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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渣男挑拨,对她无条件的信任和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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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耀也不含糊,直接将他的目的说了出来,“我想要见你背后保护你的人,越快越好。”

  当年他妻子遭到杀害的真相,他女儿被人从宁寿宫里抱走,流落在乡野十几年的真相,他必须要查清楚,替妻子报仇雪恨。

  郑澜没有任何的犹豫,“我尽快安排他和岳父见面,不过之前他在漫城,并没有跟我们乘坐同一艘船来,所以可能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到京城。还请岳父耐心地等待几天。”

  “中午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你和紫悦既然已经成了亲,是夫妻,在京城里我也会护着你们的。紫悦,你带着人到客厅里去等着,我还有几句话和郑澜说,很快就会过去。”钟耀想到了赵明珞说的,郑澜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世,背后的人好像要等到他走上仕途的时候才会安排复仇的计划,所以他也没有认郑澜做太子。

  郑澜不知道岳父究竟要对他说什么,静静地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平南王继续盯着他的脸,这张脸怎么看也不像周皇后,和皇上也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除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的确出众,自带优雅贵气,但是他看不出来有半点帝后的影子来。

  “你脸上戴了面具吗?还是这本来就是你的真实的容貌。”

  郑澜摸了摸他的脸,很平静地说道,“这就是我的脸,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我没有顶着一张假脸来欺骗月儿。”

  钟耀又另外换了一个问题,“你身上的毒解了吗?是不是紫悦用她的血替你解了毒的?”

  “没错,的确是月儿她放了两碗血才把我从娘胎里带来的毒解了,而她也因此伤了身体,还被苏凛尚派了那些道士去作法陷害,去年的时候她心痛发作,差点丢掉了性命。我们去寺庙里求了高僧告诉化解的办法,高僧说我们成亲了才能救她的性命,所以我征求了月儿的意见以后,才娶了她。”

  郑澜如实地将两人为什么成亲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又害怕这个身居高位的岳父会因此迁怒他,再次强调,“但是我在之前就很爱月儿了,做梦都想要娶她过门,让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对她的爱是真挚又纯粹的,我对她也没有半点利用和欺骗,请岳父相信我。”

  钟耀听了女婿说的这些话,只觉得心疼,对苏凛尚更是怨恨了几分,“我相信你和紫悦的感情是真的。我之所以叫你留下来,是想告诉你,未来以后,你要面对的事情很多,也可能会遇到很多的危险。”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比之前还要严厉,“不管你遇到多么烦心的事情,多么危险棘手的事情,你都不能利用紫悦,不能将她陷入男人之间的争斗之中,一定要确保紫悦她的安全,你也不能伤害她半分,记住我说的话。”

  郑澜总觉得平南王说的这些话太严厉了,像是提前预料到了什么一样,“岳父大人,你也知道我真实的身世对吗?你知道我爹娘是谁对不对?那你能告诉我我爹他究竟在哪里吗?还有我娘她死了,那她被葬在什么地方,她的家人又在哪里?”

  为什么不管是萧伯伯,还是赵明珞,现在加上平南王,都像是猜到了他身世的样子,偏偏只有他和月儿被蒙在鼓里,想得脑袋都破了,还想不出所以然来。

  钟耀自然不可能这时候告诉他的,“郑澜,你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荣远候府和平南王府都会站在你这边,不遗余力地帮助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但是作为报答,紫悦她永远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辜负她半分,不然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你听明白了吗?”

  郑澜对于岳父的话,自然是听进去了,郑重其事地答应道,“月儿她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最在乎她,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今后不管遇到多么棘手的事情,我都不会迁怒她,都会像现在一样爱着她。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岳父大人可能不信,但是请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紫悦她的身份,苏凛尚已经知道了,也许皇族里面也有不少人知道了,你娶了她,可能会连累你陷入危险之中。但是我身为紫悦的女儿,我绝对不能容忍她受到任何委屈。你想清楚,如果害怕了,或者觉得紫悦是个累赘,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反正你们还没做真正的夫妻,命运还没有牵扯纠缠在一起,这时候结束你们的婚姻关系也还来得及。”

  钟耀是真的害怕女儿会被嫌弃,会被欺负,更害怕郑澜知道他的真实身世以后,在以后登基为皇上以后,将那些家世很好,很漂亮的贵女一个接一个地纳为妃子,伤了他女儿的心,所以现在既有试探的成分,也有警告劝说的意思。

