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你看我领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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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就跟没听见似的,问他想不想喝水。

白景东看着她,这女人跟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差距太大了。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高傲,优雅,对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起初对他的攻势也表现得满不在乎,给人一种她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需要的感觉。

男人嘛,总是对不容易得到的女人动心,因为那容易激起他们的征服欲,他一开始对舒雅就是这样。

舒雅是标准的女强人,两个人相处,就要有一柔一刚,既然她强硬,那他就做温的那个,在对付女人这方面,他很有天赋,每一步都进退得宜,时不时再来个欲擒故纵,征服舒雅,其实没浪费他多长时间。

他知道她做连锁餐的,有钱,那时的他就已经出现了经济危机,所以一开始接近她,除了男人的占有欲之外,当然还冲着她钱。

跟他猜的一模一样,恋爱中的舒雅,褪下了女强的身份,果然不怎么聪明。

她很相信自己,几乎是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后来公司出事儿,他其实没抱什么希望他能帮自己补上这个窟窿,可没想到她真的那么做了。

然后她就缠着她想跟他结婚。

白景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但他并不想跟她结婚,可他又缺少一个光明正大找她要钱的借口,于是在输了几次之后,他最后还是答应了舒雅跟她结婚。

要说感情,有应该是有的,但是不多,他对她的感情并不足以唤起他的良知,让他对她负责,是可有可无的。

但舒雅对他不一样,她爱惨了他。

这种爱对于以前的白景东来说,是要钱的最好筹码,他可以利用她的爱源源不断的从她那儿要来钱。

但所有事情都真相大白之后,舒雅也认清楚了他的真面目,甚至下定决心要跟他离婚,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他没心思再跟她耗下去,她的爱就变成了一种负担。

白景东并不是很想见到她,重新闭上眼睛,“你不是要跟我离婚?离婚协议书呢?”

“景东......”

分明是他做错了事,是他先对不起她,但现在好像他才是有理的一方,弱势的人忽然变成了自己。

“什么都别说了,离婚协议书拿来我签字,从此以后我们再没有什么瓜葛。”

舒雅流着泪问他,“你对我,真的就没有爱过吗?你一直都是在骗我,从来没有爱过我......是吗?”

他开始不耐烦起来,“你有完没完?我电话里跟你说的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你还要问多少遍了?我告诉你,是!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我压根儿就不喜欢你,你说你工作上那么干脆一个人,感情上就不能也干脆一点儿?”

舒雅站起来,给了他一巴掌,“白景东,你混蛋!”

“我混蛋你又不是刚知道!”

舒雅打完他,没多会儿又平静下来,“这次你做的实在太过了,我找姜望舒帮你求过情,但她不愿意原谅你,非要告你,你......好自为之吧。”

白景东看着她笑,“你跟我这儿还演呢?那个男人不是你带来的吗?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每必要装着为我好吧,给谁看呢?给我?你看我领情吗?”

刚刚那番话不是最让舒雅寒心的,这句话才是,她这么帮他,为他去求情,结果到头来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自己演戏装出来的。

她早就该对他死心,可就是做不到,就算是他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她还是狠不下心来。

有时候她自己都恨自己,对这样一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留恋的,他这么不在乎她,也就她傻乎乎的还记着他以前对自己的好。

“我跟他一起过去是不想你一错再错毁了自己,白景东,我是恨你,但我也爱你,这一点我不否认,你也必须承认,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有一个女人比我更爱你,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就好好儿想想我对你的好,然后再想想自己现在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人做的事。”

白景东脸色苍白,笑起来有点瘆人,“我本来就是个混蛋,你不会指望一个混蛋能有什么良心吧,要不说女人就是好骗,永远感情用事。”

舒雅站在那儿,怔怔的看着他,他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又毫不留情的往她心上插,她疼啊,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疼过,最后疼的有些麻木了,她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一句忠告,“好自为之。”

能说的也就只有这句话了。

舒雅走之前又去看了姜望舒,付予安也在,两人正在吃饭,却一句话不说,气氛有点诡异。

她的到来更显突兀,姜望舒看着她,眼神无悲无喜,平静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尴尬的开口,打破沉默,“我……我来看看你。”

“我挺好的,没有你的白景东伤的严重,不用担心。”

要说对舒雅一点儿都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她一次又一次因为维护白景东而或言语或行为上伤害她,姜望舒已经忍耐的够久了,她做不到对舒雅还能好言好语笑脸相迎,愣着脸已经是在克制没发脾气了。

舒雅被顶的一时无话。

付予安默默给姜望舒夹菜也不说话,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氛围就更尴尬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还有……我明天会把离婚协议书带来,白景东从今往后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是你自己的事,用不着专门跑过来跟我说一声,别搞的好像是我盼着你们离婚一样。”

“姜姜……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望舒笑了下,“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舒雅说不出话来,关上门离开了。

“恨她?”付予安问。

她点点头,“她做的这些事,搁谁身上谁不恨我敬他是条汉子,反正我是做不到还像以前那样对她,但毕竟还是表姐妹,以后总还是要相处的,也不好把关系处理的太僵硬,但我就是想不通,她之前那么强硬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就被一个男人折磨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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