

“叶医生,你和刚刚那个……”

我还没说完话,突然的,酒吧内灯光全部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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