  郑澜想都没想,立刻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后悔,也不会嫌弃月儿会是我的累赘,她是我最爱的珍宝,我不会放弃她的。岳父大人不必担心我对她不好,如果以后我违背了对她的承诺,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来,让她伤心难过,岳父你尽管拿着剑刺穿我的心脏,砍下我的头颅,我也毫无怨言。”

  钟耀盯着他坚定的脸,挺值的脊背就像是苍劲的松树,透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息。

  “记住你说的话,明年春天的科举希望你能考中进士走仕途,证明紫悦她的眼神很好,她没有嫁错认。走,去餐厅吃饭,紫悦应该等了我们有很长时间了。”

  郑澜和平南王推心置腹地说了这番话以后,对他更加欣赏了,虽然郑澜不像皇上也不像周皇后,不过行事作风,还有他的胸怀和气度,倒是有曾经周家人的风采。

  平南王府里的午饭自然是精致的,色香味俱全,再加上钟耀心疼女儿,舍不得看到女儿为难,这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

  夫妻俩在王府又待了一个时辰,直到午后才告别了平南王离开了王府,心情不错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闲逛着。

  “夫君,我爹他到底有没有为难你?你们后来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沈之月担心钟耀会看她丈夫不顺眼,挑刺为难什么的,又不想让她难过所以避开了他。

  “怎么会为难我?难道我容貌不够俊美,气质不够出众,还是我不够有钱?他就是嘱咐我要对你好,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对你发脾气而已,月儿你别担心我,我们感情这么好,你爹也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啊。”

  郑澜故作轻松地说道,并没有将她爹的警告和试探和妻子说。

  沈之月却不怎么信他的话,“我爹他真的很在乎我,害怕我受到伤害,他怎么可能对你和颜悦色,肯定是威胁你了。”

  郑澜迎视着妻子的眼睛,坦然没有任何的闪躲,“你真的误会了,他没有威胁我,他在乎你,而你在乎我,哪怕是为了不让你伤心,他也不会威胁到我啊。他跟我说,回到京城以后我可能会遇到很多危险,让我别害怕,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护你周全,不要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而已。”

  沈之月没有从郑澜的脸上看出任何破绽来,也不好再追问他什么。

  “时间还早,我带你到热闹的集市上去转转,看你想要买什么东西,还有娘她喜欢什么。我买回去给她。”

  郑澜侧头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带上了温柔的笑意,“昨天你已经送给娘很多漂亮的首饰和绫罗绸缎了,她高兴得不行,不需要买什么了吧。不然买些果脯蜜饯和坚果瓜子让她尝尝倒是可以的。”

  “那我们纯粹到处看看,这段时间在京城里,我自己逛也觉得挺没意思的,有你陪着才开心。”她对身边的男人是全然的信赖和依恋,就好像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害怕一样。

  两人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逛了很久,郑澜看她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心疼得不行,“我们找家茶馆喝些茶再回去吧,我看你又渴又累。”

  沈之月已经被外面的茶馆吓得有心理阴影了,当即说道,“我不渴,不想喝外面的茶,还是回家去吧,家里的茶叶是皇上赏赐的,味道比较好。”

  她反应太大,浑身都很抗拒的样子,璀璨的眸子里还有着警惕和戒备,倒是让郑澜不由得重视了起来,“月儿,以前在漫城,在落霞县的时候,你对吃喝并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啊,怎么反而来到京城了,变得这么挑剔,或者说是警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难不成她在这方面吃过亏,却一直瞒着他?

  “哪有的事情,京城里又没有人时时刻刻保护我,我又替皇上诊断,自然要警醒一些啊。再说了,这里离家也不远,走路一刻钟就到了,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多的钱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郑澜,她的确是有事情瞒着你,而且是很大的事情,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两人沿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苏凛尚带着随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沈之月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夫君,我们别理这个疯子,既然没有什么要买的,那我们回家去吧。”

  苏凛尚长腿一伸,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的面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月儿,你这么心虚做什么?你是害怕我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被郑澜知道,他嫌弃你不干净了吗?他要是嫌弃你了也没关系啊,还有我要你呢,我做梦都想把你娶回家去呢。”

  沈之月气得浑身发抖,心底有一种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她恨恨地瞪着苏凛尚,“难道你就只会用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抹黑我吗?你这虚伪恶毒的嘴脸真够恶心的。”

  郑澜握住妻子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月儿,我们回家去,跟畜生我们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人和畜生是没有办法对话的。”

  苏凛尚眼神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有些想发作,然而他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将怒气咽进了肚子里,对着郑澜挑衅地说道,“怎么,不敢听我继续说下去了,害怕知道你深爱的妻子在京城遭遇的事情,害怕她不像你心里想的那样冰清玉洁了是吗?”

