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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拉出去,暴尸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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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对蔡天生的诅咒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不知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会与蔡天生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他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端木倾城正在气头上,没想到对太后动手之人居然是太后最亲近之人,他还未发泄出来听到她的诅咒,心里哪能咽得下这一口,对着外面的侍卫道:“将她拉出去,施以鞭刑,暴尸三天,以示告诫。”

在瑙珠国,自来以死者为大,倘若作奸犯科者一般死亡,他的事情便不会再追究,让犯人入土为安,听到端木倾城的话,所有人都心中一颤,都能够猜到他此时已经震怒到什么地步。

蔡天生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心中一紧,明白端木倾城这是在杀鸡儆猴,难道是?她的目光往外面看过去,除了这些侍卫她未曾看到一人。

本来她以为端木倾城是一个任人拿捏的皇帝,被各种人暗害,除了他的地位什么都没有,此时听到端木倾城的话,她开始重新打量起他来,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男子面具地下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陛下,四王爷求见!”太监后面跟着端木靖。

他们皆注意到端木靖手中东西,是一卷画轴,心中都充满疑云不知道他此时带着这样东西来做什么,要知道如此不顾礼法之事绝对不是端木靖的手笔。

端木倾城脸色一沉,看着他冷冷道:“四皇叔这是来这消遣吗?”

话语的意思很明确,现在太后病情严重,段木青带着一卷画轴,明显与礼不合,端木倾城没有将话语里的意思挑明已经算是给他极大的面子。

“皇上息怒,上次陛下病重,我寻医未果心里一直十分惭愧,这次听到太后病重,想着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十分难受,因此差人为太后娘娘去佛堂祈福并求回一副观音像,想求得太后早日康复。”端木靖言辞恳切,闻者动容。

蔡天生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这个老狐狸不愧是戏迷,演起戏来一点都不含糊,让人身临其境一般,若非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蔡天生怕自己都会深信不疑。

端木倾城听到这话,心里那口气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过了好久才冲端木靖道:“既是如此,将它挂在墙上,也算不辜负了皇叔的一番心意。”

听到这话,端木靖脸色一松,有一种解脱的之感,这一幕被蔡天生看在眼里,她倒要看看端木靖还能够玩出什么新花样不成。

端木靖小心翼翼的将画递给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仍旧不肯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心生诸多猜测。

“皇叔是否还有什么事情?”端木倾城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端木靖跪在地上,眼中一片热切的神色,久久才道:“太后这次病的突然,定然是宫中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倘若陛下恩准,我想请高僧前来为太后做法。”

端木倾城的眉毛高高挑起,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现在关系到太后的安慰,也由不得他,他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只要不惊扰圣驾即可。”他顿了一下,“若是太后真因此而有所好转,朕定当封佛教为国教。”

“臣替高僧谢主隆恩。”端木靖说完抬起头来继续道,“这是开过光的灵药,高僧请我将这个拿来给太后娘娘服下,说只要三日太后娘娘必然转醒。”

看着端木靖的神色,蔡天生心中冷笑,自己下的毒自己解这好人做的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可惜这只是她的想象,不然她一定有办法彻底扳倒端木靖。

端木倾城将药物接过来,想了一下交给蔡天生道:“你看一下可有不妥?”

蔡天生接过来放在鼻子边问了问,这药物是白粉所致,且无任何味道,这还真让她没有办法观察出是何药物。她小心的占了一点用舌头轻微添了一下,依旧是无任何味道,这样一来她还真是有些为难。

“不知道四王爷可否将那位大师请过来,我好问一下配置之法。”蔡天生盯着端木靖,目光如水且凌厉无比,看的端木靖心中一阵汗然。

“若是皇上愿意,他马上就过来,只是这药还需赶紧给太后服下,高僧说多耽搁一刻钟,太后就多一份危险。”端木靖说完,目光往太后身上飘过去,脸上没有任何神色。

蔡天生和端木倾城对视一眼,相信端木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手脚,于是蔡天生命人将药物化开用汤匙喂太后服下。

太后喝下去之后,一口黑血从太后嘴里流出来,蔡天生将太后扶起来,命人将她的银针拿出来,在太后的几个大穴上扎过去,这样的毒蔡天生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若不是太后刚才吐的黑血,她还真没有办法辨别出太后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见太后身体已经有所反应,端木靖对端木倾城道:“大师说一定要将观音像挂在太后的寝宫,这样才能够保证太后旧症复发,请陛下恩准。”

