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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番外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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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 街道旁的店面全都被修缮了一遍,各种装饰已经悬挂了上去,隐隐已经能够看到完成时的模样。

只不过每到这个时候总会出现一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之徒, 妄图干出些大事来。

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子中穿过, 在阴影和闪烁的灯光中隐隐能看到一双惊恐的眼睛。

笔直的巷道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他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跑得更快,寄希望于能够甩掉身后的追兵, 然而…

一声清脆的响指回荡在了巷子中,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脖颈发出了咔嚓的声响,随后整个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目光看到了背后的景象, 而他的身躯和双脚因为惯性,依旧往前奔跑了一段距离才轰然倒地。

“有什么好跑的?”永野润曲着腿坐在围墙上, 随着被扭断脖子的人的摔倒在地的声音, 他从上面跳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最后还不是一个死?”

“又是哪里来的老鼠?”椎名清定轻巧地落在地上, 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沾染了血迹的手套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带着两分嫌恶地问道。

“谁知道?一群不入流的家伙,估计是哪里来哪里来的雇佣兵…不, 连雇佣兵都算不上,是谁家找来的炮灰吧?”永野润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地说道, 要知道他们可是诅咒师(虽然现在已经转正了), 论起这方面他们才是其中的翘楚, 就这种[q]里面稍微大一点的孩子都能看出来的“鬼鬼祟祟”,说是雇佣兵都侮辱了他们,“没必要过多在意,估计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

这倒不是说他们有着什么宁折不弯的操守,完全是因为估计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谁会把自己的身份、目的暴露给炮灰啊?只要钱到位,这些人的下限简直是低的可怜…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在说甚尔大人?

永野润陷入了沉思,椎名清定简单在他身上翻找了一下,除了内容已经被清空,连电话卡都已经被掰折的手机之外,没有找到其他任何东西:“身上有锻炼的痕迹,手上也有枪茧,是个普通人,也不知道是单纯商业上的竞争,还是那群苟延残喘的家伙派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永野润耸了耸肩,收拾残局的人赶来,从他的身后涌入小巷,尸体被拖走,地面上的血迹被擦干,甚至还喷上了空气清新剂来掩盖血腥味,“不如说如果是咒术师的话,才比较容易被认出来吧?”

“那群家伙稍微学的聪明了点,不过也就那样。”椎名清定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居然开始用起了自己以前根本看不上的普通人,这是也开始向现实低头了吗?”

“说不定他们内心中还觉得他们是在忍辱负重。”永野润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活在什么年代,不过是将熄的烛火,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还有能够翻盘的机会吗?”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椎名清定漠然地说道,他转身向着巷外走去,朝着永野润挥了挥手,“别在那里磨蹭了,要是到时候真让他们打搅了庆典…”

“别说那么可怕的事情。”永野润脸上的笑容微敛,他打了个寒颤,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想假如到时候他会面对禅院朔失望的眼神…他抽了抽嘴角,使劲晃了晃头将脑子里令人窒息的想法甩飞,然后沉痛地说道,“走吧,早干完早安心。”

许多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的“间谍”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直接抓了出来,他们还带着侥幸心理大声喊冤,而水谷凌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也懒得给他们解释他们到底在哪里露出了一二三四五点破绽,之所以之前一直留着他们,就是看他们能力还成,也接触不到机密,用的好还能给他们背后的人传递些假消息,这么有用的工具上哪里找?

但现在的情况可不同,要知道这是[q]和隐月会的第一次庆典,要是中间发生了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为了以防外一,还是赶紧把这些“隐患”清理掉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q]上下开始了一场“大扫除”,连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看那个架势好像恨不得将整栋建筑都擦出反光来。老鼠们四散奔逃,他们找到了自己自认为关系亲近的人,妄图表达自己的无辜,希望对方帮忙求情,但他们惊恐地发现,他们收到的只是冷漠的眼神,然后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死丢出门去,在短短几天内,以[q]集团本部为中心的范围内好像都笼罩着一股血腥味,然后在收拾整顿之中消散于无形,只留下了焕然一新的空气。

“你们的动作还挺大,我这里都听说了。”赤司征十郎手中摆弄着国王的棋子,看着下面操场上参加部活的学生,对着禅院惠说道。

“本来也没有隐瞒什么。”只不过放出去的消息有好几个版本,赤司征十郎收到的是最接近真实的那一种,禅院惠这样说道,然后拿出了一个有着暗纹的信封递给了赤司征十郎。

“这是?”赤司征十郎接过,然后对着禅院惠挑了挑眉,“我可以拆开吗?”

禅院惠点了点头,赤司征十郎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邀请函取出,上面的字迹明显是禅院惠亲笔所写:“本来是应该一并送到你父亲那里的,但是我想还是由我亲自给你比较好。”

“这是要我大出血啊。”赤司征十郎手指敲了敲桌面,打趣道,“不给一份厚礼可说不过去。”

“那就要看看有多厚了。”禅院惠眼中流露出了笑意,“要是不满意的话,就征臣先生留下,把你赶出去。”

“真的?”

“当然不是说笑。”

“看来我们这么久的情谊,今天就要破裂了。”赤司征十郎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些许惋惜,同时将手中的国王放回到棋盘上,走完了胜利的最后一步,然后抬头看着禅院惠,正巧禅院惠也没有移开视线,两人对视了片刻,同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不说这个了,你已经决定好要选择什么专业了吗?”赤司征十郎动作优雅地将棋子摆正=-【,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好像无论什么专业在他们的面前都是任君采撷一样。

“应该是金融吧?”禅院惠略微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是到东京高专这所明面上的宗教学校当了半年的交换生,然后又回到了[q]学院,和赤司征十郎这种四平八稳的还略微有些不同,不过怎么说以他们的偏差值,除了某些有特殊要求的专业之外,大多数专业也只是想不想的问题,“管理也说不定。”

“反正还有大半年,来得及慢慢想。”赤司征十郎如此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他和禅院惠都是会去东京大学的,但是…“你确定你还好吗?”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禅院惠现在给人的感觉…赤司征十郎有些微妙地想道,跟他们最初合伙做生意设计蓝图时的情况有点相像,好像电量濒临耗尽的样子。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给你送请柬?”禅院惠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道,他被禅院朔强令着休息两天,正好他也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死胡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更多了,就出来舒缓一下自己的大脑找找灵感。

“需要帮忙吗?”

“不。”禅院惠摇了摇头拒绝道,这是他们[q]的庆典,让别人插手总会感觉很别扭,“你们不是过两天就是学园祭了吗?还是准备去踢那些棋类部门的馆…”等等,棋类?

禅院惠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桌面上摆放的国际象棋陷入了沉思,棋类放在庆典上是不太合适,但是如果换一种方式呢?比如…将人当作棋子来用?

[q]的原身本来就是一个暴力集团,只不过外面笼罩了各行各业的外壳,普通的庆典总会少点意思,这样一来就添加上了竞技的因素…禅院惠若有所思地想道,但是三十二个棋子有点多了,得压缩人数,不然涉及的范围就太大了…

我记得有人的术式与之相关来着,组合起来的话,说不定能够达到效果…不行,我得回去试验一下。

“有想法了?”赤司征十郎看着禅院惠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或许是个好主意,但能不能成功还需要进行测试。”禅院惠点了点头,然后有点迫不及待地向赤司征十郎提出了告辞,“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还真就是来送个请柬的?”赤司征十郎看着禅院惠匆忙的背影有些好笑地说道,他将邀请函夹在了书中,慢吞吞地翻开了学园祭各班级准备的活动,“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输了,今天就把场地划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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