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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不就是前男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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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傅辞跟宁家妹妹订过婚了,你不要用奸情的眼神看着两人。”

权盛筵经过刚才一番的赛车场的追逐,阴霾的心情总算是消散了许多,现在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有了。

宁灼华听到订婚两字,心中刚冒出来的粉红色泡泡顿时被戳的一个不剩,连影子都看不见。

傅辞感觉到怀中的女人明显的身体一僵,他心中的妒火便像是滚烫的热水一般,嘟嘟冒泡。

“傅辞跟宁家妹妹订婚了?”

封白一脸不敢置信,这流连花丛中的男人怎么想着要收心了?而且对象还是宁家妹妹,不会是为了联姻吧?不过封白是什么人?即便想到有这种可能,他还是一脸温润如玉的模样。

“是啊,封白,我跟灼儿订婚只是两家人随便吃了顿饭,并没有公开。”

傅辞虽然心中不悦,不过也并不是这么不知好歹,随便乱发火,还是耐下性子跟着封白解释道,这也从另外角度解释了他没有叫封白的原因,只是他眼中闪过的防备证明着其实他还是对封白不爽的。

人家封白这就叫做躺着也中枪。

“宁家妹妹,在包间你还带着眼镜?”

封白了然地点了点头,只是这房间里带着墨镜的宁灼华确实有些突兀,他并不是关心宁灼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好奇而已。

所谓好奇心害死一只猫,封白今天算是被这好奇心给害死了。

傅辞虽然心里对封白就不爽快,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单相思中的男人智商不见得有多高,一听到封白这副关心的语气,一下子就点燃了傅辞心中那滚烫的妒火。

封白接收到傅辞那似杀人般的眼神,一脸莫名其妙,他眼神跟权盛筵交流,询问刚才他有说什么过份的话吗?

权盛筵抿着嘴笑了笑,看着三人这般情景,他阴郁的脸色渐渐开始好转,顺便用看热闹不怕事多的态度,给封白回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宁灼华不自在摸了摸脸上的墨镜,这在包厢里带着墨镜确实有些奇怪,可是如果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丑样,更奇怪吧!

可是人家问她,如果不回答会不会不礼貌?

“我得了沙眼,不能见风。”

牵强的解释,惹得傅辞一个白眼,这小女人皮肯定厚的,刚才开始恁是一句话都不跟自己开口,可是现在人家只是问了一个问题,她就眼巴巴的开口了,还说了什么狗屁的沙眼。

“是啊,我家灼儿一见风就流泪,刚才可是差不多流了一缸的眼泪呢?”

傅辞一脸讥讽的说着,无视桌底下宁灼华狠掐在他大腿上的手,虽然钻心的疼,依旧面不改色。

在场的另外两人为了不下宁灼华的面子,可是忍的很辛苦,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小丫头看来刚才是受了什么打击,哭了一场吧,这才用墨镜遮挡一下吧。

只是不知道这跟傅辞迟到的原因有没有关系,两人都是商场上的精英,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既然两人出现了,说明事情都解决了。

“权大哥,乔夕在哪里?傅辞说今天她也过来的。”

宁灼华一早就想要问乔夕的,只不过刚才没有机会,现在正好用乔夕来缓解她的囧镜,只是如果让她知道这个问题会给她带来更加囧破的境界时,她肯定是会让傅辞开口问的。

权盛筵原本暂时放晴的心情听到要乔夕两个字,立马被打回原形,刚算得上好看的俊脸,阴沉地跟要下雷阵雨一般,眼眸中的戏谑早已被凛冽取代,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冰冷了许多,活活是要把人冻住一般。

宁灼华心中的燥热被权盛筵冰冷的气场完全浇灭,只剩下惴惴不安。

乔夕出什么事了吗?可是她并没给自己打电话啊?她好想问个究竟,可是那吃人的眼神,所有的话语到了喉咙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消失地不见踪影。

她不安地拉了拉傅辞的衣袖,想要傅辞出来缓解一下气氛。

傅辞对于宁灼华这个举动倒是十分欢喜的,起码证明这个小女人从潜意识里有依赖他的思想,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妒火开始慢慢熄灭,不知为何,他竟得意地看了一眼封白。

封白被傅辞这幼稚的眼神弄的十分无语,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如是之前有人跟他说这傅辞有一天乖的跟只猫咪一般,他绝对会以为对方是神经病,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那个神经病好吗?

