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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赛车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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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傅辞为了让这场戏更加逼真一点,他甚至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往地上推去,那些矿泉水顿时滚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些水直接倒在权盛筵的裤子上,而且这个位置该死的令人无限遐想。

该死的,权盛筵再也无法像刚才这般稳如泰山,在水倒上他的裤子同时,他敏捷地往后退去,可是依旧逃脱不了傅辞的魔爪,这简直就是**裸的报复!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傅辞,果真在傅辞的眼睛里看到戏谑。

“权哥哥,你湿了!”

傅筝筝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在场的两位破功,什么叫他湿了?

傅辞在傅筝筝看不见的角度,咧开嘴无声的笑起来,这简直就是一个冷到不能再冷的冷笑话。

看着肩膀抖动的傅辞,权盛筵的脸色简直黑到不行,他气急败坏的避开傅筝筝准备帮他擦的纸巾,她这个魔爪是想要往哪里伸呢?怎么一个小姑娘就不知道害羞呢?

傅筝筝有些委屈地看着权盛筵,她只是好心地想要帮他擦一下吗,那权哥哥干嘛要瞪着她?明明是傅辞那个死变态惹的祸好吗?

“傅辞,你玩真的是不是?”

权盛筵已经完全顾不上傅筝筝的眼神,他快步地往傅辞走去,那如黑煞神的眼神让傅辞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傅筝筝看不出来,他傅辞还看不出来吗,这死男人借着生气的名义想要报刚才的一水之仇,如果他还在这里等着挨权盛筵的揍,那么他就疯癫了。

“权盛筵,我告诉你,今天有她就没有我!我绝对不会认你是我的妹夫的,哼!”

匆匆抛下一句话,他便没骨气的仓忙而逃,但是在傅筝筝眼里看来,权盛筵确是为了自己跟傅辞闹翻了。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里像绽放了朵花一般无比美好。

“权哥哥,你别生气,要不我们还是回家?”

平时这般盛怒中的权盛筵她是不敢招惹的,可是一想到权盛筵竟然是为了自己跟号称铁哥们的傅辞吵架,她便自信心膨胀,连带着说话的底气也开始十足。

权盛筵看了一眼远去的傅辞,心里诽腹了一句,臭小子,幸好你逃的快,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是听到傅筝筝的声音,他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烂摊子等着自己去收拾。

听到傅筝筝说要回家的时候,他突然计上心头,眼中闪过不符合他这般年龄的恶作剧。

“恩,你开车来的吗?”

他转身看了一眼傅筝筝,脸上已无任何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尽量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柔和一点。

傅筝筝本来想要点头的,可是看到权盛筵那还算温和的眼神,便摇了摇头,“刚才是坐出租车来的。”

呵,权盛筵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呆会可不要哭爹喊娘。

“那我送你回去吧,不过开车可能会有些快,你知道这些都是习惯,如果你怕的话,我可以找你送你回去?”

依然是无害的表情,这些表情可以说是傅筝筝自那天晚上见面后见到最温和的,难得可以与权哥哥独处,而且在那么狭小的环境里,她怎么可能会拒绝,事实上她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了好吗?

“怎么会,我在国外的时候也经常玩赛车的。”

那天权家二叔可是跟自己提过权盛筵赛车的事情,所以她才会投奇所好。

以前她认为赛车都是一些野蛮人玩的,比如说她那无良的哥哥,可是现在却觉得,原来会玩赛车的男人可以这么帅?

“哦?这样啊?”希望你等下不要坐在吐!

傅筝筝刚才不明白权盛筵那声哦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最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她已然全部知晓。

那飞一般的速度,那神情自若的表情,无不显示着男人在这方面精湛的技术,这是她刚上车时对权盛筵的赞叹。

只是随着人流量越来越小,甚至变得有些空旷的时候,她这才认识到刚才的车速算什么?

她死命地抓住上面的扶手,尽量把身体缩在角落,眼睛更是紧紧闭着,完全不敢睁开,那如蛇一般的扭动的动作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甩出去,幸好她身上的那根安全带每次都及时的把她挡住,她衣服本来就穿的极少,安全带每次的紧勒,差点让她透不过气。

可是这却不是最恐怖的,她现在想要大声尖叫,想要把心中的恐惧都叫出来,可是她不能,为了在权盛筵面前留个好印象。

她快要抑制不住腹中的胃酸,那一阵阵的酸意拼命地往上冒。

“筝筝,你没事吧?”

