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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就为了她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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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见他,霍思然,你长点脑子记点疼行不行,腿伤你忘了吗?”我用力抽手。

许是眼睛疼得厉害的缘故,我没敌过霍思然手上的力道,我用力眨了几下眼,视线仍是有些不清楚。

她拽着我往前,“不要脸的女人,你倒是走啊!”

我抓住桌沿,手胡乱在桌子上抓去,抓到一瓶酒,我凭感觉砸出去。

嘭,酒瓶子碎开,浓郁的酒香溢散。

“贱人,你敢拿酒瓶砸我,上次你拿刀砍我的事我还没和算账,现在新帐旧帐一起算。”霍思然今晚的力气特别大,她用力往下拽,我被她的力道带着摔了下去。

感应到地上碎瓶块的尖锐,我立时用力撑住下落的身体,我能感受到,我的脸颊距离那些碎块不过一指长短的距离。

“你伤我腿,我就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承彦哥。”霍思然的声音沉甸甸的压下来。

她一手压着我的颈子,使劲用力往下摁,一手狠狠拧着我的手臂。

我用力和她抗衡,眼睛缓过辣疼后,我拿过地上碎块,往后猛打过去。

也在这时,霍思然被人一脚踹飞出去好远,腿风凌厉,用足了力劲。

我忙抬头看去,不待触及男人的脸,我被抱了起来,他紧紧拥我在手弯,手上轻微颤抖,像在内疚他的没有及时赶到。

鼻端,熟悉又让人安心的气息,我埋进他的肩头,深深用力呼吸一口,是他,真的是他。

“然然!”

越过盛承彦的肩头,我看见霍思源脸色焦急的跑向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霍思然身旁。

我仰着头,盛承彦垂眸下来,眸子揉着几许轻柔,“为什么不还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声音同步,说了话,相继沉默下来。

“我……我当时眼睛有点疼,才被她占了上风。”我说话时,眼睛还在隐隐作疼,这会儿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盛承彦没再说什么,带着我回去房间,转身时被霍思源拦了下来。

“承彦,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个女人,和霍家上下为敌吗?”

“让开!”盛承彦厉声道。

任谁都看得出来,盛总在怒头上。

“然然是霍家的女儿,你这样做,置霍家于何地,置我这个兄弟于何处,难道就为这么一个女人,她值得吗?”

“她值得!”

盛承彦的斩钉截铁让我想起一句俗气的歌词,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后来我去看过,它不是两句连贯的歌词,只是那个时候我想到了而已。

霍思源还要说什么,霍家的人说霍思然晕过去了,他的怒火瞬间湮灭不少,“今天的事,以后再说,承彦,如果你执意为了一个女人和霍家为敌,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盛承彦眸光沉入深幽的寒洞,再看不见任何涟漪,“自便。”

回去房间,盛承彦放我到床上,几下帮我脱去已经打湿的羽绒服,里面的毛衣有些润,他一并给我脱了。

再就是保暖内.衣,他看着,眉头微微拧起,八成在想我穿的什么鬼。

我忙环住自己的身体,“这件没有被打湿,不用脱。”

盛承彦看我的动作,在床边弯下腰来,轻轻笑了,“想什么呢,我不脱。”

说得这么好听,我要是不及时阻止,只怕现在已经脱了下来。

没多久,有服务员送了衣服进来。

盛承彦拿了衣服进来,手里提着一些吃的。

“把衣服换上。”

我接过袋子,看了眼里面的衣服,盛承彦的体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容。

他给的好,全当是为了孩子,这样想,我接受得心安理得。

刚要换上衣服,盛承彦在床边坐下,他伸手摸了下我的肚子,我一愣,身体跟着有些发僵。

盛承彦手心里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渡进我的肚子里,他看得有些痴迷,“为什么还这么平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有好好吃饭?”

我无语,有没有肚子跟好好吃饭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还很小,等四五月份后他就会长得很快。”我不能说服自己接受他这么亲密的动作,人往后挪开一些距离,“我换衣服了。”

没多久,拍卖会开始。

盛装的我挽住盛承彦的手进场,在门口的时候遇上莫明捷挽着佟来茵过来,他看见我时,有几分咬牙切齿。

“不是说今晚盛总的女伴是霍家的女儿吗?”

“那一定是莫少听错了,我可没亲口这么说过。”盛承彦怼人从不留余地。

“听三爷说今晚有块好东西,盛总感兴趣吗?”莫明捷说话时,阴暗不明的眸光落在我的脸上。

“这么说莫少感兴趣?”盛承彦微微侧身,截住莫明捷明目张胆的目光。

“我喜欢的东西,当然势在必得。”他目光骤然冷锐几分,好像要洞穿在场每个人的心思一样。

“争取喜欢的没错,可别挖墙脚,损人不利己。”盛承彦云淡风轻。

莫明捷脸色微变,比方才的咬牙切齿难看几分,“只要我喜欢就好。”

陆续有人过来,盛承彦挽着我进场,在贵宾坐席坐下,旁边不远莫明捷和佟来茵。

没多久,霍思源挽着霍思然进场,在我们前面坐下。

一路进来,霍思然恶狠狠的瞪着我,我没去看她,也能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恶毒和怨恨。

拍卖开始,专业的工作人员先拿上来一副明清时期的字画。

我只想知道那块玉被安排在哪个环节,而且这么久了,顾明旬为什么还没找到我,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这类无聊的拍卖会,我看着犯困,没多久已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五百万!”声音掷地有力。

我蓦地惊醒过来,看见盛承彦放下牌子,刚刚是他在叫价。

往台上看去,只见玻璃柜里一块质地清透的祖母绿在旋转台上缓慢旋转。

我的玉!

这么想着,我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舞台上面。

因着我的站起来,舞台的一簇灯光打在我的身上,刹那,我曝光在众人目光下。

盛承彦伸手拉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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