“乔夕回s市了。”

就在宁灼华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权盛筵黑着一张脸回答了,从声音里听出来,两人应该是闹了矛盾。

“哦!”

虽然宁灼华很想知道乔夕离开的理由,可是一想到从老虎身上拔毛,她再多的好奇心也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打算等下趁着四下无人打电话给乔夕一问个究竟。

“傅少,你的外卖!”

气氛再度陷入尴尬的时候,外卖小哥总算是到了,宁灼华这才知道刚才傅辞刚才是出去给她订外卖了,虽然刚才两人还在闹矛盾,可是傅辞却细心地观察到她想要吃饭的事情,这样的体贴行为,让宁灼华的心微微发烫,仔细想想,傅辞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傅大少,你不是吧,你到底是来玩赛车的,还是来吃东西的,你就不怕呆会吃太饱,跑不动?”

封白在两个好兄弟面前,放开了许多,对于傅辞订的外卖,惊的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可是一看到他在宁灼华面前忙前忙后的,这才出口打趣道,敢情是宁家大小姐饿了。

傅辞白了一眼封白,就算要赛车,是车在跑,又不是自己在跑好吗?再说了,他才不要跟他们两个疯子比赛呢?赛车根本不是他的专长好吗?泡妞才是!

宁灼华看着桌上满满一桌的菜,根本无力吐嘈,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即便是四个人吃,这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未名也太多了吧?

正愁从哪里下手时,傅辞已经体贴的夹了一筷送到宁灼华嘴边,为避免自己成为别人的焦点,她赶紧吃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算好的,在宁灼华咀嚼后准备下咽的时候,权大少问了宁灼华一个问题,

“灼华,你是不是认识温故?”

清冷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宁灼华却被华丽丽的呛住,差点没被咽死。她一手使劲地拍着胸脯,另一只手匆忙拿过纸巾捂住嘴巴,用劲吃奶的力气拼命咳嗽,务必要把卡在喉咙里的食物给咳出来。

傅辞见状,担心地替宁灼华顺背,一边焦急地给她递了一杯清水,可是宁灼华哪里顾得上,只是一直咳着。

罪魁祸首则只是摸了摸鼻子,对于自己制造的案发现场并没有任何的愧疚,着实他刚才一直在想事情,根本没看到宁灼华在吃东西,再说了,即便是吃东西,就问她一个问题,没必要咳成这样吧,摆明是心虚吗?

咳了晌久,宁灼华总算是把卡在喉咙里的食物给咳出来了,只是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狼狈模样,简直让她大失形象。

她一脸哀怨的看着权盛筵,刚刚因为咳嗽早已把墨镜取下,红肿的眼睛,发红的鼻头、绯红的脸袋,让原本就长的不俗的宁灼华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娇艳不已的玫瑰花一般,再配上哀怨的眼神,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吧,只可惜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权盛筵。

傅辞见状,赶紧把墨镜替宁灼华带回去,刚才一片的光明,又变成昏暗一片。

“看你的反应,应该是认识温故的吧?”

权盛筵可没打算因为刚才的这个意外放过宁灼华。

宁灼华心虚地低下头,两只纤细的小手不安地在桌下反复地拧着,权盛筵竟然知道温故?乔夕回s市是因为温故吗?

可是温故不是八百年前就跟向依依劈腿了吗?

这一切的谜团就像是一卷毛线一般,越理越乱,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她又没跟乔夕通过气,不知道权盛筵到底知道多少关于温故的事情,当下竟无言以对。

“怎么了,温故这么见不得人吗?”

凉薄的声音再度响起,宁灼华几乎快要把头低到桌上,一颗心忐忑不行,如果知道权盛筵在这里等着自己,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这里的。

“灼儿,怎么了?温故是谁啊?”

傅辞不嫌事大,看宁灼华这般心虚,以为这温故是跟她搭上什么关系,可是这些年他完全控制了宁灼华的人脉关系,并没有听说过什么温故啊?总不会是漏网之鱼吧?

宁灼华怕权盛筵,可是她完全不怕傅辞,见傅辞正撞在枪口上,直接用那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一脚傅辞,那尖尖的鞋跟踩在乌黑发亮的皮鞋上,顿时凹下去一块,痛的傅辞冷汗直冒。

可是这算是家丑,即便是再痛,他也不能出声啊,绝对不能让他的灼儿那泼妇的名声就此传了出去吧。

“不就是前男友吗?灼华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前男友?除了完全置身于外的封白,其他两人皆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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