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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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之后的刘浪却是一夜未眠。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发现了一个很无奈的事实,他失眠了!

无论他怎样自我催眠,想要入睡,可是身体和精神的反应却很清晰,那就是出去跑上二十圈!

刘浪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大姨夫”的身上,“肯定是它的锅!”

睡不着的夜里,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透着蹊跷。

像陈语彤这种女人,如果如酒吧的服务生所说,经常混迹于夜店,怎么可能是个雏呢?如果说她不是,那一摊刺目的血红又是怎么回事儿?

好在,刘浪有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想不通的事情索性就不去想!

另一边,雷火帮的总部内,张成兵面色铁青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他的面前站着三个身材雄壮的男人,赫然是雷火帮四大护法之三,百里、黑虎和雄鹰。

张成兵恨恨的说道:“那个刘浪,真的是太狂妄了!居然敢放出话来,说要三日后闯我雷火帮总部,如果被他硬闯成功,那以后咱们雷火帮也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黑虎率先开口,“老大,依我看,那刘浪也就是花拳绣腿而已,只要咱们准备好了兄弟,他要来便来,来了最好,可以直接将他弄死,替您和少帮主出气,也可以替鬼面报仇!”

张成兵瞥了黑虎一眼,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这个黑虎,骁勇善战,但是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花拳绣腿?你他么在逗我吗?花拳绣腿能将鬼面打成重伤?能将我雷火帮一百人的精锐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额,这……”黑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要不是张成兵出言提醒,他还真将这一茬忘了。

雄鹰说道:“那刘浪确实不是一般的能打,依我看,就算是咱们帮里最能打的黑虎和鬼面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想要对付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哦?”张成兵眉毛一挑,雄鹰和黑虎完全就是两个极端,雄鹰虽然没有黑虎那么强悍的身手,但却是计谋过人,在雷火帮内素有第一军师之称,每每在困境之中,他都能提出很好的应对之策。

“雄鹰,说来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雄鹰笑了笑,“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从慕容倾城身上下手,刘浪不是慕容倾城的保镖吗?咱们多给慕容倾城制造一些麻烦,让刘浪疲于应付,他自然就没有精力来对付咱们了。”

张成兵思忖了一会儿,摇摇头,“慕容集团可不好对付,这些年来,慕容家崛起的势头很猛,也有不少道上的人打过慕容家的主意,可是,却都不能撼动慕容家分毫,传言,慕容家有一个神秘高手坐镇,而且,慕容家财力雄厚,咱们要是再把慕容双全惹毛了,未必就有咱们的好果子吃。”

雄鹰似乎早就料到张成兵会这样说,缓缓开口道:“老大,那咱们就只能动用最后一个方案了,既然普通的近身肉搏对付刘浪无效,那就只能动用非常规武器。”

说着,雄鹰就把目光对准了一边的百里。

张成兵眼睛一亮,“你是说……”

雄鹰点了点头,“依我看,这件事还要请百里兄弟出手了。”

百里曾经也跟刘浪一样,是一名特种兵,而且,他还不是一般的特种兵,是一名专职狙击手,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百发百中,可惜因为赌博触犯了军规,被开除出了部队,退伍之后依旧死性不改,染上了赌瘾,欠了一个小帮派一屁股的债,是张成兵帮他还上的,自那以后,百里就成了雷火帮重要的一员。

张成兵眼神中透露着希冀,盯着百里。

百里沉声应道:“我可以出手,但是,没有合适的家伙儿。”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他口中的“家伙”指的是狙击枪。

一个好的枪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好的枪手,手中有一把趁手的武器。

没有狙击枪的神枪手,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只有吓人的本事,却没有杀人的能耐。

雄鹰开口道:“家伙儿咱们这虽然没有,但是咱们可以向上面要,老大,你说呢?”

张成兵站起了身,若有所思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最后,他点点头,“家伙的事儿,我去向上面要,应该问题不大,而且,我保证你趁手!”

百里神色一怔,整个身体都因激动而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要知道,他可是很多年没有碰到过趁手的武器了,这一刻,得到了张成兵的承诺,视枪如命的他怎能不兴奋?

他立马立下了军令状,“只要枪支没问题,我敢打保票,老大你想让刘浪三更死,他绝对活不到四更天!”

张成兵面露凶光,满意的点点头:“我倒是要看看,他刘浪究竟有多厉害,能不能扛得住子弹!”

第二天清晨,陈语彤才幽幽醒来,她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一阵凉意,连忙把头塞进了被子里面,顿时吓了一跳,她皱着眉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由得一拍脑门。

她只是误食了某种不该吃的药物,并没有丧失神志,虽然她此时无比的希望脑海中关于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下面那火辣辣的疼痛却无情的摧毁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她向旁边看去,刘浪早已不见踪影。

“那是什么?”陈语彤伸手拿过来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字条,上面四个醒目的大字。

“两不相欠!”

落款还有刘浪的签名,并且标注了日期。

陈语彤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丢了,并且,还是给了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男人。

她用被子蒙住了头,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她骨子里就是一个保守的人,再加上陈正富对她的家教,让她从小就对贞操观念极为看重,现在自己和刘浪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就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她停止了哭泣,倔强的自言自语道:“刘浪,你既然要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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