蔡天生将太后安置好,这才将目光转移到画像之上,刚开始她以为这只是一幅普通的画像,在这个节骨眼上送过来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此时见端木靖如此重视折服画像,心中开始疑惑这幅画像里面到底蕴藏这什么样的玄机。

端木倾城见端木靖话语诚恳不像是故弄玄虚,心里一时也有些拿不定注意,思索了一会对太监道:“将观音像挂在太后寝宫。”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之后,端木靖才送了一口气,脸上的诚恳之色都显的牵强了许多。

太监将画像小心的展开,画轴刚刚打开,他们就闻见了一股清淡的檀香之气,这种气味闻着让人神清气爽了不少,如同在世外听到来了梵音,让人的心一下子就宁静下来。

画轴彻底展开,一幅栩栩如生的观音画像呈现在人们的眼前。画像里的观音娘娘手中拿着净瓶,柳枝上的水滴垂涎欲滴,如同洒下甘露一般,更为出彩的还在观音的动作之上,他们的眼睛只要眨一下,仿佛观音就会动一下马上飞升一般,十分奇特。

好细致画工,蔡天生在心中感叹道。

除了她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敢眨眼睛,生怕自己再睁开观音则会飞升而去。

“好!”端木倾城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谢皇上谬赞!”端木靖低着头,不敢与端木倾城对视,从他一进来到现在一直维持着这样一个动作。

看来这次他是有备而来。

蔡天生为太后重新把脉,太后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脸上也开始出现红润之色,她对端木倾城道:“皇上,太后需要静养,可否请这些人先出去。”

端木倾城的目光一亮,点点头,吩咐他们退下。

这些人走了之后,端木倾城的脸色并没有如同刚才一般好看,他的手狠狠放在桌子上,让蔡天生心中一惊,不知道他这到底要做什么。

“我母后现在如何?”端木倾城看着她紧张的问道。

“太后的病情确实已经稳定住。”蔡天生说着目光往观音像上扫去。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可否将观音像拿下来我一观究竟?”蔡天生说着往画像面前走去。

端木倾城跟过去,他从端木靖一进来就觉察到这幅画像有问题,可惜他手上的权利还未达到与端木靖抗衡的地步这才忍了下来,不然他一定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怀疑这幅画像有问题?”端木倾城看着蔡天生眉头紧皱。

“皇上不也一样怀疑?”蔡天生反问道。

此时,屋子当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蔡天生对端木倾城便没有那般的敬重,或者可以说心里还是有些怨恨他当时的所作所为。

端木倾城将画像从上面取下来,将它交给蔡天生道:“你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

蔡天生将这幅画像拿着左右查看了半响,画像除了细致的画工和被熏的檀香味之外并无其它不妥,让她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过于多疑所致。

难道问题不在画像上,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蔡天生心中开始思索其中的缘由,心里想着刚才喂太后服下的白色粉末,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奇怪的情况。

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们两个各怀心事都没多说一句话。

“怎么样?”过了好久,端木倾城才再次问道。

“恕我眼拙,我并未看出不妥。”蔡天生说着将画交给端木倾城。

端木倾城叹了口气,无论是上一次的玉菩萨还是这一次的观音像,端木靖做事从来都是为自己留下后路,让人难以拿捏住把柄,哪怕知道这件事与他有关,他们也没有办法掌握证据。

忽然蔡天生目光一亮,心中闪现出一个人来,雪娘。

雪娘是当朝第一才女,且医术不在她之下,她想或许雪娘有办法解开这个疑惑,想着她用余光扫过端木倾城,她不能确定端木倾城若是她这个想法会有怎样的反应。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端木倾城对她挥挥手,眼中没有丝毫光彩。

“陛下可否将观音像借我一用,一个时辰之后我定然归还。”蔡天生看着端木倾城这个样子心中到底有些不忍。

从她认识端木倾城的那一天,端木倾城一直在磨难中煎熬、前行,如今遇到太后出事,他的心情她能理解,所以心里才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想要帮他度过这一难关。

“拿去吧,记住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晓。”端木倾城的声音已经弱下去很多,连语气都有一种苍白之感。

蔡天生看着端木倾城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将开口的话语被她咽了回去。

她拿着观音像走出太后寝宫,一路往雪娘的海棠林而去,几日不见她对雪娘也甚是担心,不知道雪娘现在情况如何。

明明上次雪娘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她想到这,紧走几步,心里担忧着雪娘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她还未进入到海棠林,听到一阵哭声,她顺着声音走过去,想知道这片海棠林除了雪娘和海棠还有谁会前来,于是往前面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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