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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没人要陪着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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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然因愤怒开始语无伦次,濒临暴怒的边缘。

何嫂看得心惊肉跳,拉着我的手臂,让司机调头回去别墅,我拍了下她手,“别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现在要敢做什么,我统统照本原样给她还回去。

霍思然回身去她车上提了一桶汽油出来,看来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司机看见,微变了脸色,我示意司机开了车门锁,要是霍思然有什么动作,可以马上跳车离开。

在她往车上泼汽油时,我用力踹开车门,车门撞她身上,她被带着摔了出去,手里的汽油桶在地上滚开,流了一地。

霍思然要爬起来,我一脚踹过去,踹她心窝口上,回头吩咐人,“张叔,你带何嫂走远点。”

说完,在还没缓过疼得霍思然身边蹲下,我抓过她的衣领子,“你想烧死我?”

“是啊,我就是要烧死你,你想和承彦哥在一起,做梦!”霍思然回过神,扒拉着我的手。

“你当你的承彦哥是个宝,可他压根不在意你,更别说你和你姐姐还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我告诉你,你们害我孩子没了,那我就把盛承彦抢过来,让你们两姐妹一个都得不到。”我发了狠,力气惊人,似乎能把霍思然从地面上提起来。

“是吗?承彦哥现在在我姐姐那里,你和承彦哥领了证又怎么样,你迟早会是个弃妇,你那个孩子也是可怜,连他的父亲都想杀了他,你说他生下来有什么意义?”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不知道自己听清楚没用,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自己没有听到,不是那样的。

偏偏,那些话尖锐的刺进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扎进神经的一根根刺,只要想一下都觉得好疼。

我失了冷静,一遍遍逼着霍思然,“再说一遍,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

狼狈的霍思然看着我,呵呵笑起来,眼里满是嘲讽,“说再多遍都是那句话,你的孩子原本还有救,是承彦签了手术同意书,让那些医生生生把你的孩子从你的子宫里刮出来!”

说完,霍思然狂妄嚣张的笑出声来,她的话,我不会信的,我站起身来,快速的走到何嫂面前,可怖的眼神冷狠的瞪住何嫂,“我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是不是说我的孩子还有救?有没有说?”

被霍思然这么提醒,我开始回想起被送去医院时的模糊记忆,医生好像说过,可以保孩子来着。

我努力回想,想得头都疼了,始终没有一个清晰的画面。

“何嫂,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何嫂欲言又止,眼里布着慌乱无措,她不敢看我的眼神,且害怕的咽了咽嗓子。

“太太……”

她这样唤我时,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开,我身子虚晃,连退了几步。

“太太,你听我说,先生找到你,你出血非常严重,医生只是建议觉得孩子还可以保住,但是你当时的身体情况不允……”

“别说了……”我抱住额头,像迷路丢了家的孩子,仓皇失措的四处窜逃。

我回身,霍思然举起高尔夫球杆狠狠朝我脑门打下来。

“太太!”何嫂离我最近,她扑上来抱住我,紧紧护我在怀里,霍思然一杆子下来,打在何嫂脊背上,“啊……”

我猛然回过神,抱住要倒下去的何嫂,“何嫂,你怎么样了,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霍思然见没有伤到我,立即提杆又要来第二下,只是这次,她还来不及动手,被司机张叔摁压在地上,她又喊又见,拼命挣扎。

我忙着照顾何嫂没空收拾她,“张叔,报警,在警察没来之前,好好看着她。”

没多久,救护车停在小区门口,里面的医护人员进来抬人。

不知道霍思然怎么挣开的张叔,在我跟着医护人员过去的时候,她推开张叔冲上来勒住我的颈子。

“程慕青,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都会是你的噩梦。”霍思然用力,我瞬间呼吸不上,眼前猛地一黑,缓过来后,我抬手往后打去。

霍思然吃痛,手上仍没有松开,两相挣扎,她带着我一起摔了下去。

车边,汽油已经缓缓流了过来,在我们身侧沁开。

倒在地上后,我抓地而起,一拳头打霍思然脸上,她的出手毫无章法,只要抓住我就死死的不放手。

医护人员和张叔冲上来,霍思然咆哮着吼道,“别过来,过来我就烧了这里!”

她手里拿着火机,我在一旁,伺机而动,在她要摁开打火机的刹那,我迅速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霍思然,你想死自己死远点,没人要陪着你一起死,你不是想死吗?现在我可以成全你。”我拿着打火机,拇指摁在开关上。

霍思然恶狠狠的瞪住我,脸色青白,她手背弓起,谨防着我真的摁下去。

这会儿要是真摁下去,引火自焚,我又不傻。

那边,张叔上前反剪住霍思然,摁压在地上。

临上车前,我捡起地上的高尔夫球杆,一杆给她打下去,她当即被打晕过去。

过去医院时,何嫂已经清醒过来,她紧紧拉住我的手,急切的询问我有没有事。

那刻,我又感动又羞愧,何嫂是真心待我好的,而我自孩子没了以后,对她态度冷冰冰的,现在想想,我给自己一巴掌都不为过。

“何嫂,对不起。”我握紧她的手,低着头,眼泪爬上睫毛。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我是真把你和先生当自己孩子带,先生这个人拗,但他是真的待你好,这些何嫂都看在眼里。”何嫂反手握住我,“孩子的事,先生真的很自责,那也是他的孩子,没了,他比谁都难受,听何嫂的,别怨先生。”

提及盛承彦,我的情绪就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底。

“何嫂,不说这些,先让医生给你做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医生推何嫂进去,我站在门外等,半倾斜靠住墙,脚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我靠着门边忘我的游神,直至一个女人的声音跳进我的脑海里。

“彦,我想去那边看看,你推我过好不好?”软软糯糯的声音,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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