  郑澜瞪着苏凛尚,寒冷而充满威慑力的声音响了起来,“请你让开,我们夫妻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苏凛尚修长玉立,整个人气质清朗贵气,如果不是眸子里的那股阴鸷和算计,的确是翩翩公子,“但是我偏要说呢,郑澜,你妻子之前被我喂下了情蛊呢,她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们之前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经历过了。她那时候又热情又妩媚,怪不得你对她爱得那么深。”

  郑澜脸色变得阴沉,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周身更是有强烈的杀气涌现了出来,“你说的话我都不信,我妻子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比你清楚,你也别费尽心思抹黑我妻子,没有用。”

  苏凛尚也不恼,他朝着旁边极力压抑着怒火,眼神凶狠得想要杀他的沈之月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你不信,事实难道就不存在了吗?她究竟有没有中情蛊,你随便去查一下就明白了。对了,你看到她脖子上的那印记了没有,那就是情蛊取出来的出口。”

  “月儿,我和郑澜比起来也不差啊,反正我们之间连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又一脚把我给踹开,我是会伤心难过的哦。”

  沈之月气得浑身发抖,她胸腔里的怒意蹭蹭地涌了上来,“你这个贱男人,我和你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苏凛尚啧啧了两声,“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月儿,你身份尊贵,有那么个爹护着你,害怕郑澜做什么?就算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也不敢嫌弃你啊,能娶到你就已经是他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对不对?”

  郑澜抡起拳头来,朝着苏凛尚那张俊逸的脸砸过去,沈之月吓得一个激灵,反应很快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都带着颤抖,“你别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他,别惹事情。”她可不想郑澜地前途就此毁掉,至少现在他刚来京城的时候绝对不能打架斗殴。

  “我不能容忍他这样侮辱你,这个混蛋嘴很臭就应该打,我要打死他!”郑澜全身的杀气蔓延着,看起来分外的恐怖。

  苏凛尚根本不闪躲,挑衅地指着他的脸,“你倒是打啊,我正愁没有机会收拾你呢,一定要朝着我的脸上打过来,不打是孙子。”

  沈之月眼眶有些红,不是吓哭了,而是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抱着郑澜不让他情绪冲动之下酿成大豁,一边急切地说道,“他就是故意要激怒你,故意找茬好将事情闹大,夫君你冷静一点。这拳头下去,说不定你的前途就完了,你明白吗?我们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郑澜被妻子安抚着,捕捉到她眼底的担心,怒火就像是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直接熄灭了,他脸色依然阴沉难看,却没有之前那么不冷静了,“我们回家去,别跟疯子一般见识。”

  苏凛尚流露出遗憾的神情,“郑澜,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一路都是靠着女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沈之月瞪着苏凛尚,提高声音说道,“收起你丑陋的嘴脸,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半分,苏凛尚你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直接把你变成太监。”

  她越想越气,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苏凛尚面前,对着他俊逸非凡的脸用力地扇了一个耳光,“贱男,这是你污蔑我的惩罚,你尽管到皇上和太后面前去告状,我奉陪。”

  城煜和城慕没想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还敢欺负他们的主子,立刻将悬挂在腰间的长剑拿出来,指着她,“沈之月,你别太过分了。”

  沈之月拿着几根淬了剧毒的银针,全身呈现出防御和战斗的姿势来,“怎么想打架吗?来啊,你看我怕不怕你们。”

  郑澜下意识地要把妻子护在身后,沈之月一个凌厉的眼刀过来,“你别挡着我,我不需要你保护,既然有些人非要找茬,我也不害怕。苏凛尚,别以为你们苏家的门楣高我就怕了你。”

  苏凛尚捂着火辣辣的脸,怒极反笑,“城煜,城慕,把剑放下,有些男人就爱吃软饭,我们怎么能跟人家计较呢。郑澜,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用的男人,靠女人保护算什么回事。我想她爹应该也看不起你吧,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等着瞧。”

  “你错了,我和夫君感情很好,一辈子都会幸福美满,像你这种充满算计的男人才不配得到幸福。郑澜,我们回去。”

  沈之月挽着丈夫的手,从苏凛尚的身边走过去,连半个和善的眼神都不给他留,再次把苏凛尚气得半死。

  苏凛尚怨恨的目光落在那对甜蜜又恩爱的夫妻背影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们恐怕已经死了有很多回了。

  “主子,你别再想着她了,那个女人就是铁石心肠,你再爱她,再对她好,她也不会领半分情的,现在办正事最重要啊。”城煜看到主子心痛不甘的样子,都忍不住替他感到着急,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儿女情长呢。

