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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啊,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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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阳看着紧闭的房门, 怔了怔,之后便是傻傻的笑了。

想着今天晚上圆房的事情,梁景阳依旧是紧张的。去到书房之后, 他书也看不进,字也写不好, 脑袋里边想的都是苏宁悠与他说的话。

此时, 苏宁悠自己也不好受。

她是个女子,虽说脸皮子厚实得不行, 但是真的涉及到男女之间的事情, 她心里边也是会害羞尴尬的。

“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了呢?”

苏宁悠嘀咕着, 一张脸是越发的红。

尴尬了好些时间,她发狠的咬咬牙:“不就是圆房?有什么好怕的?”

苏宁悠安慰着自己, 心里边却依旧忐忑。

时间过得极快,不过一转眼天色就渐渐黑下来了。

今晚上的目的性太强,以至于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心里边都有些尴尬。

吃了晚饭,还有诸多的事情没忙完, 梁景阳却是没有心思做了。

他早早的出去沐浴,又特地的漱口一番, 闻着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汗臭的味道, 心里边依旧是忐忑着的。

不过, 他到底是桀骜不羁的人, 圆房这等事情, 虽说紧张,倒也不是不敢。

进了屋子,苏宁悠已经沐浴好了的,此时正披着一头微湿的长发, 在烛火下方看书。

烛火散发出来的柔光,映衬着她的那一张细致的小脸,梁景阳看着便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走到苏宁悠身边,也不说话,而是将一旁的干毛巾拿过来,慢慢的给苏宁悠擦拭着那一头长发。

苏宁悠察觉到梁景阳的动作,脸颊越发的红润。

她抬眼去看梁景阳,见他正两眼凝视着自己,一时间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气的是自己,区区圆房罢了,居然能这般紧张,着实不像她。

睁着一双眼睛,苏宁悠看着梁景阳。

对上梁景阳那一双眼睛时,苏宁悠下意识的又将视线转移到一边去。

苏宁悠如此怂的模样,梁景阳也是第一次看到,只觉得又新鲜又有趣。

“苏宁悠,你是不是在害羞?”

梁景阳笑容明媚,那一张俊秀的脸,瞧着痞里痞气的,居然是没有往日半分的孩子气。

苏宁悠恼羞成怒,瞪一眼梁景阳,说:“谁害羞了?我看是你害羞了吧。”

这一瞪,梁景阳便是控制不住了。

他一把将苏宁悠的手抓住,用力一拉,便是将苏宁悠抱到自己的怀里边。

苏宁悠哪里见过梁景阳这般强势?被他紧紧的抱着,整个人都懵了。

“梁景阳!”

下意识的,苏宁悠便是惊呼一声。

梁景阳勾嘴轻笑:“既然不害羞,那就去圆房。”

他还以为苏宁悠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若非他瞧得仔细,只怕根本瞧不出苏宁悠在这方面是个外强中干的。

苏宁悠被梁景阳带着往床榻走去,终于是知道慌了:“梁景阳,我头发没干。”

梁景阳低笑:“干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放松,来到床榻边,便是直接将苏宁悠往床榻上边推。

苏宁悠倒在床上,看着梁景阳两眼灼热的将帐子放下,一张脸已经通红至耳根了。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着,彼此之间的心跳也是越发的剧烈。

床榻边上的烛火,被梁景阳吹灭,在黑暗之中,苏宁悠的唇瓣被柔软的东西覆盖……

夜色渐深,月光皎洁。

苏宁悠从不知道,平日里边瞧着没长大的人,在这方面居然这般的勇猛。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苏宁悠最后是累晕过去的。

借着月光,梁景阳看着苏宁悠沉睡的小脸,整个人、整颗心无比的满足。

他抱着苏宁悠,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起来,已经是中午了。

苏宁悠浑身酸疼,四肢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床榻的另外一边,梁景阳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

苏宁悠撑着身子起身,身上的薄被子滑落,满身的青紫之色暴露在空气里边。

上边

的痕迹,遍布苏宁悠的整个身子。

她低声咒骂一声,要起身穿衣服,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该死的,真疼啊。”

刚骂完,梁景阳便是端着一碗参汤小心的走进来。

看到苏宁悠已经醒来,梁景阳连忙将手上的参汤放置到一旁的圆桌子上边,然后快速的来到苏宁悠的身边,关心的询问:“醒了?是不是很疼?”

