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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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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突然就传来了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重物撞上了门窗。

他们急急的循着声音去追却扑了空。

宁菀青着急道:“来人!有刺客!快封府!”

这府邸不大,但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一时半会也跑不开,宁菀青现在只能祈求侍卫们能够赶在那个偷听者前面,将他拿下!

或许是他们发现的及时,侍卫们又处理的迅速,才过了一会儿,侍卫们就传信过来:“老爷,夫人,那个刺客已经抓住了,现在正在偏院里。”

他们急匆匆的往偏院走,等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人竟然咬舌自尽了!

“老爷,这怎么办?”

“搜身!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曲司枫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人极大的挑战了。

他目光冷漠,直直的看着前方,心绪复杂。

宁菀青则低着头,皱眉看向那名刺客:“这身衣服,太眼熟了。”

她这么一说,曲司枫才仔细去观察那刺客的着装,的确十分熟悉,好像就是那一天他假装被擒拿的时候遇见的那伙人所穿的衣服。

他的心跳比擂台上的鼓点还要沉闷不悦,他们果然被人耍了!

“皓云,你过来。”他带着皓云走向书房里,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写在信纸上:“你乔装出府,去给九殿下送这封信。”

皓云很快就怀揣着信离开了府邸里,而宁菀青那边,居然有了新的收获。

“你说上面有三王爷的亲手信?”

“我见过庆安王的手迹,但是见的次数不多,所以记得不太清楚,你来看看确认一下。”

曲司枫凝眉去看,心下一愣,这的确是庆安王的字迹,他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像庆安王的字一样狷狂的书法,自然只能是庆安王了。

“我也觉得是他。”曲司枫谨慎道:“但我们还是先看信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再说。”

他们仔细查看着信件的内容,只觉得上面写着的代号比其他不是代号的字数还多,要看起来相当费神。

“这写的什么东西?什么乌鸦,什么鹿?”

“要看明白恐怕要费些时间,”他低声提醒她:“不过,庆安王不会那么轻易暴露自己,这其中可能有诈。”

宁菀青点点头,对此深以为然:“我们现在不如顺着这藤子爬,看到底能顺着藤摸到什么样的瓜。”

他们都很认同这个计划,所以立刻动身前去城主府上“拜访”。

另外一边,骨云天死前特意留了一封“遗书”给江闵月,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个江家交回到合适的江家人手中。

然而,江府里的那群虎狼是绝对不可能承认,他们“百般敬仰”的大夫人居然会将家族交给一个已经从族谱上移除的丫头片子。

“你以为拿一个伪造的遗书就能吓唬我们?”她的亲生父亲声音严厉,粗着脖子吼:“老子都还没当一家之长,就轮得到你?”

“孩子,你别再觊觎江家这些财产了,你早就被从江家的族谱上剔除了,就算大夫人一人有意要你继承家业,这祠堂里几百位老祖宗也不会同意的啊!”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江闵月却不理会,她安安静静的跪在祠堂上,旁若无人的大声朗诵着骨云天留下的遗书,大家听得心惊不已。

“念什么念?”她的父亲冲上去一把将她手里的遗书夺过来撕了个粉碎,可她已经将上面的内容熟记于心,就算他撕碎了她也照样朗诵着。

“孽障!孽障啊!”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江闵月将属于掌权人的扳指拿在手中,再缓缓的往自己的大拇指套上,他们的心更是凉了大半截。

“你们现在还要目无族规,不承认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你!你已经不是江家人了,快把扳指还给我们江家!”

江闵月冷笑一声:“恐怕你们才不配做江家人吧?”

她的话音刚落,屋外就冲出来大批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他们立刻像群龙无首般乱了起来:“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江闵月!你要干什么?”

“他们来做什么的?这是江家!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江闵月依旧冷着脸,没去听他们的威胁,更没看他们一张张令人作呕的嘴脸,而是朝着祠堂上江老将军的牌位拜了拜,心中默念:“祖父,江家现在终于回到我的手里了,接下来,我就帮江家解决了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

她还没把自己的承诺付诸行动,外头就又走进来一个人。

那个人的打扮与众不同,既不像是个官,也不像是个纨绔,被困在黑衣人中间的江家人面面相觑,都在好奇来者的身份。

“江贤清是哪位?”阮安歌说话的音量不大,可或许是他们如今已经噤若寒蝉,才显得他此刻尤其有威严。

“你是什么人?”江贤清就是江闵月的亲生父亲,也是在骨云天手卷之中提及,江家最疯狂阴狠的盗马合作者之一。

“你是什么人?”阮安歌也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他问话的时候微微上挑的眉毛,只让人感受到他的高贵和他眼中的轻蔑。

第一次被人这样问,江贤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可阮安歌好似也没想过要他亲自回答。只听见他声音不疾不徐:“你是三爷的一条走狗,这将近十年来,一直都在帮三爷打点通关要塞,助他运输偷盗所得的马种,对不对?”

江贤清的脸色都被吓白了,他更是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束缚着他身体的绳索:“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接下来问你的问题,你一句没回答对,你就是死人。”阮安歌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在此刻起的恐吓作用愈发明显,他就那样负手站着,被绳索捆住的人就好似感受到冬日的肃杀一般,个个缩着脖子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三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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