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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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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伟大嘛!
这一个两个的,为爱吃食堂?
“还没谈!”
游书彤在桌底下拍了下江淮鱼的手。
“现在只是朋友而已啦!”
——有一次江淮鱼,游书彤,权全,李言书四人混骂,江淮鱼不小心说漏了嘴,李言书这才知道那天游书彤为何怒气冲冲地离开。
“那个女生是我们班同学,那天我不小心撞到了她,她腿受了伤,我又是班长,这事总得我负责。”
形象一下就从水性杨花的渣男变成了肯负责有担当的好男人。
花言巧语,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喂,你这个坏女人不要恶意揣测别人行不行?”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又懂什么!”
“你也就比我大一岁而已,好吗?”
至此,那两人的对话就变了味,怎么吵都像在打情骂俏,只有权全和江淮鱼还保持着绝对纯洁的“互怼”友谊。
男女朋友也是朋友,她都懂,这不迟早的事?
江淮鱼看了看自己的左侧,又看了看自己的右侧,觉得自己可以就地摆摊当月老了。
年度业绩,促成两对姻缘。
进行时。

时眠眼皮子跳了一天,心慌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下午放学回到家,院子里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是时奕的。
陈阿姨听到大门打开的动静出来,接过时眠背上的书包。
“陈阿姨,哥哥回来啦?”
“是,先生也回来了,”陈阿姨欲言又止,“大家伙都在。”
大家?都?
时眠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客厅围坐了一圈人,大家都面对面坐着,没有说话,见时眠进门,时奕眼神示意她过来。
时眠走过去乖乖叫人,“爸爸,妈妈,外婆。”
走近了才发现每个人的面色都很沉重,时眠一在时奕旁边坐下,老太太就开口打破沉默,“眠眠回来了,先吃饭吧。”
话是这么说,谁也没有动身,气氛很沉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眠也没有动作,直到时母说话,她才跟着去看宁岁晚。
“小晚,你真的想好了吗,不愿意留下来?”
“嗯,想好了。”

孙浩在病房外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还是决定拨出这通电话。
自他进公司起,就觉得夏致远挺拼的。
这个字用在堂堂上市公司的老总身上真是太奇怪了,这个年纪,混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哪个不是背着老婆在外面沾花惹草,情人秘书数都数不过来。
就他跟着夏致远去谈生意的那几次,他们哪个不是带着自己的秘书来的,席间举止亲密也丝毫不避着外人。
他们夏总呢,每次就带他们这几个大男人过来,完全不玩用女人敬酒促合作那套,有时候因为谈判需要,不得不带上几位女同事,他们夏总还会帮忙挡酒。
上司给下属挡酒,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公司的一位女前辈忍不住和他倾诉,“这些事明明可以交给下边人去办。”
孙浩点头,他也这么想。
“你知道夏总为何亲力亲为吗?”
孙浩又摇头,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哪有人好好的放着清福不享?
“这公司是他和他夫人一起创办的,夏总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才一点点把它做起来。”
“夏总夫人呢?”
“难产去世了,”前辈惋惜地说,“公司里不少年轻小姑娘都对夏总有意,但那有什么用,夏总还忘不了他夫人。”
原来是这样。
“和我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好?”
背后议论上司,这可是职场大忌。
“这有什么,”前辈笑,“这不是秘密。”
夏致远花了十几年去缅怀亡妻,却也因此忽视了初来人世的女儿。
父女俩的关系紧张,在职场上混的风生水起的夏总,也只有在面对女儿时,才会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孙浩怕老人家承受不住,也不想这么晚了让她来回折腾,于是将电话打给了宁岁晚。
他不知道夏致远会不会怪罪他,但他实在看不过眼夏致远这样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谈生意免不了要应酬,再加上饮食和作息的不规律,这一来二去的,就患上了胃病。
但夏致远没当回事,吃药也是想起来了就吃,经常还得靠孙浩提醒。
下午一场饭局结束后,夏致远突然口吐鲜血,晕倒了过去,孙浩吓了一跳,赶紧把人送来医院。
“唉,钱哪有命重要,早就说了不要折腾,不要折腾,就是不听。”
接诊的是医院里的一位老教授,孙浩上个礼拜送夏致远来体检的时候还见过。
“老先生,是上次的体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体检报告也是孙浩代拿的,值班护士只交代他要病人尽快电话联系主治医师,他转述给了夏致远,夏致远翻过体检报告后也只是说知道了,他也就没再管这回事。
“你不知道?”
老教授从电脑上调出体检报告单给他看。
什么胃窦低分化腺癌,伴印戒细胞成分,HER—2,PDL—1的专业术语,他看不太懂。
老教授给他解释,“就是胃癌,家里人知不知道,这么拖下去可不行,你是他助理吧,尽快帮他联系家属。”
可不能这样下去了。
孙浩看了眼空荡荡的病房,只希望他的擅作主张没有白费。
但当他看到走廊尽头走来的单薄的身影时,忍不住浮上一丝心疼。
说到底,这也不过就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情况怎么样?”
接到电话后她就出门了,幸好老太太睡得早,不然在脑子空白的情况下,她还真不知道能找什么理由,一路上都在赶,现在气还没喘匀。
孙浩忙说:“好多了,刚睡下。”
宁岁晚隔着观察窗往里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坐下,搁在腿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感。
这不是她第一次拥有这样的心情。
很小的时候,每次和夏致远分别,她都害怕他再也不回来。
但这次的恐惧感更为强烈,她害怕他有事。
宁岁晚抿着发白的唇问,“医生怎么说?”
孙浩回她:“建议是先住院化疗,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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