苏宁悠到梁景阳,心里边就无端的冒出一阵阵怒火。

“你知道我疼,还这般用力做什么?你看看我这身子,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说着,苏宁悠莫名的就有些委屈了。

以前梁景阳整日整夜的惹自己生气,苏宁悠也不觉得如何。

如今圆了房,被他折腾得整晚不得睡觉,心里边就无端的冒出怒火来。

梁景阳见着苏宁悠脖子上边的一片片青紫,心里边又满足又有些心疼。

“是我不好,是我不知道体贴,乖,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帮你穿好衣裳,然后去吃些东西好不好?”

他轻轻柔柔的哄着苏宁悠,好似哄一个孩子一般。

苏宁悠倒也不是真的要跟梁景阳置气,见他这般体贴,心里边舒坦许多。

在梁景阳的协助之下,苏宁悠小心的穿好衣裳,又用梁景阳端来的水洗漱,然后坐到桌子旁边去喝汤。

梁景阳则是坐在一旁,两手撑着下巴两眼含笑的看着苏宁悠。

见着苏宁悠眉眼间多出来的那一抹抚媚,梁景阳心中是越发的满足。

眼前的苏宁悠,真的是越看越好看。

估摸着是梁景阳的眼神太过灼热了,苏宁悠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你转过去。”

苏宁悠开口。

梁景阳两眼含笑的摇头:“我不,我就要这么看着你。”

苏宁悠见着梁景阳这般,心里边就尴尬。

看着他的脸,苏宁悠就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样的画面太过香艳,想多了浑身上下便有些燥热。

苏宁悠恼羞成怒了,伸手就去别梁景阳的

脸,奈何,尝了腥味的梁景阳,脸皮子厚实得不行,苏宁悠的手贴近她的脸时,他抓过去,嘴巴对着苏宁悠的手背,就狠狠的啄了一口。

“真香。”

梁景阳满足的感叹一声,之后眼睛又落在苏宁悠的嘴巴上边。

看着那对微微有些肿起来红润唇瓣,梁景阳内心一阵悸动,动作极快的扣住苏宁悠的后脑勺,然后快速的俯身覆盖到那唇瓣上边。

□□,朗朗乾坤,庭院里边还有不少人在打扫,梁景阳突然间来这么一出,苏宁悠整个人都懵了。

感受着唇瓣上边过分火热的动作,苏宁悠回神之际,便是狠狠的去推梁景阳。

梁景阳却是不管,两手环抱着苏宁悠,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便是加深了这个吻。

疯了疯了。

苏宁悠压根就挣脱不开梁景阳,一直到梁景阳松手,苏宁悠才红着脸在那里喘气。

“梁景阳,你…… 你怎的就……就不能正经点?”

梁景阳:“我就不正经,我越是正经你就越想跟我和离。”

说着,梁景阳一脸得意,好似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苏宁悠瞪一眼梁景阳,倒是没再与他耍嘴皮子,而是端着碗,慢慢的将里边的汤汁给喝完。

到底已经变成自己的人了,梁景阳看着苏宁悠的时候,就越发肆无忌惮了。

苏宁悠喝完了汤汁,见梁景阳还在盯着自己看,忍不住的就去掐梁景阳的脸颊。

那一张俊秀的脸,被苏宁悠掐得过分用力,已经有些变形了。

“疼疼疼,阿悠你轻些,我的脸都快变形了。”

嘴巴里边喊着疼,梁景阳却是没有阻止苏宁悠的动作,反而是矮着身子,让苏宁悠掐得不那么费力。

“你还那样盯着我看不?”苏宁悠揪着梁景阳的脸颊,嘴巴里边恶狠狠的威胁着,唇瓣上却是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苏宁悠哪里不知道梁景阳是假意喊疼?也正是因为这般,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在梁景阳的脸上作乱。

梁景阳:“我不看了,不那

样看你了。”

他可以换另外一种方式看嘛。

苏宁悠见梁景阳老老实实的,终于是松开了手。

梁景阳老实了之后,又问苏宁悠饿不饿,他去给苏宁悠端些饭菜来。

苏宁悠自然是饿的,又见梁景阳这般殷勤,心里边也想折腾他,就开口让梁景阳去给她弄几道菜肴过来。

梁景阳听话的屁颠屁颠的跑去给苏宁悠苏宁悠准备饭菜去了。

看着梁景阳这般屁颠屁颠的离去,苏宁悠突然间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幸福。

嫁过来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边,苏宁悠跟梁景阳其实并未发生过大的矛盾。

若说吵架,以前也有。后来不知不觉的就不吵了,甚至他还会一个劲的让着她。

梁景阳平日里边瞧着没长大,瞧着大大咧咧的啥好事都不干,但是不得不说他是最体贴的。

想着想着,苏宁悠忍不住的便是笑了。

这样与梁景阳在一起,其实也很幸福不是?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屋子里边到底是有些乱的。

