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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是我和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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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余集团总裁办公室里,余早早坐在办公桌旁,睨向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眉头轻蹙起,精致的小脸上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段日子以来,安佩东雷打不动地接她上下班,每天要打十几个电话来确认她的安全,比新婚时还要黏,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他几近疯狂的举动,像个毛头小子,缠得她烦不胜烦。

烦归烦,他这么紧张自己,她还是有一点感动和心软的。

“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吃饭的。”余早早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每次临近下班,他总是准时来电提醒午餐,就是怕她工作忘记时间饿了肚子。

“我想见你,一起吃饭?”那边声音很轻,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相思,低低沉沉地传过来,引得她耳膜一阵躁动,“我已经一个早上没见到你了。”

听起来有点可怜,余早早差点就心软了。

“不要。”安佩东那么强硬的一个人,偶尔撒起娇来竟然让人毫无抵抗力,甚至没有任何的不妥,她果断地拒绝,“你不要过来!”

余早早狠了狠心把电话挂断,盯着手机屏幕一点点地暗下去,躁动的耳膜带动着心脏也不安地乱跳起来,安佩东那张英俊得过分的面庞就这么不经意地浮上了她的脑海,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把余早早从混乱的思绪中解救了出来。

“余总,有个叫雪晴的女人说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找你。”秘书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礼貌地询问:“让她进去吗?”

“我不认识。”余早早肯定地回答,态度十分明确。

“我知道”

“余晚晚,安佩东的孩子在我这里,你确定不见见我吗?”

“小姐!小姐!你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秘书的电话很明显是被人抢了,余早早猝不及防就听到了女人婉转好听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攻击性,温柔妩媚,说出来的话却冲击力十足。

余早早稳了稳已经乱了的呼吸,对着秘书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她无力地放下电话,女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响起:安佩东的孩子在我这里。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秘书把一个妖娆的女人领了进来,她手里牢牢牵着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眉眼间依稀有安佩东的影子。

“你好,余晚晚,我是雪晴,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她从从容容地站在余早早的面前,大方地伸手和余早早相握,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动人,声音不卑不亢,婉转动听,“我跟着佩东已经有六年多了,这是我和他的孩子。”

这个叫雪晴的女人,把孩子微微往余早早眼前推了推,扬起头,挑衅地看向她,“要不是他要和我断了联系,我是不会过来找你的。”

余早早的视线一触及眼前的小男孩,头就一阵晕眩,差点没站稳,这个孩子,看起来和安佩东确实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眉眼间那股熟悉感,原来安佩东这些天来对自己的示好都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伤痛的基础上,她顿时有些无法接受。

想不到安佩东是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

更想不到他在这六年间,竟然已经和另一个女人生儿育女,说什么一直在找自己,原来都是骗人的!更可耻的是,还一直拖着她找各种情深意切的借口不肯离婚。

这个骗子!

余早早闭上眼,手紧紧地捏住了身旁的桌角,让思绪一点点清晰起来,再睁开眼里,双眼早已经一片清明。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留在安佩东的身边她是清楚的,不能光凭着对方嘴上说几句,她就完全乱了方寸,余早早站起来走到雪晴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把孩子打量了一翻说道:“这孩子看着倒是有那么一点像他,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相像的人总会有那么几个。”

“没关系,可以做亲子鉴定。”雪睛淡定地站在原处,直直地望进余早早的双眼,胸有成竹,完全不怕她的质疑。

余早早顿了顿,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被这句如此笃定的话给抽空了,她艰难地眨了眨眼,许久才把自己的声音找了回来,“行,那就先做个亲子鉴定,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我无法可说,怎么也会让他负起这个责任。”

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

可是余早早的心里,已经和安佩安产生了隔阂。

“好,你带上需要用的东西,三天后鉴定中心见。”雪晴一点也不扭捏,非常爽快地敲定了时间,拉着手里的小孩子自信地转身就走,仿佛再也不想和余早早多呆。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余早早只觉得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晕厥,坐在位置上连视线都没办法找到聚焦,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心里乱成一团麻,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要何去何处。

早知道如此,当初还真不应该对安佩东心软,更不应该让他这么得寸进迟地和自己接近。

雪晴刚走不久,安佩东忽然而至,他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余早早白着一张脸坐在位子上,他紧张地上前察看。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伤口又弄疼了?”他一把把人转到自己的面前,委身半蹲在余早早的面前,轻执起她精致嫩滑的下巴,察看着早已经好了的伤口,并没发现什么大碍才把心放了下来,盯着她水嫩的粉唇蠢蠢欲动,“还是需要我亲你一下?”

话落,他便朝着余早早凑了过去,这双令他神魂颠倒的粉唇,已经让他惦记一早上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要再过几个钟才能见到她,不管她同不同意,他今天中午就是要陪定她了!

他想她想得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了,像是上瘾了一般,余早早就是他的解药。

“安佩东,别闹了!”他到现在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调戏自己,余早早把他推开,冷声呵斥道:“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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