权盛筵其实很享受看到傅筝筝吓到脸色惨白的模样,可是这还不够,他要她睁开眼睛陪着自己聊天。

听到权盛筵那关心的声音,傅筝筝很想要睁开双眸,然后十分静定地回答,权哥哥,我没事!

可是事实上却是她的腿到现在已经软到不到,如同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完全软棉棉的,她怎么可能还镇定自若的回答权盛筵的关心呢?

“筝筝,你怎么一直紧闭着眼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权盛筵的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多过,他一脸揶揄的看着傅筝筝,双手却不忘记再制造点意外出来,本来就可以直开的路,硬是让他开成毛毛虫一般,好在这般路上平时车不多,要不然这样他也不能保证会不出意外!

傅筝筝心底建设数百次,总算是鼓足勇气想要张开双眸,只是她刚要张开双眼的同时,权盛筵恶意地来了一个飘移,那车轮跟地面摩擦的声音让傅筝筝开始尖叫。

啊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差点没把权盛筵的耳膜震破。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耳朵,睥睨地看了一眼傅筝筝,冷笑一声,这就受不住了吗?

终于把心底那种恐惧宣泄出来,可是傅筝筝这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得睁开眼睛,看了眼权盛筵,发现权盛筵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那被吓的惨白的小脸此时却因为害羞而红润起来。

“对不起,权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傅筝筝咬了咬下唇,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害怕,一心想要扭转在权盛筵心目中的形象。

好不容易才让他因为自己而跟傅辞闹僵,现在不知道刚才这尖叫会让印象分大打折扣。

“你是不是害怕啊?”

权盛筵明知故问,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原来他何时已经喜欢上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怎么会呢?”

傅筝筝看着车窗外不足一米的悬崖绝壁,双手不由自主再次紧紧抓住扶手,然后违心地回答着。

她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她想说她害怕都要尿裤子,可是这是她成为权哥哥妻子的第一道考验,即便害怕的要死,她也得忍着。

只是如果让她知道就慕斐言这种不要命的开车方式,连她那个无良的哥哥都不会赏脸。她会不会气的直接跳车呢?

傅筝筝以为今天会死在权盛筵的车子里,但谢天谢地还是安全抵达到家。

车子还未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解下安全带,手脚打颤地下了车,待卯足全身力气站稳时,她这才优雅万分地转头,扯出一抹没有血色的微笑跟权盛筵道别。

而权盛筵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他难得好心地让她好好休息,只是这么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让傅筝筝刚才的惊吓一扫而空,等到权盛筵开车离开时,从后视镜中还可以看见傅筝筝还一脸微笑地的跟自己挥手。

刚才装出来的柔情迅速隐去,又是平常那副冰块脸,随后往专用洗车的地方开去,这车上的香水味,让他一时都难以忍受。

“筝筝,你回来了?”

傅国强自打傅筝筝出门后,便一直在家里焦急地等着,自从听说傅辞在权家老宅出现的消息后,他会开始坐立难安。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他竟然有些恐惧,五年前,傅辞用手段从自己手中夺取家主之位时,他便无时无刻不想要重掌家主之位。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他定然不能让傅辞给破坏了。

“爹地!”

傅筝筝看到沙发上的傅国强,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让傅国强的眉头紧锁,他当然不是担心自家女儿被权盛筵给欺负了,事实上他比任何希望他们两人生米都成熟饭,这样两家联姻就成了铁板上钉钉的事情。

“怎么了?筝筝你被盛筵欺负了?”

傅筝筝只是一味的摇头,但是从刚才的哽咽变成了现在号啕大哭,甚至这哭声连在楼上的傅母都引了过来。

“哎哟哎,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一道尖锐的女声从楼梯处传来了过来,随后便看见这位中年美妇从楼梯快速奔走而来,甚至连衣服都还没有完全穿好。

这中年美女便是傅国强后面再娶的傅张青荷,也是傅辞口中的小三转正,傅筝筝的亲生母亲。

她与傅筝筝长的极为相似,只是这傅张青荷经过岁月的沉淀,有几道细纹留在眼角而已,皮肤却依然十分紧致,跟傅筝筝站一起来,倒更像是一对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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