水心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知晓发生了什么,却是不会多问。

待到梁景阳将苏宁悠喜欢吃的饭菜带过来的时候,屋子里边也已经收拾干净了。

与苏宁悠一同用了午饭,梁景阳便带着苏宁悠那一堆没有看完的账本去了书房,苏宁悠则继续躺到床榻上歇息。

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了进一步发展,虽然都没有明着说相互喜欢,但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了的。

苏宁悠这一睡,便是又睡到了傍晚。

再次醒来,她的身子依旧酸疼,好在走路已经没有那么累了。

梁景阳对苏宁悠,比以前还要体贴,晚饭是他吩咐厨子准备的,也是一些苏宁悠喜欢的饭菜。

吃晚饭的时候,梁景阳对苏宁悠说:“我爹娘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还要你操劳着府内的大小事情,分明是变相的折腾你。要我看,这账本以后你别看了,让爹看去,他身子骨可是硬朗得很。”



宁悠正吃着饭菜,听到梁景阳这般说,便是不太满意了:“爹娘年纪大了,府上的事情繁多,我们能帮点就帮一点。不过是看一些账本罢了,哪里有什么辛苦的?”

梁景阳见苏宁悠这般,也不好说什么了,当下只能说:“好好好,回头我来看账本,你这么柔弱的女子,我还能让你累着?”

不是自己人的时候,梁景阳对苏宁悠便体贴得不行,如今是自己人了,梁景阳对苏宁悠只会更加的体贴。

苏宁悠见梁景阳这般,眉眼里边都是笑意。

当天晚上,梁景阳不敢再像昨晚那样折腾苏宁悠了。

除了亲亲抱抱之外,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两日之后,永安侯夫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梁景山给抓获了。

苏宁悠听说被抓到的人是梁景山时,忍不住的就对梁景阳竖起一根大拇指。

“你倒是挺厉害啊,说是那梁景山在账本上边动的手脚,居然真的是。”

梁景阳微微抬着下巴,一脸得意:“那是自然,也不看你相公是什么人。”

苏宁悠见梁景阳这般得意洋洋的,戳了戳他的脑袋,然后往正厅走去。

家里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永安侯自然也是在场的。

人是被永安侯夫人抓住,事情的前因后果大都已经了解清楚。

原因是梁景山与万春楼的江娘子厮混在一起,他身上的银子不够挥霍了,便想法设法的拿到银子。

原本以为在铺子里边动了手脚,再支取一部分银子,苏宁悠这边应该不会发现,哪里知晓不过几日便是被发现了。

苏姨娘跪在正厅的中央,哭着跟永安侯求情,说梁景山十多年来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如今已经十七岁了,连个通房的婢女都没有,会到万春楼里边找花娘也是正常的。

苏宁悠与梁景阳赶到正厅时,苏姨娘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妾身知晓景山这一次做错了,但是,侯爷不妨认真的想想,景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吗?他

自小便优秀,一直以来都是用功读书的。这一次科考没有考中,他到万春楼里边放松放松心情,那也是情有可原。”

“他身上没有银子,又不能问你要,自然是会做错事情的。他也是您的孩子,您最得意的孩子,难道就因为他一时糊涂,用了家里边的几千两银子,就彻底的否认他以前努力过的种种吗?”

苏姨娘巧舌如簧,平日里边又会同永安侯说好听的。

如今梁景山犯了错,她还有各种理由为梁景山开脱。

永安侯夫人夫人脸色不好看,但是当着永安侯的面,也不好直接否认梁景山以往做的所有事情。

长辈在场,苏宁悠自然不会开口说话。

永安侯平日里边看着好似都不管府里边的事情,但是府内有什么大小事情,他都是清楚的。

此时梁景山做出这样的事情,永安侯心里边想必也是有一定的计算。

苏姨娘哭诉了好一会儿,永安侯终于是开口说话了:“一转眼,你都已经十七岁了,这个年纪还没有为你定下一门婚事,着实是为父疏忽了。但是,你这阵子所做之事,确实是太出格。念你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这事儿可以既往不咎。下次若是再犯,定不会轻饶了你。”

