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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冬天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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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季星年的自行车后座上,刘清清坐在那个叫顾靳遥的男生后座。

这一晚,我们四人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美的烟花,绚烂至极,虽然转瞬即逝,可我们好像都记住了它的美,我们不等烟花落,只等烟花起,一刹永恒。

天空中飘起雪花,季星年站在我的旁边,他戴着耳机,又拿一只放在我的耳朵里,“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在雪中的伤痕……”

薛之谦的歌。

我抬起头看向季星年,他的侧颜很是好看,尤其是那高挑的鼻梁。

他感觉到我在看他,低着头看着我的脸颊,问道:“看我这么帅,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我顿时一阵心慌,连忙别过头,傲娇地说道:“切,自恋鬼。”

季星年指着我红扑扑的脸颊,大声地笑道:“心虚了,哈哈哈。”

我正要反驳,天空中一声巨响,然后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它们像是流星,落入凡尘中。

烟花燃放结束后,我们刚走出公园门口,看到了两个外国人。

这大概是南镇第一次有外国人来,南镇的居民都很好奇地凑到两个外国人四周。

他们棕黄色的眼睛和头发,高高的鼻梁,比季星年还高一个头的的个子,举手投足间能看出男的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女的温柔斯文。

我们四人虽然比较好奇,但也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两个外国人面露难色,向四周的人询问些什么,奈何旁人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季星年便自告奋勇说:“他们好像遇到什么难处了,我们去看看能不能帮帮他们。”

我有些诧异地望向季星年,他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好像变得美好起来。

我们走到两人的面前,顾靳遥用英语问:“Isthereanythingwecandoforyou??”

两人见我们会英语,长舒一口气。

女的生疏地用英文跟我们进行交流。

季星年英语比较差,刘清清不擅长口语交流,顾靳遥虽然能勉强听懂,却又一时缺乏词汇量难以组织语言。

我大致听懂了一些,想着该用什么语法回答的时候,两个国外人在用我能听懂的法语交流。

我之所以能听懂法语,是因为在我我小的时候,陆续有法语书本教学光盘法国电影录寄到家里,我闲来无事就会学习法语,现在差不多熟练到法语就像是我的第二语言。

我用法语问他们是不是法国人,他们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然后我跟他们开启了漫长的法语交流过程,大致意思是男的叫Abel,女的叫Elisa,两人第一次来到南镇,要去南镇重点高中找一个人,我告诉他们去南镇高中的路线,还跟他们说我就是在那所高中上学。

两人离开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他们走后,季星年顾靳遥刘清清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季星年学他们对我竖起大拇指对说:“我不会说英文,但看到他们对你竖起大拇指,我为了表达对你的佩服,用英文对你说一句:NB。”

我白眼他,“第一,我们说的不是英文,是法文,第二,NB不是英文,是秽语。”

刘清清跟顾靳遥也嫌弃地看着季星年。

下过雪的马路非常难骑车,回去已是晚上二十一点左右。

马路上,一直能听到季星年在唱《认真的雪》,他唱歌的声音很是好听,我坐在后座,听得入了迷。

半路上,骑在前面的我们听到后面一阵哐当声,季星年停车,我往后看去。

顾靳遥的自行车撞在树上,刘清清摔倒在顾靳遥身上。

我和季星年跑过去,我连忙扶起刘清清,我找她身上是否有伤,问道:“小清清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刘清清去拉顾靳遥,“顾靳遥,你摔伤了没有?”

季星年把顾靳遥拉起来。

顾靳遥膝盖的裤子已经摔破,能看到一些血迹,他单脚跳起去扶自行车,“没事儿,我看下自行车摔坏没。”

“你都受伤了,要不去医院吧?”我看他的伤口有些深。

“走,我送你去医院。”季星年载着顾靳遥就去了医院,我骑顾靳遥的自行车载着刘清清跟在身后。

刘清清抓住我的衣角,自责道:“慕言,他是为了不让我受伤才受伤的。”

我安慰:“别担心,没事的。”

医院里,医生为顾靳遥清理了伤口上了药,说只是皮外伤,避免碰水,过几天就会好。

刘清清一个劲地跟顾靳遥说对不起,顾靳遥一直被她的道歉弄得脸红不知所措。

我和季星年笑相视而笑,或许年少的心早已心知肚明。

后来几人虽在一个县城,却又不经常见面。

直到新学期到来,每个人都还沉浸在浓浓的新年气氛中,以至于来学校上课都感觉像是来学校坐牢一样,从此以后自由不再属于自己。

我是非常喜欢来到学校的,至少每天不用听到爸妈吵闹。

雪已经融化了,可是吹来的风似乎还是那么地刺骨。

我一进教室就看到季星年,他正在黑板上用粉笔写字,不得不说,他写字真的很好看,笔法似乎有一种女子的眷秀之气。

我扔下书包坐到桌子上,坐着听同学们的闲聊,偶尔瞟眼看他。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季星年大声地念着他在黑板上写的字。

前排座位的石川景打趣他,“季星年你不是很讨厌古诗词吗,怎么,换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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