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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从现在起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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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跟着回忆烧起来,越烧越旺,红热得发烫。

我埋下头,没敢再抬起来。

原来那晚上……我真的很主动。

“你在想什么?”

我头埋得更低,没想,什么都没想。

“没有。”

“抬头起来看着我。”

“不想。”

“你不会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盛承彦故意询问。

“没有!”回答斩钉截铁。

盛承彦轻笑,“那你给我说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立时抬头看他,“想挖坑给我跳,你觉得我那么笨吗?”

“没有,只是想说你要是没回忆起来我可以帮你回忆。”他埋下头贴过来。

我打住他的动作,“刚不是还想着离开吗,这会儿搁我面前玩什么欲擒故纵?”

盛承彦勾住我腰,让我没办法从他怀里逃开,“慕青,我从没有想过还要去打扰你的生活,即使在后来你进盛氏,我都在压抑自己,我不能表现出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在意,我知道我的出现本身来说对你就是一种伤害,无论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起我,在今天看来,都是错的,我以为我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但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又已经不是我自己了,程慕青,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你发疯是什么样子,同样,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

盛承彦像在自言自语,明明说给我听的,却像在警告他自己。

心狠狠颤了颤,我不自觉环紧他的腰,更用力的贴着他,“盛承彦,你是个矛盾体吗,一边不想靠近,一边又被致命吸引,你这样,不怕自己最后精分吗?”

都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和盛承彦开玩笑,我的心到底是有多大。

盛承彦顿住身体,“不怕,因为你,我早就病入膏肓了。”

这个男人的情话匣子是被打开了吗,动不动的说些让你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话。

“病入膏肓?那要不要我找叶医生给你看看。”我笑着,破坏现在浪漫温情的氛围。

“你是不是想挨打了?”盛承彦低下头来。

我仰起头来,勾过他的颈子,“不想!”

踮起脚尖,准备吻过去时,他制止住我的动作,认真且严肃,“从现在起,在你没想起来之前,我们之间保持一定距离,等你想起来之后,你要怎么处理,我都依你,可以吗?”

所有温情的背后,等着你的可能是一把冰冷的刀。

我知道他要说这个,脸跟着冷下来,“是不是我刚刚和你说那么多,你一句没听进去,还是说我没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如果你还是不懂,我可以再表达一次。”

“慕青,我很清楚你的意思,但你现在的话只是因为你还没想起来,等你最后想起来……”他不再说下去,眼里又覆一层阴郁。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要的是现在。”我用力抓紧他的领口,“你是不是怕我要你的命?”

盛承彦淡然笑了笑,即使现在我要他的命,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不怕,我的命是你的,你要就拿走。”

我有些恼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不稀罕你的命,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要你的命,那些回忆里我受过的痛苦就能还清了吗?”

盛承彦冷下脸来,几乎一瞬间,他握住我的手腕,神色冰冷森然,“你想起来了?”

“没有!”我低吼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心被刺了一下,很疼,一直忍住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出来。

“慕青,我……”

“我会好好配合叶廷溪治疗,我要快点想起来,我要知道到底你对我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你这么不安和愧疚。”我冷声道,肩头因情绪起伏有些激动。

盛承彦抱住我,我用力挣扎,他的声音擦着我耳边过去,“对,我很不安,甚至很害怕!”

声音落地,我慢慢安静下来,他更用力的箍住我。

我哽咽道,“盛承彦,那你从现在起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我对你有绝对的决定权,所以,我不准你逃避,我们要一起面对以前的事,不管发生过什么,可以吗?”

我热切的看住他,趁着他准备回答的时候,我垫脚仰头上去要吻他。

这是今天第二次我这么主动,语言已经安慰不了我惶恐不安的内心,只有真实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和存在,才能让我解脱。

他拉开我,“乖,我不想伤害你,至少现在我不想。”

我迎上他的眸子,“好我明白了。”

我松开他,在沙发给上坐下来。

他离开时交代,“叶廷溪一会儿过来,你有什么情况先跟他说一下,我先去处理事情,晚点回来陪你。”

“好。”

我看着某处,怔然半晌。

叶廷溪进来时,我都没听见

“他是真的害怕你不会原谅他,和你现在有多好,在你知道之后,恨他的时候,你就会因为现在的甜蜜多添一份痛苦。”

听见声音,我机械回头,机械的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叶廷溪面色一凝,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我要听实话!你们可以不告诉我,我去问莫明捷,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对我说那些。”

叶廷溪微叹一声,“在你十六岁生日那年,盛承彦突然发病,他伤害过你。”

我安静的听着叶廷溪说起过往,没有印象的回忆,我只当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可……这件事,是在我脑海里浮现最多的画面。

房间的一处角落里,我被人逼到绝境,我无助恐惧到像个玩偶,在那个夜晚只能任人玩弄。

我蜷缩着身体往后靠住沙发背,双手紧紧圈住双腿,就好像再次陷入经历那个晚上经历过的一切,整个身体都因为害怕在颤颤发抖。

“程慕青,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叶廷溪忙问,

我抬起脸来,脸色苍白,上面没有一丝血色,那双倒映在叶廷溪瞳孔里的眼睛,空洞无神。

叶廷溪立时弯腰下来拍了拍我的脸,“程慕青,看着我,别专注的去想某一个片段,这样你会很痛苦,冷静下来,听我的安排,我们一步一步来。”

我从怔然中回神,像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叶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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