永安侯说的一番话,梁景阳听着是怒火攻心,要站出来说话时,对上苏宁悠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

永安侯夫人显然也是不太高兴的,但是,永安侯话已经说出来了,永安侯夫人也不好当众拂了永安侯的面子。

苏姨娘却是高兴得不行。

之后又趁机与永安侯提梁景山娶妻一事。

“侯爷,咱们景山是个优秀的人,要娶的女子,一定得门当户对。这个事情啊,妾身觉着还是你做主比较好。”

若是让永安侯夫人做主,苏姨娘想着对方指定不会给他儿子配一个门第相当的女子。

梁景阳终于是忍不住了,冷笑地道:“苏姨娘此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得问问景山,看看他是不是有中意的女子。若是强迫他

迎取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日后这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苏姨娘看着梁景阳,想骂他,又没有那个勇气。

最后,只能尴尬的看向永安侯。

永安侯想了想,然后便问梁景山可有中意的女子。

苏姨娘想帮着梁景山回答,却是被梁景山抢先了一步:“孩子心中,确实是有个喜欢的女子。父亲母亲若是同意,景山愿意即刻将她迎娶进门。”

梁景山自然是知晓梁景阳与江娘子的事情。

如今会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想利用那江娘子来恶心梁景阳。

当初梁景阳闹死闹活的要纳江娘子为妾室,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不了了之。他若是将江娘子迎娶进门做正妻,指定是能日日让梁景阳难受的。

这般说着,苏姨娘心里边有些不愿意。

梁景山喜欢的那个女子,苏姨娘没有见过。对方若是个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子,岂不是高攀了他们家的门第?

“你喜欢的是哪家的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永安侯还是很看中梁景山的。

便是梁景山没有考中,永安侯依旧是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梁景山说:“是万春楼的花魁江娘子,孩儿见到那江娘子的第一眼,便深深的喜欢上她,如今,她已经是孩儿的人,也亲口答应愿意为孩儿从良。”

话落,苏姨娘猛地瞪大眼睛,紧接着便是犀利的尖叫出声来:“你说什么?你要迎娶的人是万春楼的江娘子?”

“不行,我不答应。那江娘子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咱们是清白人家,你若是迎娶那江娘子进门,日后京城里边的人如何看咱们梁家?你爹又如何在朝堂中立足?”

苏姨娘当初怂恿江娘子败坏过梁景阳的名声,谁知晓,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那江娘子又勾搭上自己的亲儿子,她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自己的儿子,一直是人中龙凤,若是迎娶那江娘子进门,日后她儿子的前程就彻底的玩完了。

一旁的梁景阳,见着事情发生到这一步,转

过头去看苏宁悠,眼底是满满的笑容。

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啊。

苏宁悠对上梁景阳的眼睛,心里边也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风水轮流转啊,如今居然是转到苏姨娘那边去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啊?

梁景山:“梁府是清白人家,那江娘子难道就不是清白身子?她的清白都给了我,难道我不应该负责?虽说那万春楼不是个好地方,但是并不代表里边的人,就都不是好人。江娘子若非生活所迫,又怎么会流落到万春楼那样的地方?”

“我喜欢的人是她,想迎娶的人也是她,你们若是不同意,我便终生不娶。”

永安侯这会儿也动怒了。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让两个儿子都被万春楼里边的江娘子所迷惑?

“那你便终身不娶,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何时。”

永安侯彻底的怒了。

“从今天开始,别给这个孽子一文钱,我倒要看看,他手头上边没有银子,那个万春楼的女人还愿意与他在一起?”

说罢,永安侯便是气愤的离开了。

永安侯夫人见此,连忙追上去。

能做主的人都走了,苏宁悠与梁景阳也不在这里多呆,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庭院。

走在路上,梁景阳笑得畅快淋漓。

苏宁悠见梁景阳笑得这般开心,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来。

笑完了之后,苏宁悠问梁景阳:“你说那江娘子能不能进你们梁府的门?”

梁景阳想了想,然后说:“梁景山说他碰了那个江娘子,那么这个事情指定是不会轻易揭过去。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日后那江娘子怀了梁景山的孩子,手上有了筹码,爹娘便是再怎么不愿意那江娘子进门,指定也是为了顾及梁府的面子,让那江娘子嫁过来。”

自己的亲爹,梁景阳哪里能不了解的?

之后,梁景阳又得意的说了句:“幸好本公子不是那等风流之人,没有碰过那江娘子分毫,不然啊,被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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