  苏凛尚还真的不敢动沈之月,至少短时间之内,她被皇上所倚重和信任,他哪怕想算计她,想把她弄到手,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她,而是再精心策划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走吧,我们办正事去。郑澜和沈之月之间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说的那些话一定会变成郑澜心里的刺,一想起来就刺痛他的心。”

  偏执深情又卑鄙的男人收回目光,想到接下来沈之月和郑澜会吵得不可开交,心里总算痛快了很多了。

  不远处的茶馆二楼,吏部尚书杨甄和女儿杨彩云从窗户将这场闹剧看得清清楚楚。

  杨彩云难得看到苏凛尚对一个女人相思成狂,嫉妒成狂的模样,她又是羡慕又是替自己感到可怜而心疼。

  她很早就清楚苏凛尚不爱她,对她连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可是她就跟着魔了一样,爱他爱得神魂颠倒,哪怕他的目光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半分,她依然不争气地深爱着他。

  杨甄看着女儿含着泪意的眼睛,都觉得她很可怜,“云儿,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愿意嫁给苏凛尚这样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的一颗心都落在了沈之月的身上了,就算这门婚事勉强成了,你恐怕也不会幸福的。”

  再说了现在苏家被皇上所猜忌,手里的权力被削弱了那么多,就像是一团烂摊子一样,身为吏部尚书的他压根就不想蹚浑水,别到最后吃力不讨好。

  “爹,我是真的爱慕凛哥哥,在很多年前我就想嫁给他了,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凛哥哥再爱沈之月也没有用,他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的。爹也希望我能幸福的对吧,那就请爹帮我这个忙。”

  杨彩云充满期待地看着杨甄,若不是苏家遭遇磨难,她想要嫁给苏凛尚连半分可能都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能错过。

  杨甄摇了摇头,“但是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以后的日子你可能会过得很辛苦,爹担心你后悔。你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不想你婚后被冷落忽视,你再想清楚吧,嫁错了人,想要回头那可就太难了。”

  杨彩云脑海里浮现出爱慕的男人的脸,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也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真的很爱凛哥哥,不能嫁给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幸福,我想做凛哥哥的妻子,想给他生儿育女。”

  “爹,太后和明亲王,苏贵妃他们不会输的,六皇子一定能得如愿以偿。苏家的失势和被猜忌都是暂时的,我们这时候正是伸出援手的时候,既做了交易,我又能得到想要的夫君,怎么算都不是亏本的买卖,你对苏家伸出援手好不好?”

  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以后想要嫁给凛哥哥都不一定能成,她必须要果断地出手才行。

  “既然你心意已决,爹会对苏家提供帮助的,我会让人安排苏凛尚跟我谈合作的事情。云儿,我们回家去吧。”

  杨彩云眸子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她一定要嫁给苏凛尚,哪怕他不爱她,她也要做他的妻子,让他一辈子都陪在她的身边。

  另一边,郑澜和沈之月回到家以后,他一言不发,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看得她心惊肉跳,心底不自觉的打起鼓来。

  她被盯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到最后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了,败下阵来,“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我吧,别再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郑澜拉着她的手在床沿边坐下,“那你告诉我,情蛊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若不是苏凛尚不怀好意地说出来,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京城里受了这么多苦。月儿,我们是夫妻啊,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共同面对,你怎么能瞒着我呢。”

  沈之月没想到郑澜在意的是这个,她愣了一下,有些泪意想要涌上来,略微带着愧疚地解释道,“那时候你忙着备考,我不是害怕你分心嘛。再说了,苗疆情蛊是多么恐怖的东西,我就算告诉你了,漫城离京城那么远,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我和苏凛尚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别信他血口喷人,哪怕被情蛊控制了,我很难受,意识也差点丢失,我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夫君,我那时候想的是,如果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就结束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能让自己跟苏凛尚屈服。”

  郑澜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能说这种丧气的话呢,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些晦气的话了。”

  沈之月感受到丈夫的在乎,心底的那股沉闷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靠在郑澜的肩膀上,心里很是安宁,“幸好老天还是眷顾着我的,我爹派人到苗疆去请了养蛊师过来,表哥用苏国公的病情做威胁,从苏凛尚那里拿到了母蛊,把子蛊引了出来,总算是有惊无险。”

  郑澜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有道浅粉色的伤口,赫然是取出蛊虫的地方,他声音都忍不住颤抖,有着一阵阵的后怕,“取的时候疼吗?月儿,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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